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醉酒,一場噩夢
包廂裏,燈光昏暗。
司浩廷依偎在沙發上,緊緊的閉著眼睛。
喝了太多的酒,心裏壓抑了太多的事,司浩廷的心一點點被麻醉,現在已經暈暈乎乎的了,腦子一點都不清晰。
廖藝涵一步步的走進來,看著司浩廷,心裏忐忑的厲害。
說實話,這兩天被男人折磨,她對那事,真的莫名的有種恐懼感。而且,司浩廷真的不是她中意的人。
隻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她隻有聽司浩辰的,日子才會好過一點點。
抬手,輕輕的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廖藝涵一步步的衝著司浩廷靠近。輕輕的坐在司浩廷的身邊,她的雙臂柔若無骨,緩緩摟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則緩緩摸上他的胸膛。
“浩廷”
司浩廷醉醺醺的,聽到有人叫他。
嬌軟的聲音裏,帶著些許的魅惑,伴隨著女人的香氣,撲麵而來。
司浩廷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廖藝涵的模樣,映在他的眼裏,模模糊糊的,不斷變換,莫名的,就輾轉變成了蘇婷婷。
“婷婷你回來了”
微微用力,一把抓住廖藝涵的胳膊,司浩廷的口中,卻叫著蘇婷婷的名字。
廖藝涵眉頭緊蹙,滿臉滿心都是嫌惡。
司浩廷這種男人,她真的惡心。
看著廖藝涵的模樣,司浩廷瞬間就怒了。他不由分說,抬手就給她一記耳光,打的廖藝涵耳朵嗡嗡作響。
“賤人,你那是什麽表情,你還敢嫌棄我”
“我沒有。”
廖藝涵急急的開口,聲音哽咽。
然而,她的話,司浩廷一點都聽不進去。他醉酒憤怒如同瘋子,拖著廖藝涵,一個用力將她壓在了身下。
“沒有,沒有你跑什麽”
“我”
“在訂婚典禮上跑了,隨便塞個女人應付我,蘇婷婷,你們蘇家都要完了,你憑什麽看不上我說,你憑什麽”
聲嘶力竭的咆哮,司浩廷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
廖藝涵怕的厲害,她想回應,安撫司浩廷,可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她是廖藝涵,不是蘇婷婷。
“我”
“你現在知道回來了,怎麽,外麵玩膩了你這女人,怎麽這麽賤啊,怎麽這麽賤”
大手鉗製著廖藝涵的下顎,司浩廷猙獰的大吼。
一聲聲的辱罵,刺耳至極。
可廖藝涵最痛心的,卻是在這種時候,跟自己在一起的男人,喊的居然是別人的名字。
她苟且活著,毫無尊嚴,現在,更是被踐踏到一絲不剩。
放空腦子,目光呆滯
廖藝涵如同死魚一樣,靜靜的仰躺在沙發上,一個字不說,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一刻,她甚至想死。
大概死了以後,就不會這麽痛苦了。
隻不過,司浩廷卻不會放過她。哪怕是死的機會,也不會給她。火熱的吻,如同狂風驟雨,傾斜而落
他毫無理智,也毫無柔情。
酒氣洶洶,那瘋狂的吻裏,摻雜了太多酒的味道,廖藝涵忍不住有些作嘔。可是,她硬生生的給壓了下來。
她不敢表現出來。
她怕等待她的,會是更殘忍的折磨。
緩緩閉上眼睛,廖藝涵的眼淚,忍不住流出來。
心,真的好疼。
將廖藝涵的表情看在眼裏,司浩廷的吻,緩緩停下。微微撐起自己的身子,他冷哼著看著她。
“哭”
“”
“我對你不好嗎你就那麽委屈你特麽哭什麽你說,你這麽排斥我,你這麽急不可耐的想逃,你想去哪你想去找誰鬼混”
冷冷的咆哮,司浩廷又是一個耳光。
廖藝涵咬著牙,連連搖頭。
“你倒是說話啊,你給老子說話,你聽不聽得懂”
“我沒有,我沒有想去找誰”哽咽的說著,廖藝涵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
這樣麵對司浩廷,她倒不如永遠被關著。
司浩辰雖然狠,卻狠的光明磊落。可是司浩廷由內到外的陰暗。
今晚,會是一場噩夢。
那明天呢,那以後呢
廖藝涵不敢想。
“沒有”細細的呢喃著這兩個字,司浩廷眼裏的瘋狂,終於散去了一些。他看著廖藝涵的眼神,也多了些許柔情。“沒有就好。”
“”
“以後,你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我會對你好的。可是,你若再敢背叛我,我一定會讓你萬劫不複。”
“不會,我不會背叛你。”
順著司浩廷的話說下去,廖藝涵不敢多解釋一句。
她怕了。
司浩廷心裏得到了滿足,心情大好。隨手拿過一瓶紅酒,他整瓶遞到廖藝涵的麵前。
“拿著,喂我。”
“好。”
“用嘴。”
司浩廷霸道的開口,仿佛隻有這樣,心裏的失落和壓抑,愛能夠被撫平。
廖藝涵點點頭,仰頭喝了一大口,而後靠近司浩廷,一點點都將紅酒渡給他。
司浩廷趁機將她摟緊,吻得洶湧。
曖昧的聲音,久久在這個包廂內回蕩。
不知疲累,許久不停歇。
卻說司浩辰那邊。
帶著蘇小小,一起去了醫院看蘇逸陽。
蘇逸陽已經醒了,正如喻晚雪說的那樣,他在出車禍的瞬間,做了自我保護,避開了重創。
現在人醒了,隻是腦袋還有些暈,倒是沒有其他不良反應。
這也算是逃過一劫。
看著蘇逸陽,蘇小小的眼睛,不由的泛紅。
“大哥”
“傻丫頭,我又沒事,你哭什麽”慘白的臉上,勾起一抹淺笑,蘇逸陽衝著蘇小小低聲開口。
蘇小小拉著他的手,連連搖頭。
“大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肇事司機,已經被何清派去的人找到了,他已經證實,確實是許月如安排他做的。
一想到這是真的,蘇小小的心裏,就忍不住難受。
聽到蘇小小的話,蘇逸陽反手握住她的手,笑著搖搖頭。“真是傻丫頭,我們兄妹,說什麽連累不連累的話”
“大哥”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嘛。”
蘇逸陽說著,緩緩看向蘇小小身後的司浩辰。“妹夫,你能出去一下嘛,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對小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