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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舞廳線索

  “啊”的一聲,言參的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緊接著布團一把塞進他的嘴裏。


  言參忍不住發出嗚嗚的聲音。


  “給我老實些,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不然別想從這裏活著離開!”說完,孫小虎轉身快步離開。


  他要趕緊去向上級匯報這個重大情況。


  新樂舞廳,索誌師等人趕到的時候,江遠也已經帶著人趕到了。


  索誌師下令將新樂舞廳包圍了起來,同時開始逐一核查人員身份。


  索誌師知道言參肯定已經不在新樂舞廳了。


  但是他要搞清楚,言參到底是如何失蹤的,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

  還有百貨商鋪最後的那一個電話到底是誰打的?

  盡管新樂舞廳是保定市區有名的大舞廳,來此消費的人也不乏有權有勢的官員富商。


  可是如今在保定,行動局的凶名赫赫。


  可以說隻要不是日本的部門機關,哪怕就是偽政·府的官員,也要退讓三分。


  因為索誌師根本不給這些人的麵子。


  所以整個舞廳的顧客都被約束在原地乖乖的配合調查。


  言參的兩名保鏢,酒吧的服務生還有那位紅舞女曼麗都被帶到了索誌師的麵前,他要親自審訊。


  首先就是那兩名保鏢,索誌師詳細詢問了言參失蹤的每一個細節。


  很快就鎖定了在洗手間門口扭打的那兩個男子。


  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索誌師很清楚。


  這裏麵都存在著不為人知的聯係,事情絕對不會那麽湊巧。


  “現在這兩個人呢?”索誌師問道。


  一名保鏢趕緊解釋道:“被舞廳的看場子的安保扔出去了。


  後來我們發現處長失蹤,也想到了可能和這兩個人有關係,於是出去找了好半天。


  可是沒有找到!”


  “廢物!全是馬後炮,人肯定都跑沒了!

  現在到哪裏去找?”索誌師狠狠地罵道.

  他現在急需要知道是,這兩個男子和言參的離開,究竟是什麽關係.

  主動的還是被動的?


  如果是被動的還好說,軍統人員刺殺行動局的高層,並不是難理解的事情.

  可是一般來說,都是直接刺殺,不會費手腳把人還擄走。


  可如果是主動離開,那就麻煩了!


  再聯想百貨商鋪最後的那個電話,索誌師趕緊追問道:


  “在言參失蹤之前,也就是在今晚八點左右,言參有沒有去酒吧台打過那個公共電話?”


  兩個保鏢相視一眼,然後略微回憶了一下,最後都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處長這一晚上基本上都在休息區和舞池裏區域。


  根本沒有去過酒吧台,也沒有打過那個電話。”


  索誌師一聽,不由得心神一鬆,總算不是最壞的情況!


  索誌師聽到保鏢的回答,心神略微一鬆。


  可是這並不能徹底打消他的懷疑,他又把那個酒吧服務生喊了過來,詢問道:


  “你仔細回憶一下,在晚上八點左右,誰使用過那個公共電話?”


  服務生一聽,苦著臉說道:“先生,我真是不知道,您也看見了,這舞廳裏的人實在是太多。


  就是酒吧台的座位都沒有空過,這一個晚上,我的身邊都是人。


  實在是沒有時間去看顧電話,也記不清楚那個打電話的人。”


  索誌師目光緊盯著服務生,仔細觀察細微之處的表現,最後點了點頭。


  他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求一個服務生注意一個不起眼的細節,是有一些勉強了。


  “那你認識言參嗎?”


  “認識的,他幾乎每天晚上都來。”


  “他昨天如果酒吧台嗎?”


  “沒有,這我可以確認。”


  “帶下去!”索誌師揮手打發了他。


  服務生的話再次證實了兩名保鏢的敘述。


  這個時候,隻剩下那名紅舞女曼麗了。


  這個女子也是嚇得不輕,自從言參失蹤之後,她就被看管起來,一直不得自由。


  現在被索誌師盯著,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


  索誌師冷聲問道:“你這一晚上都和言參在一起嗎?”


  沈曼麗趕緊回答道:“也不是,有時候他也去找別的舞伴跳舞。


  您也知道,我們是靠伴舞為生的,我也不止隻有雲鶴一個朋友,他也不止我一個舞伴。


  我們也就是這段時間熟絡一些,這一個晚上,我隻是陪他的時間多一些,並不是一直在一起。”


  這個回答讓索誌師有些失望,這個舞廳裏的人實在太多。


  即便是他也實在無法確認言參的所有行蹤。


  索誌師又詳細詢問了平時言參的一些情況,可是曼麗也是知道的不多。


  她和言參的關係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無非是為了錢而已,再說言參也不可能對她說太多。


  最後的詢問結果並不理想,對舞廳顧客的核查也沒有什麽問題。


  索誌師隻好下令收隊,一行人回到了行動局。


  索誌師的辦公室裏,他和鄭會相對而坐,仔細分析這一個晚上發生的許多事情。


  “鄭會,對於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你有什麽看法?有沒有一個具體的思路?”索誌師問道。


  對於鄭會的情報能力,索誌師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想征詢一下他的意見。


  鄭會的臉色鄭重,略微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局長,皮金成的逃脫和言參的失蹤肯定是相互關聯的。


  給皮金成示警的電話是從新樂舞廳打來的,那就說明,泄密者當時就在新樂舞廳裏麵。


  而言參在這個時間段就停留在新樂舞廳,您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索誌師認同鄭會的觀點,他也是個謹慎多疑的性格,對所有人都持有懷疑態度。


  現在言參的嫌疑這麽大,他當然不會放過,但是他需要證據。


  於是他設身處地,試圖站在言參的角度上,來反駁鄭會的設想,沉聲說道:

  “你認為言參是這個泄密者?

  可是他的保鏢證明,他一個晚上都沒有接近過酒吧台。


  也就是說他並沒有打過這個電話。


  另外,他也不知道我們監視皮金成的行動,也談不上泄密一說。”


  “電話不一定要自己親自去打,無非就是一句警示暗語。


  隻需要指令任何一個同夥都可以去打這個電話,這並不困難。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那兩個喝酒鬧事的人身份不簡單。


  他們也有可能是言參的同夥,他們滋事,是為了給言參的逃走做掩護。


  從這個角度來分析的話,當時在舞廳裏,言參並不是一個人,他是有同夥的。


  而且我最關注的並不是這一點,反而是泄密者的身份。


  局長,我們對皮金成的監視已經有幾天了,之前一直沒有出問題。


  可是今天晚上,他突然就緊急撤離,所以我認為泄密者就是今天剛剛得到的消息。


  而在今天下午,我去向您匯報的時候,言參也是在場的。”鄭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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