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回到陸家
趙愔輕輕的推開門,正準備打招呼,就見秦慕影伏在辦公桌上一動不動,她不敢說話,輕手輕腳的走上前,裏聽見秦慕影均勻的呼吸聲,原來是睡著了。
這樣的總裁還是趙愔第一次見,印象中總裁好像從來都是紮進工作裏出不來,從來沒有在工作時間這樣過,今天還真是難得。
趙愔不忍打擾,也不敢打擾,轉過身輕輕的走到了沙發區,把手裏的資料輕輕的放在了茶幾上麵,轉身出了總裁辦公室。
此時的陸家內部已經亂做了一團,本來陸母就不滿意陸少遊娶這樣一個沒條件沒背景的女人,可是陸少遊一再堅持她也懶得說什麽了,說來說去反而得罪了這個兒子,最後所有的罵名都指向了她這個後媽,多麽不值。
要娶就娶吧,陸母這在這個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婚禮從簡辦理她不反對,可是婚禮中途新娘突然被別人帶走,整場婚禮不了了之,這不是讓所有的賓客看笑話嗎?陸母可是丟不起這個人的。
陸少遊回到大廳,陸母板著一張臉,怎麽看怎麽難看。
“當初我就不同意,她沒有一個好家世,也代表著沒有好的教育,自然連理解都不懂。結婚這麽大的事情,竟然在中途被一個男人帶走了,這真是我們陸家最大的醜聞!”陸母說著,氣的直跺腳。
陸少遊心裏也不爽,可是他從來不是一個什麽東西都喜歡外露的人,就算是憤怒,也是隱忍的發脾氣。
“您說的我知道了,我自會安排!”陸少遊丟下這一句話,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後花園裏婚禮會場上,因為沒有人主持了,賓客也就慢慢散了,因為都是陸家的至親和幾好長輩的好友,雖然出了這樣的風波,當時是當笑話看了,可是事情過後,風波停了,這件事兒也就過去了。都算得上自家人,誰都不會站出來挑刺,免得把關係弄僵了。
雖然陸少遊和白錦沫婚禮的儀式沒有進行到最後,但是這個時候了,誰都不在意這些了,而白錦沫也算陸少遊的妻子了,半個陸家人。
隻是藍家自家人心裏有坎兒過不去,婚禮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白錦沫被帶走,陸少遊不見人影,藍父和藍母站在心慌的很。
天色漸漸灰暗了,藍父藍母等的著急,顧不得其他幹脆直接找到了陸母,對這場婚禮要一個準確的說法。
陸母心裏本來就有氣,而藍母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剛剛好就詢問的婚禮的事情。
在陸母眼裏,陸家雖然算不上什麽赫赫有名的名門貴族,但是好歹也算是大門大戶,家大業大,不同尋常人家。而藍家自然是和陸家沒法相提並論的,小巫見大巫。陸母看藍家二老就覺得他們不過是市井小人,眼裏隻有錢,也是為了錢才把白錦沫嫁到自己家的,這樣一來,陸母就更看不起這一家人了,更別說把他們當做親家對待了。
陸母也是市儈小人的心思,自以為是慣了,自認為藍家能和自家聯姻,也算是高攀自己家了,所以對藍父還有藍母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藍父和藍母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詢問了半天,陸母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對老夫妻,眼神裏盡是不屑,冷哼了一聲,把兩個人丟在大廳裏,轉身就忙活自己的了。
藍母頓時覺得自己受了冷漠,不被別人待見還要看別人臉色,心裏很是不爽,瞪了陸母後背一眼。
陸少遊從房間裏出來,看見藍父藍母,自己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兩個人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走到陸少遊旁邊詢問道:“陸少,這名額。您和錦沫的婚禮……?”
“都是一家了,說話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如果你們有什麽需要,說就是了。”陸少遊現在精力有限,他當然知道藍家二老這個時候過來找他的原因,無非就是讓自己說個準話,好讓他們安心。
藍父藍母一聽到陸少遊這麽說,瞬間心裏就踏實了,看來這婚禮就算結束了,而白錦沫算是成功的嫁入了陸家,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了,哪裏還敢有什麽別的要求,婚禮結束了,就好好休……”
藍母話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什麽,這新娘子都不
在,怎麽好好休息,連忙閉嘴,果然陸少遊的臉色不大好看。
不過藍母心裏也理直氣壯,人實在你們藍家被人帶走的,可和自己無關,所以連忙找了個理由,就先和藍父出了陸家。
藍梓意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瘋慣了。藍父在路上還在擔心,這白錦沫要是不回陸家了怎麽辦。一旁的藍母白了他一眼:“那也是他們的事兒了,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這丫頭還不是我們的女兒,人都是陸家的了,在陸家還是不在陸家,是生是死都和我們無關了。”
被這麽一說,藍父嘻嘻想了一下,好像也說的沒錯,心裏也就放心了。
白錦沫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秦慕影也不在什麽,看看時間自己竟然睡了這麽久,連忙從床上起來。
穿好鞋子白錦沫就一步一步挪出了醫院,打了個車,報了陸家的地址就回去了。
她有想過,自己算是和陸少遊舉辦過婚禮了,那尷尬的場麵竟然還讓陸少遊一個人去麵對了,心軟的白錦沫竟然覺得自己很殘忍。
而讓她回去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知道白顏在對方手裏,自己怎麽也逃脫不了陸少遊的魔掌,而且自己待在秦慕影身邊隻會會這個男人帶去麻煩,想來想去,她都應該回陸家。
白錦沫回來的時候,陸少遊正一個人作為後花園的亭子裏和著悶酒,此刻已經醉醺醺了。婚禮的布景還沒有拆除,但是這個點兒了沒有人,顯得格外荒涼。
陸少遊看見白錦沫回來,不由得愣了一下,輕笑了一聲,衝女人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白錦沫也沒有多想,直接走過去,人還沒有到陸少遊的身邊,男人一隻手就伸過來,一把把白錦沫禁錮在懷裏。白錦沫的腳正傷著呢,這會兒疼的直抽涼氣,根本不能反抗。
陸少遊冷冷的詢問道:“你說,秦慕影對你做了什麽?”
白錦沫一愣,搖了搖頭,嗓子幹啞的很。好久才吐出一句話:“沒做什麽,什麽也沒做。”
但是很顯然,陸少遊不相信,掐著白錦沫胳膊的手勁兒越發的中,把小女人按在自己的懷裏,白錦沫整個上身都匍匐在他身上,陸少遊馬上就看見白錦沫後脖子和後背上的青青點點。
“你盡然說你們沒做什麽?哈哈哈哈……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蕩婦!結婚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給我戴帽子了是嗎?”陸少遊惡狠狠的說道,語氣裏的凶狠之意讓白錦沫心裏發抖。
她不明白陸少遊說的什麽,到底是什麽意思,因為自己被秦慕影帶走後真的什麽也沒做。
“我再問一遍,他把你帶走到底做了什麽!?”陸少遊喝了酒,就和白錦沫這麽杠上了。
可是白錦沫還是搖了搖頭,陸少遊車裏。徹底發火,一把掀開白錦沫,冷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脖子後麵的印記,還有後背上的,不要告訴我不是秦慕影對你做的。白錦沫,你這樣報複我?算你狠!”
被陸少遊這麽一說,白錦沫才想起來,之前換衣服的時候在穿衣鏡前自己也注意到後背上的印記,那確實是秦慕影留下的,就在婚禮的前一天他強行把自己帶走,也是兩個人發生的最痛苦的一次。那男人一點兒也沒有顧及自己感受,隻知道發泄自己。
後來白錦沫醒來的時候身體疼的好像不是自己一樣,這才過了兩三天,身上的印記吻痕自然還沒有消除,她現在在心裏恨死秦慕影。
看著白錦沫沒有說話,隻當是這女人默認了,陸少遊怒吼道:“你這個蕩婦,惡心!給我滾!”
“不起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白錦沫著急,她聽不得男人把“蕩婦”這樣的罪名加在自己身上。
陸少遊冷冷一笑,嘲諷似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要解釋?那你說說看,你倒是說說看呀!蕩婦就是蕩婦,骨子裏就是賤,還想和我解釋什麽!?你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
白錦沫怔怔的站在一旁,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麽辯解,這印記確實是秦慕影留下的,和陸少遊猜測的沒錯,是發生了那個。可並不是在結婚的今天,那是之前的事,她也不想,可是她也抵抗不了那個男人。
陸少遊交白錦沫站在原地不願意離開的樣子,心裏氣急敗壞,拿起旁邊的酒瓶就擲過去,還好是他喝了酒,而且喝暈了,並沒有擲在白錦沫的身上。
陸少遊緩緩從座位上起身,跌跌撞撞的回了房子裏,有迷迷糊糊摸進房間裏。
這個點兒已經很晚了,房間裏的燈也沒有開,陸少遊懶得去理會這些,摸索著到了床邊,整個人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