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正的靳家
蘇念傻了一般看著喬悅,“喬……喬,你怎麽了?沒發燒吧?”作勢就要去摸喬悅的額頭,試探溫度。
喬悅一把將她的手打下去,“你這個死丫頭,姐問你正經話呢……”
“你認真的呀?”蘇念呆滯的看著她,“不是你怎麽問這樣的問題啊,我的心思你應該是最清楚的。”
“你傻啊,念,正是因為我清楚,同樣我也了解靳少,所以我才問啊,況且你們現在也結婚了。”喬悅心急如焚,就怕蘇念小同誌不清醒,丟了一個好夫婿。
“我和靳彥釗那是假結婚,就是為了孩子。”蘇念說道。
“所以啊,假戲真做,連婚都不用離了,這是在幫世界做貢獻呢,少增點離婚率。”喬悅說著個冷笑話。
蘇念嫌棄的看著她,“喬喬,你真是瘋了,把我和靳彥釗往一塊湊,我還等著三年之後,去找個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呢。”
喬悅皺著眉頭,“你敢說,你不喜歡靳彥釗?”
“喬喬,打住,咱們不說這個問題了。”蘇念說道。
喬悅見此,也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狠,隻能作罷,“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兩人這才又嬉鬧起來,緩解了剛才的尷尬氛圍。
蘇念的傷一天天好起來,安絮和喬悅時常來看她,陪她說話聊天,就連談朝宴也時不時的來看看她,蘇念當然也知道,談朝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看安絮。
反而靳彥釗,自從那天之後,便很少來了,但是信息卻是每天準時發來,叮囑她按時喝藥,按時吃飯。
後來的一次聊天中,蘇念終於知道,那天喬悅欲言又止的事情是什麽了。
蘇念看著網上的評論,雖然嘴上強迫著自己說無所謂,但心裏還是芥蒂的。
或許她也應該明白,從她答應嫁給靳彥釗的那一刻起,她就要做好被隨時攻擊的準備。
她是個離過婚的女人,盡管她的第一夜是給了靳彥釗,但這是她永遠也無法擺脫的事實。
這一夜,靳彥釗忽然出現在病房裏,對著蘇念說道:“小念,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如果你的傷好了,就去帝豪花園住著,等我親自去接你回靳家別墅,好嗎?”
蘇念不知為何,但看著靳彥釗疲憊的眉眼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好,我答應你,那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嗯,好。”靳彥釗在她的額頭上,輕盈的落下一吻。
第二天醒來,蘇念還隱約覺得這是個夢,但莫森管家派遣來保護她的保鏢,又是那麽的明顯。
她知道,靳彥釗是真的離開了。
也不知是因為靳彥釗臨走時的吩咐,還是別的原因,喬悅往病房裏跑的頻率越來越多了,有時候,幾天幾夜和蘇念黏在一起。
但喬悅更多的,是怕自己會無聊,所以才回來陪自己。
靳彥釗回到了靳家,三堂會審一般的接受自己父母以及兄姐的審問,他毫無畏懼,依舊是那副酷酷的模樣。
歐美風格的家,鵝黃的燈光,總是那麽的溫暖和安詳,隻在今晚,卻透露著一股肅靜之氣。
“那麽多的名媛小姐,國內的,國外的,哪一個不比離過婚的女人好?你是要把我靳家的臉麵都丟光是不是?”靳母氣憤的質問道。
一身墨色的長裙,皮膚細嫩光滑,保養的非常好,一點也不像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雙丹鳳眼,淩厲的可怕。
“媽咪,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結婚嗎?還想著抱孫子,如今,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靳彥釗的話語裏,透著一股賭氣的意味。
“怎麽跟你媽咪說話呢?”靳父一個冷眼瞪過來,看似儒雅的氣場,卻有著碾壓一切的力量。
“彥釗,好好說話,別惹媽咪生氣。”姐姐靳顏姿輕聲勸道。
“媽咪,這次我回來,是希望讓你去看看你的孫子,依照靳家的慣例,你該給孩子取個名字。”靳彥釗說道。
“我不去,誰知道那孩子到底是孽種?還是靳家的孩子?”貴婦人往沙發上一靠,一臉冷凝。
“媽咪,我靳彥釗會養別人家的孩子嗎?”靳彥釗丟下這一句話,便上了樓,一身的疲憊,讓他的精神狀態差到極致。
靳母看著靳彥釗,自己的兒子自己是清楚的,這孩子,十有八九是靳家的骨肉,但她就是生氣,氣靳彥釗娶了個離過婚的女人。
“你看看,看看這孩子,還把不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裏了。”靳母轉而向靳父訴苦道。
靳父把靳母摟在懷裏,“好好好,是彥釗的錯,回頭我讓他來給你道歉,好不好?別氣了,別氣了……”
靳顏姿看著自家爸媽沒羞沒躁的說著甜言蜜語,也靠在自家老公懷裏,偷著笑。
靳彥釗和自家爸媽僵持著,這次回來,他沒想過去揭開蘇念的底細,隻是想請父母過去看看孩子,並給孩子取一個名字。
他和蘇念,他還沒有理清他的心緒,三年的婚約,有太多的不確定,如果是以前,他絲毫不會猶豫,可現在,心裏懸著一個大石頭,堵的他難受。
雖然靳母嘴上不承認,可私下裏,還是在翻閱著典籍,給自家孫子取名字,不時的去向靳父問問,或者向靳顏姿問問。
靳顏姿看著自己的母親,心裏一陣喜悅,偷偷的溜進靳彥釗的房裏,“我的好弟弟,媽咪可真是疼你,嘴上說著怪你,心裏還是想著你呢。”
“女人都是個口是心非的人。”靳彥釗雙手枕著頭,看著靳顏姿。
“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靳顏姿一雙美目流光瀲灩,嬌嗔的語氣,讓人更想捧在手心裏。
“世上女人千萬種,你怎麽就選了個結過婚的女人啊?”靳顏姿也和靳彥釗並排躺著。
“她被人算計,懷了我的孩子。”靳彥釗說道。
“什麽?”靳顏姿猛的坐起來,“這麽說,你是因為孩子而娶得她,還不是因為愛?”
靳彥釗沉默許久,問道:“愛,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