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陪在身邊
這讓顧瀟瀟十分的無奈,心裏想著莫景燁肯定是故意的。
莫景燁感受著懷裏的顧瀟瀟軟成了一攤水,也沒想著要照顧瀟瀟怎麽樣,這大白天的。這才將顧瀟瀟給放開,顧瀟瀟睜開雙眼的時候,兩隻眼睛已經暈滿了水霧,看起來霧茫茫的。
顧瀟瀟的這個樣子就像走丟了方向的小鹿一樣,撞在了莫景燁的胸口。
莫景燁看著懷裏有些迷茫的顧瀟瀟,頓時間,就有些不想將顧瀟瀟放開了。
顧瀟瀟想想自己剛剛的那個樣子,頓時有些臉紅,趕緊躲在莫景燁的懷裏。
也不說話,直到過了好久之後,顧瀟瀟感覺自己已經恢複正常的狀態了。
才開口說話:“莫景燁,張媽的事情你就讓我繼續調查吧,我都調查到這裏來了。”
顧瀟瀟邊說著話邊把玩著莫錦燁的手指,“再說了,我最近也沒什麽事情,覺得太無聊了,就想找點事情來做。”
莫景燁一聽到顧瀟瀟想要繼續自己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就直接反對道。
“不行,這件事情涉及到的人物太多了,你不能再繼續牽扯進來了,我不想讓你有危險。”
莫景燁也沒有聽顧瀟瀟找的這些理由,他知道顧瀟瀟說出來的這些理由是她自己瞎扯出來的。
她怎麽可能這麽閑呢,再說了,誰沒事閑的慌,想自己找事情做呢?
“莫景燁,有什麽危險,咱們一起麵對不好嗎,我不想一有什麽事情的時候都躲在你的身後。都給你保護的好好的,我想跟你一起麵對。”
顧瀟瀟就這樣將自己的心裏話給說出來了,說實在的,她真的感覺每次有什麽事情都是被保護的好好的。
每次有什麽事情,不管是大的事還是小事情,都是莫景燁衝在前麵。
顧瀟瀟都會被保護的很好,但是這讓她都覺得自己很沒有用,跟一個膽小鬼差不多,永遠隻會縮在別人的後麵,發揮不了任何的作用。
她從來也沒有幫莫景燁做過什麽事情,也幫不上什麽忙。這讓顧瀟瀟感到十分的挫敗。
“乖,瀟瀟,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是其他的事情的話,那我還可以讓你自己去做,但是這件事情不一樣,聽話好不好?”
莫景燁聽到顧瀟瀟說出來的話,十分的感動,畢竟顧瀟瀟的這些話可是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可是第一次。
“可是我想為你分擔一點呀,我不想讓你這麽累。”
顧瀟瀟聽出來了莫景燁話裏的堅定,她是試著想要動搖一下,莫景燁的這種堅定感。
於是又繼續說到,“我為你做這些,就隻是想讓你多陪陪我。”
“隻要有你在,什麽事情,我都能夠有把握,我都覺得不累。因為我的心裏麵有你,所以做什麽事情我都可以踏踏實實的。”
顧瀟瀟覺得自己說了這麽大一半天,仿佛說的廢話一樣。
莫景燁壓根兒就沒有改變自己心裏的看法,還是壓根不想讓她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
顧瀟瀟覺得有些氣餒,但是也是情理之中的,因為莫景燁考慮的最多的還是她的安全。
“好吧!”顧瀟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無奈。
不僅僅是因為莫景燁不想讓她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來,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確實是啊,無法再繼續調查這件事情了。
因為這件事情越到後麵就越困難,她也確實的很清楚,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無法調查出最後的結果來。
於是最後,顧瀟瀟也沒有勉強答應。
就剛剛莫景燁的這個態度,肯定是不會讓她再繼續參與到其中的。
“乖,以後我會多找一點兒時間陪你的。”莫景燁說著話的同時又將自己的下巴靠在了顧瀟瀟的頭頂上,“過了這一段時間之後,我就會有很多的時間,到時候天天陪你。”
“嗯!”顧瀟瀟靠在莫景燁堅實有力的胸脯上,感覺到十分的安心和溫暖。
顧瀟瀟在心裏想道,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有一個堅強有力的後背,永遠寵她的男人,永遠保護她,嗬護她。
顧瀟瀟心滿意足的,就這樣動也不動的,靠在莫景燁的身上。
一直過去了很久,顧瀟瀟才想起來莫景燁下午還要去公司上班呢。
顧瀟瀟看著莫景燁下眼上的烏青,猜到他肯定是沒有休息好,想讓他先上去午休一下,就開口說道。
“莫景燁你去一會兒吧,下午還要上班呢,不然待會兒就沒精神了。”
“嗯,你陪我一起。”畢竟昨晚也沒有能夠得到休息,這會兒確實是有些範困。
“好。”顧瀟瀟乖巧聽話,順著莫景燁的意思陪著他上去午休。
實際上是顧瀟瀟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她昨天可是一晚上沒有回來的。
看起來,到現在這個事情居然還沒有被莫景燁發現。
這要是被莫景燁知道了,唉,他肯定是要生氣的,所以這個時候還是先把他哄好吧。
此時此刻,一家酒吧內,歌聲高昂,人聲鼎沸。
酒吧前台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男子,正倒在前台。
他大口大口的喝著麵前的酒,一杯接著一杯,沒過多長時間,就將麵前的所有酒都給喝光了。
被喝光了酒的杯子放在旁邊,顯得有些孤寂。
不過這些瓶子可跟人不一樣,杯子裏麵的酒喝光了,還會有更多的酒,更美的酒。
不管多久,隻要有酒,也還會有不一樣的酒注入在這個杯子裏。
換一杯酒,換一個時間,它就會被重新被另一個人給端起,也重新會被人握在手心裏。
杯子的重要性永遠都不會變,在這個地方杯子是永遠不會被人給拋棄的,就跟酒一樣香。
相反的是,人就不一樣了,隻要你人落魄了,就沒有人會再幫你,也沒有人在巴結你。
也許他的人生就此落入底端,再也爬不起來。也許永遠也不會再有輝煌的時刻,因為她曾經最輝煌的時候,已經站在了最高處。
如今從最高處摔下來,這煥在一般人的頭上,怎麽可能承受的起如此大的反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