第13章 消失的腎（9）

  “認識，認識，我認識。”被威逼的趙大海，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也不會有任何辯解，即便是懷疑眼前人的身份，即便是他和宋金，是包養關係，但是在生命麵前，這些算什麽，都是浮雲。


  “既然認識，那就好說。”蘋果皮沒有一絲斷裂地從她的手中脫落，像是完美地樹葉，墜落在地上。


  用刀切著蘋果遞到嘴邊地黃一一，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和她什麽關係？”


  “沒關係，沒關…”不敢承認的趙大海還沒有否認完，就被黃一一的眼神給掃了過去，馬上就改口：“她是我認的幹女兒，幹女兒。”


  “幹女兒嗎？”黃一一譏諷道：“是包養的幹女兒嗎？”


  “嗬嗬嗬。”尷尬一笑的趙大海，伸出胖乎乎地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正眼都不敢看她。


  “好漢，好漢，有話好好說，好好說。”賊眉鼠眼地趙大海，還想要在在說些好話，可惜，這話，還沒有開口，就被截斷了。


  “7月15號晚上，你有沒有見過宋金？”刀子插著蘋果的黃一一，嘴裏咯吱咯吱地咬著，犀利地眼神射向他。


  “沒，沒有，沒有見過。”低著頭的趙大海，還想要死不承認，隻聽見咚的一聲，一把刀插在了桌子上。


  耳邊傳來黃一一平淡地聲音：“是嗎？“


  “我說，我說。”被驚嚇得趙大海，緊緊地抱著自己的頭，肥胖地身軀，想要縮到一起，卻依舊胖大。


  “說。”


  “那一天，我見過宋金，見過她。”趙大海陷入了回憶中，聲音有些顫抖：“我們和往常一樣，在雲鬆酒店見麵，但是我並沒有在那裏呆很久，我就走了。”


  “為什麽？”黃一一繼續追問到：“你說你走了，有人給你作證嗎？還有是因為什麽原因？或者說，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工作上的事情。”趙大海繼續說到：“況且，宋金是我在外麵養的女人，要是被我老婆發現，我肯定就完蛋，怎麽還敢讓人跟著我，我肯定要偷偷摸摸。”


  “慫貨。”柳楓罵了一句，將啃完的蘋果扔到垃圾桶裏麵：“那也就是說，沒有人可以證明你當天晚上不在現場？”


  “問宋金不就行了。”趙大海還非常自信地說到：“那一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我什麽時候走的，她肯定知道，要是你不信，我給宋金打電話，她肯定知道。”


  “她死了。”黃一一將宋金死的消息說了出來：“你覺得她還能接你的電話嗎？”


  “不可能。”趙大海激動地喊了起來：“不可能，你騙我。”


  “她怎麽可能死，不可能。”懷疑地眼神望向他們，質問到：“你們是誰？怎麽會知道宋金死的消息？”


  “你猜？”似是而非的黃一一，怎麽會輕易地將自己地身份告訴他，反而故意說到：“趙總，你說宋金死了？警方要是知道她被你包養過，第一個懷疑的人是誰？我想你心裏十分清楚。”


  “放屁。”激動的趙大海站了起來，伸出手指著黃一一：“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


  “你們是誰？到底是誰？”


  “趙總，淡定。”相對比之下，黃一一非常淡定，並且還不忘記說到：“我們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宋金怎麽死的？”


  “並且，我還聽說，宋金死前可是遭受到非人的折磨。”說話大喘氣地黃一一，盯著趙大海地眼睛，繼續說到：“並且那些人，都戴著麵具。”


  “趙總，你覺得他們是誰？”


  “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趙大海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麽，滿腦子都是漿糊：“什麽非人地折磨？你在撒謊？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地躺在床上，什麽事情都沒有。”趙大海地嘴角有些苦澀，肥胖地臉，皺地像是包子：“不肯，這絕對不可能。”


  “你不相信？”黃一一冷哼一聲：“趙大海，你少TM的給我玩什麽花樣，我告訴你，宋金她在死前可是被人挖走了一顆腎，你告訴我你什麽都不知道，你確實不是在玩我。”


  “我…”吞吞吐吐地趙大海，還沒有說話，就被黃一一再次打斷：“我說過，我脾氣不好，但是我忘記提醒你。”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我發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眼神中透漏除清白無辜地趙大海，都要哭出聲音，始終還是一句話：“好漢，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你…”


  “切。”柳楓地耐性終於達到了頂點，一步一步地走到趙大海的身邊，寬闊地手，用力地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趙總，您老貴人多忘事，我幫您好好回憶回憶。”


  “嘖嘖嘖。”被疼的呲牙咧嘴地趙大海，根本不知道要在說什麽，臉上地汗水像是不要錢似的，不停地滴落。


  “饒命，饒命。”承受不住地趙大海求饒到：“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發誓，我發誓。”


  “好漢，輕點，輕點，輕點。”還想用自己肥胖地手，將柳楓地手背掰開，可惜，他想太多了。


  “趙總，你還是想不起來嗎？黃一一也站了起來，蹲在趙大海地眼前，平視他的眼神，一字一句地將宋金的死狀，全部都砸了過去：“宋金死的好可憐。”


  “在挖走她的腎之前，還不忘記找一群戴著麵具的人淩辱她，更可怕的是，居然毀了她的容貌，你說，這人是該走多恨她。”


  “趙總，畢竟你也是宋金的幹爹，難道就這樣看著幹女死的這麽慘，你無動於衷嗎？”


  “難道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夢到宋金，質問你為什麽不幫她報仇？為什麽不把那些*****她的人送進警局呢？”


  “還有她的腎，一個花季的少女，在不明不白地情況下，被人挖走了腎？難道趙總不覺得奇怪嗎？”


  “不過，既然趙總說沒有一直和宋金待在一起，回去忙工作了，那我作為一個不知情者，肯定是要相信趙總了。”黃一一故意賣了一個關子，繼續說到：“不過，趙總，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比如那個粉餅。”微微一笑地黃一一，挑起眉頭說到：“畢竟這麽貴，她宋金一個窮學生，怎麽買的起？”


  “我想，應該是趙總這麽大方的人送的吧。”


  “什麽粉餅？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裝不懂地趙大海，毫無畏懼地望著她眼睛，根本沒有剛才地懦弱，然，不過一眼，就再次變得懦弱：“好漢，好漢，我什麽都不知道，你繞了我吧，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