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下藥
李媽從廚房出來,準備端著煮好的皮蛋瘦肉粥,上樓送去靳彥釗的臥室。
蘇蜜起身,走到孩子的搖籃裏,猛的一掐靳一琛,靳一琛猛的哭起來。
“李媽,孩子怎麽哭了,你快來看看,我怎麽都哄不好。”蘇念抱起孩子,擔憂的神情真讓人覺得沒有半點弄虛作假。
李媽連忙過來,放下皮蛋瘦肉粥,抱起孩子,哄起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哭了呢?”
“李媽,這是要給姐夫送皮蛋瘦肉粥?”蘇蜜看著還冒著熱氣的吃食,問道。
“是啊,可是你看小少爺突然哭成這樣,要不蘇小姐幫我送一下?”李媽著急的說道。
蘇蜜一笑,“那好吧,反正我也哄不好孩子,就去給姐夫送吃的吧,那一琛就麻煩李媽照看了。”
“蘇小姐說的這是什麽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李媽說道。
蘇蜜端起托盤,便上了樓,在拐角處,將兜裏的白色粉末放進了碗裏,再攪動了一下,等到完全融合了才放手。
姐夫,你不是說除了我那姐姐以外,你對誰都沒感覺嗎?我倒要看看,吃了這碗粥的你,還敢說你自己對我沒有一絲半點的感覺……
蘇蜜收斂的笑著,可那眉目之間的得意和喜悅,已經暴露了內心的肮髒。
收斂了笑容,蘇蜜推門進去,靳彥釗穿著白色的浴袍,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姿態慵懶,兩根骨節修長的手指夾著白色的香煙,口中吐著白霧,分外迷人。
“姐夫,你的粥好了。”蘇蜜放在茶幾上,輕聲說道。
“怎麽是你?”
“姐夫就這麽不歡迎我?”
“既然送來了,就出去吧。”靳彥釗的疏離,讓蘇蜜捏緊了雙手,隱忍著怒氣。
“姐夫,你中午應該沒吃飯吧,姐姐今天從早上就出去了,直到現在也沒回來,先吃點東西吧,不然胃該難受了。”蘇蜜不理靳彥釗的冷漠,自顧自的說道。
“出去”靳彥釗摁滅了煙頭,冷聲說道。
蘇蜜說道:“姐夫,對不起……我錯了,我知道自己真的錯了。”
靳彥釗看她一眼,沒有再說話,端起小碗,就開始吃起來,胃裏傳來的痙攣,折磨的他有些難受,熱乎乎的東西一入胃,總算緩和了一點。
“我知道我的錯誤無法原諒,我存了齷蹉不好的心思,可我真的很崇拜仰慕姐夫,姐夫就是我心裏得男神,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可以這麽近的看著姐夫。”
“甚至還能和姐夫在一個餐桌上吃飯,姐夫會為我出頭,下雨天會來接我,我知道我做了太多的錯事,但那又何嚐不是我對姐夫的癡迷,姐夫,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
蘇蜜邊說邊靠近靳彥釗,靳彥釗不知是太餓了,還是怎麽了,一小碗粥,很快就吃完了。
忽然感覺到口渴,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他拿起水杯,喝了整整一杯的水,卻依舊不能止渴。
身體越來越熱,熱的他大腦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身體的某處也起了反應,他深邃的眼眸,陡然看向蘇蜜,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在我的粥裏,做了什麽?”
蘇蜜掙紮著,“姐夫,你弄疼我了,我什麽都沒有做呀,你怎麽了?啊……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身體裏一股骨燥熱湧現出來,靳彥釗雙眼迷離,充滿了情欲,臉色酡紅,格外的暴躁。
“姐夫,姐夫,你怎麽了?”蘇蜜假意擔憂的去碰觸靳彥釗。
靳彥釗猛的抓住她的手,將她拖到房間外麵,冷漠的聲音透著壓抑,“出去。”
蘇蜜拽著靳彥釗,“姐夫,你需要我,你不能趕我走……”
靳彥釗的眸光更加冷漠,如鷹隼一般,透著對敵人的冷厲和嗜血。
“滾……滾出這裏,滾出這個家……”靳彥釗如一隻困獸一般,壓抑著自己身體上瘋狂湧動的情欲,一麵趕著對這個糾纏自己的女人。
巨大的響聲引起了莫森和傭人的注意,紛紛上樓,看著靳彥釗這副模樣,什麽都明白了。
李媽看著蘇蜜可憐的模樣,抱著一琛,大聲說道:“你這個女孩,心腸真是歹毒,他可是你的姐夫啊……”
蘇蜜落下淚來,麵對眾人的指責,她隻能哀求的看著靳彥釗,可靳彥釗的眼裏,全是憤恨。
蘇念走進房裏來,看著二樓眾人圍繞,不知發生了何事。
傭人堵著路,她完全上不了樓,看見莫森的身影,不由詢問道:“莫管家,發生什麽事了?”
傭人這才紛紛讓路,讓蘇念走進了點,不待莫森說話,靳彥釗伸手一拽,將不明所以的蘇念拉進了房間,門被重重的關上。
傭人們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們能幫自家先生趕走這個惡毒得女孩,卻幫不了靳彥釗滅去身上的情欲,如果蘇念不回來,他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看吧,你姐姐對你這麽好,看你還有什麽臉麵去麵對你的姐姐,你這個惡毒的女孩……”李媽義憤填膺的說道。
“就是就是,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呢?你一個女孩家,一點矜持都沒有……”
“靳先生可是你的姐夫啊,哪有妹妹爬上姐夫的床的,你對得起你的姐姐嗎?”
蘇蜜看著他們一個個埋怨而憤恨的眼神,陡然推開他們,瘋狂的跑了出去……
被靳彥釗拉進悶的蘇念,還未說一個字,便淹沒在了靳彥釗熱烈的激吻中,他的舌光滑的溜進蘇念的嘴裏,與丁香小舌嬉戲追逐。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蘇念身上點著火,撫摸著,蘇念被他的熱情弄的完全摸不清狀態,他緊致的束縛著她的身體,讓她不得動彈半分。
掙紮的動作也在他的撫摸和激吻下變得柔情似水,蘇念感受著他不正常的體溫,滾燙的身子,仿佛一如一年前在他床上的自己一般。
靳彥釗的身體已經瀕臨絕提,但他不想傷害蘇念,一年的時間,她的身子沒被碰過,想必根本不了他此時的衝擊。
他將蘇念放在床上,身子傾覆而下,灼熱的溫度,融化了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