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實際目的
安絮就站在廚房門邊,蘇念將自己的碗筷收了,放在一邊,然後開始切菜做飯。
安絮看的極其興致勃勃,不由說道:“蘇念,我什麽時候要有你這一手廚藝,那我就開心的不得了了。”
蘇念溫和的笑著,手裏的動作不停,笑著說道:“有談子在呢,他絕對會讓你十指不沾陽春水,不會讓你進廚房的。”
安絮略有些得意的說道:“那是,以前寵我疼我,現在更寵我了,什麽都親力親為,我都快懷疑以後孩子生出來,他不愛我,反而愛孩子了,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蘇念發笑的說道:“才不會這樣呢,你看看靳彥釗,一琛都這麽大了,他也沒抱過幾次。”
蘇念提起靳彥釗的時候,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安絮聽在耳裏,卻放在心間,不問不代表不關心,但是問了一定會讓她傷心,所以還不如不問。
“那哪能一樣呀,你生一琛小寶貝的時候,靳少都不在你的身邊,自然沒有那種驚喜可言,等到你有重新懷上的時候,你看看靳少會不會是第二個談朝宴。”
蘇念微微一笑,沒有接話,現在的她,連做靳彥釗的妻子都是那麽的困難,她如何能夠還能再給他生一個孩子呢?
“嘶……”食指上傳來一陣刺痛,蘇念立刻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將菜刀擱在擺上,緊緊摸著自己受傷的食指,血一下子冒了出來。
安絮一下子跑了進來,拉著蘇念的手就要看,“快,我看看,我看看,你這到底在想什麽呀?剛剛誇了你,你看看就把手給切了,早知道就不誇你了。”
安絮絮絮叨叨的說著,蘇念微微擰著眉頭,雖然隻是小小的一塊傷口,可卻疼的厲害,除了疼痛,別的倒是沒有什麽感覺。
“你們家的藥箱在哪?有創口貼嗎?”安絮急切的問道。
“在電視下麵那個櫃子裏。”蘇念弱弱的說道。
安絮嚴厲的說道:“你等著我啊,把血壓著,怎麽就能出來這麽多血了,你的血小板都去哪兒了?”
蘇念一頭黑線,我的血小板去哪了?我哪裏知道啊?誰知道這血為什麽一直冒個不停?
安絮登登登的去了客廳裏,一臉的不爽快,談朝宴一看到自家寶貝黑臉,就心痛的不行。
“絮啊,誰惹你生氣了?怎麽臉色這麽難看啊?”談朝宴關心的問道。
“廚房裏就我和蘇念兩個人,你說誰惹我生氣了,難道還是鬼嗎?”安絮脾氣格外暴躁的反問道。
談朝宴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安絮莫名其妙的發脾氣,這真的是讓他手足無措的又一件無奈的事情。
其他幾個男人都低著頭掩飾著偷著笑,司徒赭轉過頭,看著蕭逸飛。
蕭逸飛瞪大著眼睛,不明所以的說道:“你看著我幹什麽啊?我脾氣很好的,不會亂發脾氣的。”
聲音很小,隻夠他自己和司徒赭聽見,司徒赭笑著更緊的摟著他的腰,掐了掐他腰上的肉。
蕭逸飛格外嫌癢,不由亂躲著,司徒赭按著他,在他耳邊小聲說說道:“別再動了,他們該誤會了。”
蕭逸飛的臉色微微一紅,真的就不再動了,任由司徒赭將手放在他的腰上,時不時的掐一下他。
他偷偷地瞥了幾個人一眼,看著幾個人的目光都不在他身上,頓時鬆了一口氣。
安絮找到了醫藥箱,談朝宴一看就更緊張了,不由問道:“絮啊,你翻藥箱幹什麽呀?誰受傷呢?你沒事兒吧?”
安絮看都不看他一眼,找到創口貼,將醫藥箱重新放好,才站起來,不耐煩的看著談朝宴。
“廚房裏就我和孫燕兩個人,我好端端的能有什麽事情,有事的自然是他呀,談朝宴,你是不是傻呀?”
何醫生聽出了關鍵詞,不由問道:“嫂子怎麽了?”
安絮看著何醫生,語氣好了很多,淡淡的回答道:“蘇念把手切了,沒什麽大事,不用擔心。”
幾個人這才放下心來,別因為他們這幾個人想過來蹭頓飯吃,卻把蘇念給害的受傷了,那他們可真的就洗不清罪孽了。
莫森給他們打過電話,讓他們時不時的過來串串門,以防蘇念想不開,就當過來陪她一下。
所以今天他們才相約過來,美名其曰是麻煩蘇念給他們做頓飯吃,其實實際目的就想看她過的好不好。
一想到靳母的到來,就是為了逼蘇念離開靳彥釗,他們每個人心裏都有些隱隱擔心。
靳母那個人,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可是她的傳聞,還是聽了不少,雖然貴為千金名媛,可卻很有頭腦,不然又怎麽會讓靳博遠愛護了一生呢?
年輕時代,也在職場中打拚出了一片天地的,這樣曆經過最殘酷的職場爭奪的女人,蘇念又如何能夠贏的了呢?
在你的背後,她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將你置之死地,然後達到她想要的目的。
作為兄弟,能為靳彥釗做的,就是時不時的來蹭頓飯吃,讓蘇念心裏不至於太灰心,然後在心裏再祈求著瑞士的事情能夠盡快完成,別的他們都做不了。
安絮去了廚房,談朝宴很是沮喪的坐了下來,其他幾個人都微微笑著。
何醫生欠扁的說道:“談子,安絮脾氣很大啊,你還行嗎?”
談朝宴狠狠的瞪他一眼,說道:“屠夫,你別挑事啊,安絮自從懷了孕,脾氣就一天比一天大,唉……我也沒辦法,不能忍,隻能受著。”
何醫生拍著他的肩膀,說道:“這就是我不結婚的理由,女人實在太麻煩了。”
談朝宴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默默的說道:“你是對的,可是如果那個女人是你深愛的那個女人,即使她再麻煩,我也很想娶她。”
何醫生不再說話,默默的靠在沙發上,司徒赭和蕭逸飛隻字不說,這件事,他們沒有發表意見的必要。
一說話,絕對是找打的節奏,這種蠢事,他們不會幹。
談朝宴也默默的看著電視,不再說話,客廳裏呈現了一種詭異的沉默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