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警報聲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吳東和劉戈才站了起來,吳東將手搭在南辰的肩膀上,說道:“兄弟,謝了。”
南辰笑著說道:“舉手之勞,何必言謝。”
“這些守衛們,也實在太難纏了,你說,越往上不是困難越多嗎?”劉戈看著樓梯說道。
“所以,把所有人集中在一起,這樣勝算才能更大一些,監控室裏的人會和我們取得聯係,告訴我們哪裏會有守衛,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將其繞過去,畢竟他們隻會在自己的樓層裏活動。”南辰分析道。
“監控室?”劉戈問道。
“嗯,是靳彥釗。”南辰回答道。
“我的天,怪不得我們上了三層樓,竟然還能安然無恙,整個海上娛樂城的秩序不變,依然進行著自己的事情,仿佛沒人發現一般。”劉戈感歎的說道。
“是我們考慮不周,疏忽了。”吳東愧疚的說道。
南辰將自己順手拿的通訊儀帶上,然後和靳彥釗取得聯係,“告訴我們下一層守衛們在哪裏,能想辦法躲過去?”
靳彥釗看著監控屏幕,說道:“不能,必須想辦法將他們控製起來,他們分為四隊巡邏,成功的將所有的空缺都補上了。”
南辰說道:“真是一群老狐狸,那好吧,那就一層層來。”
“那我們先去找他們。”吳東說道。
而在樓頂上的金老板們,吹著海風,一副身心愉悅,分外享受的模樣。
蘇念被綁在柱子上,雙手被控製著,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神情,有的顯現出了不耐煩,有的和對方愉快的聊著天……
林濤來到金老板的身邊說道……“那些人都走了嗎?”
“嗯,走了,畢竟有靳彥釗這個地頭蛇的隱患在,他們也不敢多待,萬一暴露了身份,那可就完蛋了。”金老板說道。
忽然,空氣中響起了警報的聲音,那高鳴的聲音,讓人的神經猛然緊繃起來。
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劉戈帶來的其中一個人,不小心讓一個人逃跑了,按響了警報聲。
正在尋找他們的吳東,劉戈,還有南辰,腳步頓時一停,聽著警報的響起,隻覺得情況更加的不妙起來。
而在監控室裏,極力家破解警報係統的靳彥,眉頭緊皺,“該死……”
還差一步,他就成功了,可終究還是遲了。
丟下監控室的東西,靳彥釗也急切的跑了出去。
樓頂之上,金老板的神色變得更加可怕,對著幾乎一半的人說道:“下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
那些人聽從著金老板的命令,從樓頂下去,安絮緊握著拳頭,靠近著金老板,全身上下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而在各層娛樂的人們,此時驚恐的胡竄亂跳,紛紛從出口出去,遠離這是非之地。
海上娛樂城亂做了一團,而這一團,恰恰可以成為他們最好的掩護,哪裏人多,他們就從哪裏上樓。
“靳彥釗,是你嗎?你來了對不對,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混進來的,可是,你終究輸了不是嗎?”金老板的聲音響徹整個海上娛樂城。
而且每一層都會有大屏幕,而此時的大屏幕上,播放著頂樓的一切,畫麵裏,蘇念被綁在柱子上,麵容呆滯,淚水已經流到再也就不出來的地步。
而金老板拿著槍,對著蘇念,隻要他扣動板機,蘇念就完了,而在金老板的身邊,站著安絮。
其他人都被屏蔽在外,完全看不透頂層之上到底有多少人伏擊著,靳彥釗看著屏幕裏的蘇念,趴在屏幕上,雙手碰觸著蘇念的單薄的身影。
“靳彥釗,如果你不束手就擒,我就殺了你最心愛的女人,讓你這一輩子都後悔不已,孤獨終老。”
“你靳彥釗是個情種,我知道,一旦對誰付出了真心,就不會輕言放棄,所以,如果蘇念死了,你所有的一切就都毀了。”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如今靳氏集團也已經不是你的了,你為什麽就不規規矩矩的回到美國去呢,這樣我們誰都不妨礙著誰,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靳彥釗看著金老板幾近扭曲的麵容,覺得分外惡心和憤怒,一拳砸在大屏幕上,卻沒有砸爛。
突然一個男人進入了屏幕裏,對著蘇念,就是一個耳光,依稀還能聽見那耳光的響聲,傳來蘇念的慘叫聲……
“彥釗……彥釗……”蘇念叫著這個讓她倍加思念的人。
“聽見了嗎,這就是你女人的聲音,多麽可憐啊,這該有多疼啊……哈哈哈哈……
“靳彥釗,從現在開始,你已經進入了倒計時,五分鍾之內,你不能出現在我麵前,我就殺了你心愛的女人,每一分鍾過去,我就會打她一頓,如果不想她挨打,最後就這樣在這樣的海風中死去,那就來吧。”
“噢,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好朋友的女朋友安絮小姐,已經歸順我了,看來你很不得人心嗎?哈哈哈哈……”
“安絮小姐,來和你的仇人打個招呼,告訴他,你有多恨他,你有多麽想他去死?”
金老板的手搭在安絮的肩膀上,安絮忍著惡心,終於開口說話了。
“靳彥釗,我跟了你這麽多年,我那麽相信你,可是你……為什麽要丟下你的兄弟獨自逃跑,你明明知道的,我隻有談朝宴一個人了,全世界都不屬於我,隻有他是屬於我的……”
安絮的聲音中,透著壓抑的痛苦和憤怒,“靳彥釗,我告訴你,如果談朝宴死了,我絕不會放過你,絕不會放過你……”
麵對安絮的背叛,談朝宴也趴在屏幕上,對著那個人影落著淚,桃花眼裏,滿是痛苦和思念,曾經一次次的讓他想去找她,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安絮,我還活著,我還活著,靳彥釗沒有丟下我,真的沒有丟下我,你等著我,我一定會去找你的,等著我……
談朝宴擦幹了眼淚,開始在走廊裏奔馳著,十幾個彪悍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一場苦戰,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