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安撫
“不要叫,你要是叫大聲了,讓人進來,那你就完蛋了,你也不想要被人浸豬籠吧?”
秦爭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弄得她的耳朵癢癢的,十分地難受,又有一種非常心癢難奈的感覺。
“放開我,流氓!”
可是,小苗醫根本就不聽秦爭的話,這要是還不掙紮,豈不是要把自己的清白也雙手奉上?
想到這裏,氣極之下的小苗醫,直接就一口咬在了秦爭的手掌上,一點也沒有保留。
“啊……你屬狗的啊,怎麽不是抓就是咬啊!”
秦爭慘叫一聲,顯然是沒有料到,小苗醫下嘴竟然這麽恨,一點也不留餘地的那種。
“放開我,不然咬死你!”
小苗醫這個時候,似乎除了這一招,已經沒有可以征服秦爭的招式了。
“不放,你要咬就咬吧,說實話,你咬的真疼,不過你要是敢再咬我,信不信我把你給扒光,然後直接把你給辦了?”
秦爭一臉邪惡地威脅著小苗醫。
“你敢!”
秦爭的話,把小苗醫給嚇了一跳,這要是真的讓他把自己剝光了,自己還怎麽活啊?
都怪自己對他防備太淺了,早知道,就把那剪刀隨身攜帶了,這樣他就沒辦法對自己下手了。
“嗬嗬,我有什麽不敢的,隻要你敢咬,我就敢剝光你,反正我也很好奇,你沒穿衣服時候的樣子。”
秦爭那充滿了YD的眼神,讓小苗醫不敢直視,她隻能死死地忍著,不敢再隨便咬秦爭。
如果再咬,豈不是給了他一個侵犯自己的借口了,這個時候,衝動是魔鬼。
“我並沒有想要侵犯你的意思,隻是覺得你這樣站著挺冷的,一起躺著多舒服啊,這樣吧,你繼續唱一遍剛剛的歌,把我當成是你的母親,就這麽我抱著你,你依偎在母親的懷裏,這樣唱的話,可能更加地有代入感,讓我感受一下。”
秦爭總能夠找到讓小苗醫不得不妥協的理由。
“不行,你快放開我!”
小苗醫極力地掙紮著,她現在不敢咬秦爭了,生怕他等下瘋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自己。
“快唱吧,唱完我就走,你要是不唱,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我們一起相擁入眠吧,肯定能夠睡一個好覺!”
秦爭一臉得意地笑道。
“你是能夠睡覺,可是我呢,我哪裏能夠睡得著?”
小苗醫的心裏麵感覺到無數的草泥馬在奔騰了,可是,對此她雙極其地無奈。
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不適合把人給鬧來啊,到時候,被別人發現了,她的一切都完了。
“你說什麽,要不要唱,你要是不唱,我就唱了!”
秦爭簡直是將無賴發揮到了極致。
“你,你個流氓,你不要唱,我唱,我唱就是了!”
小苗醫的眼中積聚著淚珠,可是,她努力地不讓眼淚流下來,因為她明白,如果落淚,反而會讓這個流氓更加地得意。
絕對不能夠讓他得寸進尺的,所以,她必須要讓自己堅強起來。
“那好吧,快唱吧,唱完了我得回去了,累了,想睡覺了!”
秦爭說完還很配合地打了個哈欠。
“不要睡,我唱,馬上就唱!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這樣,我,我唱不出來。”
小苗醫都被秦爭整得快要崩潰了,看著秦爭那帶著輕佻的目光,她總感覺自己好像就是窯子裏那些賣唱的,被一個惡霸逼著唱十八摸一樣。
因此,她希望這樣好的音樂,不要被一個流氓玷汙了,隻要秦爭不這樣看著她,她才能夠表現出感情來。
否則的話,到時候自己唱出來,秦爭又要說沒有感情,讓她一直重唱下去,這就會沒完沒了了。
“好,那我不看你,你側著躺,我從後麵抱著你,這樣你就看不到我了。”
秦爭說完,直接就讓小苗醫配合式地來了一個後入式,兩人緊緊地契合在了一起。
小苗醫感覺到,自己的身後,好像是一根火熱的東西頂著一樣。
那種灼熱的溫度,仿佛能夠把她給融化了一樣,這樣更加羞恥的姿勢,讓小苗醫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提議。
“好了,快唱吧,再不唱我就要睡著了!”
“鬼才信你說的呢!”
小苗醫的心裏暗暗地嘀咕著,他的侵犯意識已經非常強了,就差沒有把她給剝光了。
“我唱就是了……”
無奈之下,小苗醫也不能夠跟秦爭講什麽條件,隻能努力地讓自己心情平複下來。
然後,慢慢地開始投入,然後開始發聲開唱。
不過,在自己代入之後,她對於秦爭的侵犯,明顯地沒有剛剛那麽明顯了。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她已經能夠忽略掉秦爭的存在了,此刻的她,眼裏隻有那首歌,隻有對母親的眷戀和依賴。
慢慢地,她已經進入到情境之中了,唱得是那麽地委婉動聽,那麽地深情款款。
就像是在對著母親傾訴一樣,她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回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似乎讓自己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時候,母親好像就是這樣抱著她的,就是這樣摟著她的身子,在那裏輕輕地哼唱著一首動人的苗家小調。
而自己,則是一次次地沉醉在這樣的苗家小調之中,每一次都是倦著這樣的小調入眠。
想到了這裏,她的眼角突然有些濕潤了,想想自己曾經對她的不好。就感覺到內心有些愧疚。
她突然間很想要也為母親唱一首這樣的小調,或許,在她以後難以入眠的時候,她也可以唱著這樣的小調,讓母親安心地入眠。
作為女兒,最大的不孝,就是無法陪伴在母親身邊了,而現在,是到了她回報的時候了。
因此,她唱得特別地投入,特別是深情,身後的那個懷抱,也更加地緊了,似乎是感受到她的寒冷,想要給她的心多一點的溫暖。
漸漸地,她就這樣依偎在這樣溫暖的懷抱中,安然地進入到了夢鄉,就像是小時候一樣,一切都是那麽地自然,就像她真的躺在了母親的懷抱中一樣,然而,她似乎已經忘記了,抱著她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