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醫師,你快說呀!我兒這是怎麽了?”
醫師從醫箱中拿出筆墨,將寫好的藥單遞給了他“唐家主,你家公子下體受了重創,以這傷口來看……來看……”
“你倒是說呀!我兒怎麽了?”唐家主說道
“唐家主,你們唐家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麽人,下手的人手段極其殘忍……唐公子以後恐怕不能行房之事……”醫師說完。
唐家主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雙手有些微微顫抖“你是說……我們唐家要絕後了!”
“這病也不是不能冶,這皇宮之中便有此藥!”
“你是說皇宮有此藥,他日我便去京都……”唐家主拂了拂手,一個家丁從門外進來
“將醫師帶下去吧!”
“是,家主”
醫師走後,而唐家主一反常態,看著手中的藥單陷入了沉思。
“公子,剛剛有個醫師送了封信過來!”家丁將信放在了桌上便匆忙離開,他己經被白玉踹出了陰影
白玉望著匆忙離開的家丁心想“我有這麽可怕嗎?”但又想到自己對家丁下的狠手,也馬上釋然了。
“這唐家主也該動手了!可惜我明天一早便要出發不能陪他下這一盤好棋……”說著,白玉將信放入了火中被燒的一幹二淨!
“公子,桃姑娘請見!”家丁說道
“讓她進來吧!”說完,月桃也走進了房間,坐在了白玉的麵前“我送的香囊好看嗎?”
“你還在這裏幹嘛?”白玉望向了那位家丁
“是,小的這就下去……”家丁匆忙離開了房間,沒有絲毫停留之意
“你說,這茶如何!”白玉問道
她輕嗅聞著杯中的餘香,臉上露出了一絲陶醉“此茶湯色澄紅透亮,氣味幽香如蘭,口感飽滿純正,圓潤如詩,回味甘醇,齒頰留芳,韻味十足,頓覺如夢如幻,仿佛天上人間,說上茶中極品也不為過!”
“無論這茶多麽完美,可惜在我的眼中則為失敗品”
“可這茶真的是極品……”
“極品,難道真是極品,還是他自己喝多了色素忘記了這茶的味道!”白玉心想,又連著喝了幾杯“味道還真不一樣!”
“你來這幹什麽?”白玉問道
“明日一早,公子您便要去參軍!怕過了明早我們兩人便見不到了。”
“怎麽這麽悲觀,要不要彈首曲子……”白玉手撫著桌上的古琴,眼中透露出著一種淒涼!
“你說是誰在這城內彈出這般淒涼的琴聲……”
“王爺,聽這琴聲,好像是從怡紅樓中傳出”
“這風流之地有這般奇女子嗎?你可知是誰!”
“王爺,這怡紅樓中沒有其他人人居住,倒是白家公子今日居住在那裏”
“白家……哈……哈哈!又是白家公子,小尹,你當了我多年的書童,你可知道這首曲子叫什麽名字!”
“王爺,我不知!”
“這首曲子叫:憶故人”男子閉上了雙眼,手中握著茶杯,看上去十分安祥
“你覺得此曲如何”白玉問道
“太過於淒涼……”
“明日我便要去邊塞,當然要淒涼一些,不然誰想去邊塞!”白玉說道
白玉為了在她麵前裝個樣子,白玉也是拚了,他走到了床前“你可以走了!”
家丁也從門外走了進來,眼中流露出一股鄙視。仿佛在對白玉說著“我在外麵站了那麽長的時間,你卻什麽都沒有發生”又像是一位老父親對他兒子流露出一個十分失望的神情。
雖然一個很隨意的眼神,但是白玉還是逃不過他的法眼,心想“不會這位家丁也是穿越過來的吧!”
兩人四目相對,這使本不太相信的白玉心中的想法更堅定了幾分“將桃姑娘送回去吧!”
家丁點了點頭“桃姑娘,這邊請!”
兩人剛出門外,月桃從衣袖中拿出一張銀票,遞給了家丁的手上“你先下去吧!我在這裏看看他。”
“桃姑娘,這讓小的有些難為……”說完,他還想著大賺一筆
“抱歉,請你通融一下……”甜美的聲音讓他一下子忘記了自己最初的想法,迷迷糊糊的下了閣樓!
門外的月桃聽到房內的白玉睡聲正熟,慢輕輕的走進了房內,取下了麵紗,額頭上的大包也己經不見了它的蹤影!
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變的更加動人,望著白玉俊朗的麵龐
“白家從小便收留了我,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雖然白家主是將我當成你的童養媳,但是我不反對,反而我知道我的夫君是你!”
“去了邊塞,請將香囊時刻放在你的身邊,它能保護你!”說著,眼淚從她的臉上劃落,在月光下顯的格外耀眼。
白玉眯著眼看著這位哭不成器的月桃,沒有忍住笑了一聲,月桃也跟著笑了一下“都睡著了,還笑出了聲……”漸漸地兩人也睡了過去!
“公子,該起床了!”一位婦人敲了敲門,月桃聽到聲響也醒了過來。
“公子,我進來了!”說完,婦人推門而入,沒有看見床上的白玉
“桃姑娘,怎麽是你?”
月桃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身旁的白玉早已不見了蹤影,床頭也隻留下了一封書信
“公子,我們這麽出城門幹什麽?”家丁問道
白玉一手牽著馬線“駕……當然去參軍呀!說吧!你到底是什麽人……”
“公子,我實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好呀!我陪你玩玩,石頭將他綁起來,我們來玩個好遊戲!”白玉說完,石頭也立馬動起手來,家丁那小身板哪經的他折騰不一會兒就立喊著救命!
“我說……我說……”
“好了,石頭不用折磨他了。”
家丁被解開後,第一時間用手拍向了石頭的肌肉“你丫從小吃蛋白粉長這麽大的……”
“你別埋怨了,說吧!”白玉說道
“我叫張慶,幾個月前穿越這裏來的,幹的是銷售行業!秀吧!沒想到還有別人穿越到這裏。”張慶摸了摸剛才被繩子勒的開花的肌膚
“我和你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不都是穿越過來的”張慶說道
“我是這裏的土著居民,不過我的記憶沒有消失罷了!”。
“我靠,你都這麽秀的嗎?”
“在這裏請不要出現過多現代的語言,容易引起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