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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章 影帝的過往

  靳彥釗伸手,揉了揉蘇念的腦袋,安撫似的,蘇念哼哼的躲開,將不滿都撒在米飯上麵。


  “可是我這樣的禁忌之人,應該不會有人喜歡的。”男人並沒有因為靳彥釗的話而變得高興起來。


  “司徒赭,你要是再這樣說,我可就不來接機了,就因為哄你,我老婆都吃醋了。”靳彥釗難得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蘇念憤恨的瞪他一眼,誰吃醋了?誰吃醋了?我會跟一個男人吃醋嗎?等等,司徒赭,司徒赭,那不是影視界的影帝嗎?連續七年榮獲影帝之稱,從來沒有人做到過的。


  靳彥釗的話一說完,司徒赭就不講義氣的笑了起來,“靳老大,你也有今天,那快去哄哄嫂子吧,我也要工作了,大半夜還要拍戲,你說我這多可憐啊,唉……”


  伴隨著司徒赭的歎息聲,電話裏沒有了聲音,靳彥釗將手機放在桌子上,一把撈過蘇念,將他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蘇念掙紮著,臉色緋紅,哀怨的說道:“還有人在呢,你幹什麽呀?”


  “哪有人在呀?我怎麽沒有看到?”靳彥釗睜著眼睛說瞎話,但是識趣的莫森自然是乖乖退讓,走了出去。


  “現在沒人了,寶貝兒,讓我抱抱,我心情好。”靳彥釗邪魅的笑著,雙眼微眯,雙手環在她的腰上,身體靠著椅子,魘足的像一隻吃飽了的貓。


  蘇念覺得,靳彥釗今晚的心情是真的好,或者說,是接完這通電話後,心情變得格外好。


  在蘇念眼裏,他從來都是神情緊繃的,隻是和她呆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偶爾放鬆下來。


  “彥釗,那個司徒赭,是不是就是那個影帝啊?”蘇念試探般的問道。


  靳彥釗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說道:“嗯,對。”


  “哇,彥釗,你竟然認識影帝?影帝耶?”蘇念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還能接觸到明星。


  不過跟著靳彥釗,如果有一天靳彥釗帶著她去見省長等等一些高官,她也不會驚訝了。


  靳彥釗就是她的天,無所不能的天。


  靳彥釗微微擰著眉,不滿的說道:“影帝怎麽了?影帝也是人?當初我們才遇見的時候,他還是華爾街被人追著打的小潑皮呢。”


  “啊,影帝還有這麽慘的經曆啊?不過我聽說他很高冷的,因為《繁華落盡》一舉成名,除了拍戲,很少露麵,不過倒是參加了許多慈善代言活動。”蘇念說道。


  “他是個孤兒,五歲的時候,爸媽就死了,所有人都說是他害死的,後來收養他的那家人,媽媽有精神病,犯病的時候就打他,爸爸酗酒,喝醉了也打他,再後來上了高中,他就逃走了,他很努力學習,獲得了出國的機會。”


  “那後來呢?”蘇念明顯很想聽司徒赭的故事。


  “後來在異國求學,他想獨立,就必須創業,華爾街的競爭,激烈的讓人難以想象,沒有勢力,你連那些公司的大門都跨不進去,所以過的很邋遢。”


  “那他怎麽想著是拍戲的?”


  “或許正是他身上這種鬱鬱不得誌的曆經滄桑的氣息,孤單,落寞,憤恨,憂鬱,再加上他生的極其漂亮,所以被一位導演看上了,可是他並不願意這樣。”


  “在他眼裏,下賤如戲子,怎麽願意自己又去做那戲裏的人物呢?可是後來他的生活越來越糟糕,導演也一直纏著他,我告訴他,人隻有自己覺得自己下賤的時候,才會覺得下賤,你瞧不上戲子,也就是瞧不起你自己。”


  “那天我們吵得很凶,一個在屋裏,一個在天台,喝了一夜的酒,第二天醒過來,都無聲的笑著,後來就跟著導演去了,那一部戲就是《繁華落盡》。”


  蘇念不由有些感慨,每一個人成功的背後,都有一段不願意提及的心酸的故事。


  “我記得在一份報紙上看見他的消息,他說,表演於他而言,是一種自我救贖,想必是因為戲裏的人,或多或少會讓他感受到一絲溫暖吧。”蘇念低聲說道。


  靳彥釗隻微微笑著,並不搭話,蘇念看著他,說道:“那你們多久沒見了?”


  “七年。”靳彥釗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卻讓蘇念覺得心驚。


  “《繁華落盡》讓他出名了,事業有成,你們為什麽不見呢?”蘇念有些疑惑,這是真的好朋友嗎?


  “天曉得,司徒赭這小子,躲著我,每次我出差到他的城市,都死活閉著我,閉著就罷了,還不來見我,這是第一次他主動聯係我。”靳彥釗一提起這個,氣的臉都白了。


  蘇念暗歎一聲,怪不得這麽開心原來是他主動找你了。


  蘇念輕輕摟著他,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笑著說道:“那現在好了,你們終於可以見麵了。”


  靳彥釗摸了摸蘇念的頭發,嘴角微彎,格外的輕鬆舒適。


  兩個人繼續在餐廳裏溫存了一下,就準備在院子裏散散步,推著靳一琛,一家三口,在淡淡的月色下格外的美好自然。


  “唉,對了,彥釗,為什麽所有人都認為司徒赭的父母是他害死的?”蘇念想了想,才歪著頭問著身旁俊逸的男人。


  “因為那天晚上,他沒有關好煤氣罐,而恰好那天,他住在同學家裏,父母提前說不回來的,但沒想到卻回來了,第二天發現的時候,煤氣中毒,沒有氣息了。”靳彥釗淡淡的說道。


  “這也不怪他啊。”蘇念歎息一聲,仿佛世間的一切都是由這些“恰好”構成的,無數個“恰好”碰撞在一起,就組成了一件永遠也無法挽回的悲劇。


  “是啊,可是人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傷害,繼父繼母的打罵,他把它當成了對父母贖罪的方式,所以一直到他高中時期,他都沒有一刻想過逃離。”靳彥釗淡淡的說道。


  可最平靜的語氣,卻透露著最不平靜的情緒起伏,隱隱流露的悲傷,讓蘇念緊了緊握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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