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 幸福的女人
這種幸福的樣子,不就是她想要的嗎。幹嘛還想著去管其他什麽多餘的事情呢?
顧瀟瀟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為自己有了莫景燁,因為自己嫁給了莫景燁,做了莫景燁的妻子。
莫景燁快速的給給顧瀟瀟穿上了鞋子,然後挨著顧瀟瀟坐在了一起。
顧瀟瀟看著莫景燁那臉上的黑眼圈,大大的掛在了他英俊的臉上,顧瀟瀟有些心疼,伸出手在莫景燁的臉上輕輕地按摩著。
在這個時候,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但是這畫麵卻看起來十分的溫馨。這一幕落在了剛剛才從帝都趕回來的,莫景燁的父親莫城的眼裏。
莫城站在門口,遲遲的沒有說話,他不忍心打斷這兩個年輕的人之間的這種甜蜜感。
因為莫城今天到這裏來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帝都那邊的人已經下了命令,需要莫景燁拿出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方案出來。
不然的話,莫景燁今後的時間裏恐怕就得跟顧瀟瀟分開了,這是上麵的人的一個威脅手段,想要拿顧瀟瀟來逼莫景燁就範。
所以說莫城到這裏來可以說是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但是也可以說是再來一個壞消息。
顧瀟瀟與莫景燁就這樣保持著那個的動作,過了許久之後,顧瀟瀟才發覺到好像有一道視線正在觀察著自己。
於是顧瀟瀟從源頭的那個地方看過去,正好看到剛才門口沒有進來的莫父。
顧瀟瀟立馬停住了自己手裏的動作,不知道該怎麽反應。
顧瀟瀟從來沒有跟莫景燁的父親相處過,兩人之間感覺到十分的陌生。而且之前她也隻是匆匆的見過幾麵,每次都是因為莫景燁的母親鬧得不歡而散。
故而顧瀟瀟相對於莫景燁的父親,其實沒有多少好感,可能是因為莫景燁的母親的原因吧,顧瀟瀟總覺得既然是他的父親,肯定是向著她的母親的。
這個時候顧瀟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叫他一聲父親,但是如果讓自己叫吧,她也覺得有一點不怎麽能夠夠叫的出口。但是不叫吧,又顯得自己好像很沒有禮貌。
於是顧瀟瀟有些不知所措,手上遲遲沒有動作。
莫景燁見到顧瀟瀟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才緩緩地睜開了自己剛剛有些困倦閉上了的眼睛。
站在門口的莫城看到顧瀟瀟的視線,朝著他這邊看過來,於是這下子也不管什麽其他的了,整個人就從門口朝著他們的那個方向了過去。
還是莫景燁先開口叫到:“父親。”莫景燁說話的時候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的驚訝,仿佛早就已經知道了,莫城站在門口已經很久了似的。
聽到了莫景燁說話的聲音,這一下子,顧瀟瀟才有些反應過來,於是趕緊開口禮貌性的叫了一聲。“爸!”
莫城朝著顧蕭瀟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她的這一個招呼吧!
隨後,莫錦燁就看了一眼顧消消,然後對著她說道:“瀟瀟,我跟爸有事情要談,先去書房了啊!”
顧瀟瀟聽到莫景燁的話,看到他的這個樣子,有些乖巧的點了點頭。
顧瀟瀟是知道這個情況的,莫景燁跟父親母親都是單獨住的,莫景燁的母親倒是時不時的過來一下,莫父就壓根兒不會到這個地方來。
這一次過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說的,不然他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到他們這個別墅來的。
平時根本就不會往這邊跑,這一次居然找到這裏了,那就說明這次的事非常的重要,又或者說是十分的緊急,故而莫父才會這麽急匆匆的趕到這裏。
顧瀟瀟感到很理解,於是說了一句:“你們先上去吧,我讓她們先把飯做好,待會兒談完事就可以吃飯了。”
說瀟瀟對著莫景燁把這句話說完之後,又對著莫父說道:“爸,待會兒吃了飯了再走吧!”
莫父看著顧瀟瀟這個乖巧的樣子,便揚了揚自己的嘴角,然後微笑著對著顧瀟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下來。
顧瀟瀟得到回應之後,也就不在這繼續耗著了,轉身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直到完全看不到顧瀟瀟的身影之後,莫錦夜和莫父才往樓上的書房走去。
“爸,你今天怎麽到這裏來了?”莫景燁這個時候臉上十分的擔心,一點都沒有,剛剛表現出來的那麽若無其事。
也許莫景燁始終是覺得自己的父親在這裏,所以自己就可以像個孩子一樣,將自己的心裏的擔憂給表現出來吧。
“帝都那邊的人已經下了命令了,說是讓你最好能夠拿出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出來,不然的話……”
莫父沒有將最後的話說完,他相信父子連心,莫景燁肯定是懂他最後想要說什麽的。
“知道了,我會盡快想辦法的。”莫景燁從書櫃旁走了幾步路,然後又饒了回來。
父子倆沉默了好久,互相都沒有說話,莫父知道莫景燁,這個時候已經想不出任何辦法了。
所以莫景燁的這話說出來,其實他都不相信他能夠有什麽辦法。
莫景燁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然後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擔憂。
“爸,我有點擔心……”
莫父自然是知道莫景燁擔心的是什麽,但是他又不能做出任何的保證,他隻然說自己在帝都那邊多安排一些人,將帝都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這邊來。
保自己的兒子能夠多有一絲機會,多有一點選擇的權利,這樣就不至於在最後被人死死的捏在手裏,做什麽都不行了。
莫城不知道莫景燁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麽,他也猜不透。
莫景燁的心思很深,從小到大自己就從來沒有真正的明白過,莫景燁的內心深處想的究竟是一些什麽。
“想做什麽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吧!帝都那邊我差不多都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計劃如何實施了。”
莫父看著莫景燁,然後說出了這些話,他確實作為一個父親,他能做的就隻有這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