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等我,等我
“你查這幹什麽?”淩沉的眼神中隻有她的存在,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一一。”垂落在一旁的手,像是安裝了木頭人般,一步一步地移動,終於鼓足的勇氣想要握住她的手,然而被她不動聲色地躲開。
“關那麽多幹什麽。”雙手抱胸地黃一一,就當作什麽都沒有看到:“就一句話,你到底能不能幫忙?”
“能,肯定能。”臉色有些失望的淩沉,默默地將手再次放回了原處,微笑道:“走吧,現在就去。”
“嗯。”重新恢複高傲的黃一一,依舊是以往的那樣無堅不摧,沒有任何人可以打到她。
偽裝地在怎麽堅強,內心總是有脆弱地不堪一擊地地方,而現在之所以不會輕言哭泣,是因為沒有遇上對的人,當遇見之後,一切不過是浮雲。
“等一下。”淩沉伸出手拉住了她纖細的手臂,在黃一一還沒有翻白眼地時候,他選擇了放手。
微微一笑地指著她紅腫地眼睛說到:“眼睛有點腫。”
“真的?”黃一一連忙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眼睛,嘴裏還嘟囔道:“還不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招惹我,我至於會哭嗎?”
“對對對對,我的錯,是我的錯。”好脾氣地淩沉,將一切地錯誤全部都賴到了自己的身上,還不忘記伸出手將她的手給拿下來,輕聲地哄到:“乖,別揉了,不然一會腫的會更加厲害。”
“切。”撇了撇嘴角的黃一一,終究還是舍不得手中地溫度,即便是內心有多種想要甩開,但是心裏卻還是有些不舍。
“聽話。”一旦握住了就不願意放手的淩沉,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走吧,我們先下去,一會我讓你把你要的資料送到我的辦公室,你就在那裏看就行。”
“你確定我能進去你的辦公室?”明知道結果的黃一一話不忘記揶揄道:“也不知道是誰,第一次見的時候,還讓別人送我,自己倒像是老大般,啥都不管。”
“萬一我這一次進去,被你掃地出門,我還有什麽麵子。”
“一一,我錯了。”萬事先認錯的淩沉,想著隻要自己認錯,那肯定就不會被在說了。
可惜,他的如意算胖打錯了,黃一一是得理且饒人的人,能讓她得理不饒人的也隻有淩沉,也隻能是他。
果不其然,黃一一怎麽會輕易放過他:“別介,你怎麽會錯了,是我錯了,錯在我太認真,太把你當回事。”
“還以為你終於回來了,結果嗬嗬嗬。“三個嗬嗬代表了她現在心中的想法,那就是嗬嗬嗬。
“一一。”拉著黃一一往辦公室走去了淩沉,明知道她是在逗自己玩,但是他心中依舊是不爽,他停住了腳步,握住了黃一一的肩膀,望著她的眼睛,深情中夾雜諾言:“我真的錯了。”錯在不該自以為事,錯在不該將自己想要的東西全部都扔給你。
更加錯在不該自以為可以將一切都掩蓋。
“行了。”黃一一將眼神收回,抬起下巴:“愣著幹什麽,還不帶路。”
“時間太久了,我這不是連路都不認了。”
“嗯。”心中的鮮花瞬間盛開的淩沉,滿心歡喜得將拉住了黃一一得手,緊緊地握住,這是他發誓一輩子想要守護地愛人,也是他的生命。
“淩醫生。”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的王星帆,手裏抱著病例,咬著下嘴唇,將眼底地嫉妒掩蓋:“不好了,剛送來一位病人大出血,已經被送進ICU,現在需要你馬上過去。”
淩沉地眼神,隻有黃一一地存在,承認吧,他在猶豫,在病人和黃一一之間,他猶豫了。
“傻了吧你。”踮起腳尖的黃一一一巴掌拍到了他的後腦門上:“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
“可是…”還有些猶豫地淩沉,不願意離開。
“行行,我去你辦公室等你,總行了吧。”妥協地黃一一,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快去啊,救人如救火。”
“去吧。”催促的黃一一,再也忍不住了,黑著臉說到:“再不去,我就馬上走,還聊什麽聊,嘖,去啊。”
“等我啊,一一。”握著黃一一雙手的淩沉,眼眸中寫滿了愧疚,他以為終於有機會了,可惜,終究還是錯過。
“你帶一一去我辦公室。”對著王星帆吩咐。
除了一一,其他人,不好意思,他可就沒有那麽好的耐心了。
快步行走的淩沉,再次扭過頭對著黃一一喊道:“等我,一定要等我。”
“知道了。”臉上寫滿了嫌棄,但是心底卻被甜蜜充滿的黃一一,自言自語道:“真是婆媽。”
語氣的甜蜜,像是被泡在了蜜糖中。
溫柔地眼神,望著她等了十年的男子,依舊那麽帥氣,隻要談論起醫學,他就是天才,真正地天才。
“別等了,淩醫生很忙的。”王星帆看不下去,故意道:“這個手術,我看了看,需要很久的,如果你有什麽事情,你可以先走,我會轉告淩醫生的。”最好是馬上就走。
心底地嫉妒,幾乎都將王星帆地理智給吞沒,她不甘心,不甘心。
“走?”黃一一譏諷道:“我看是你該走了吧。”現在老娘的心情很好,懶得搭理她這個跳梁小醜。
轉身離開的黃一一,一步一步地往淩沉辦公室走去,她那是不認的路,不過,是故意逗他而已。
“等一下。”王星帆快走了幾步,鼓足勇氣道:“你配不上他的。”
“滾。”冷冷地從嘴裏發出一個字的黃一一,滿臉不屑道:“你算什麽東西,我和他配不配,關你屁事?”
“難道你和他配?”繼續譏諷道:“有這時間和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地東西,倒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看自己長地歪瓜裂棗的樣子,真以為自己穿上護士服就是天使了。”
“你以為你在他眼中算什麽?”繼續加把火的黃一一,再次說到:“說好聽點是一個認,說難聽點,和一條狗沒有什麽區別。”
因為在淩沉的世界中,除了黃一一就是其他人或者是狗,至於朋友,不好意思,他根本不知道朋友二字是什麽意思,因為他不需要。
“你不要太過分。”握緊拳頭的王星帆,眼眶的眼淚開始打轉,一副要哭不哭地樣子。
“沒意思。”搖著頭地黃一一,沒有絲毫覺得愧疚,動不動就哭地女人,有什麽用處:“你繼續哭,我先去他辦公室。”
即便如此,還不忘記在給她補上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