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不可置信的一幕
一連幾天,因為有喬悅的存在,蘇念都過得十分開心和滿足,就連靳一琛,也笑的格外開懷。
隻可惜,裝修逐漸完成,喬悅也要搬出靳家別墅了,蘇念自然是不舍得的,可靳彥釗那張黑沉的臉,終於有了一瞬間的緩解,蘇念也不敢再說留下來的話,生怕惹得某人不悅。
而某人不高興,就會折騰她,就因為和喬悅睡了一晚,第二天就被他抓回了臥室,折騰了整整一晚。
他神清氣爽的去上班,徒留她一個人在床上,腰杆像是被車攆了一般,疼的她走路都走不穩,硬是被喬悅笑了一整天。
喬悅一搬到新房子裏,也就立刻去上班了,她在顧清岩的貓狗小窩裏上班,她有資源,有平台,有資金,打算將貓狗小窩推上全世界人們的眼球裏。
她說,說不定有一天,顧清岩就會看到,他就會來找她。
而蘇念也無話可說,顧清岩到底在哪裏,或許隻有顧家人才知道,可是,與顧家毫無關係的我們,如何好意思上門去詢問?
靳家別墅又隻剩下蘇念一個人了,百無聊賴的她,準備去看看喬悅的上班情況,安置好了靳一琛之後,就興致衝衝的出門了。
她到了市中心,就打發了阿生回去,自己坐著出租車,繞了一大圈,也準備順便去看看靳彥釗。
蘇念給喬悅打電話,說道:“親愛的,我正在來找你的路上,不知道你歡不歡迎啊?”
喬悅嗤笑一聲,說道:“靳太太光臨,萬分榮幸。”
蘇念也笑彎了眼睛,說道:“不過我要先去看看靳彥釗,待會兒再來看你。”
“切,重色輕友的家夥,我告訴你啊,你要再滿脖子草莓,你就別過來了,生怕不知道你被男人滋潤了是不是?”喬悅傲慢的說道。
“哎呀,你別這樣說嘛,我保證,絕對不會啦。”蘇念嬌羞的說道。
“哼,你是不會了,那靳彥釗呢?這個悶騷的男人,氣死姐姐了。”喬悅雙手叉腰,一副又恨又氣的模樣。
“我保證,絕不讓他碰我,這樣總該好了吧,你的小心髒有沒有平衡一點啊。”蘇念咯咯的笑著。
“算你還有良心,本姑娘就不計較了,你趕快過來啊。”喬悅說道。
“嗯,不說了,我快到了,待會兒見。”蘇念遠遠便看見了高高聳立的靳氏集團大樓,明亮而巍峨。
喬悅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蘇念收起手機,看著外麵。
猛然,一道風景映入了他的眼簾,一間咖啡廳靠窗位置,男的豐神俊朗,神態悠然,女的清新靚麗,巧笑倩兮。
“停,停車,停車,師傅……麻煩你停車。”蘇念大吼著。
司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乘客要求停車,他自然不敢再往前開,就停靠在了路邊。
蘇念給了錢,就衝下車門,司機在後麵大喊道:“姑娘,姑娘,還沒給你找錢呢。”
蘇念充耳不聞,跑到咖啡廳的外麵,緊緊盯著那兩個人,女孩還將手放在了男人的手上,興致衝衝的,不知在說些什麽,但是那明媚的笑容,當真是要酥軟了人的心。
蘇念瞪大著眼睛,滿眼的不可置信,腳步如同灌了鉛一樣,想要離開,卻怎麽也走不動。
女孩的目光看到了她,張著嘴說了什麽,蘇念瞬間就跑開了,她有點怕,怕確認那個男人的模樣。
蘇念靠在牆邊,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硬是將眼淚逼了回去。
心裏一聲又一聲的告誡自己,看錯了,隻是身形相似而已,一定是看錯了,對,看錯了……
可是越想越覺得傷心,雖然看到的隻是背影,但在蘇念心裏,已經有了絕大的把握,確定那個男人的身份。
他,終於是膩了自己了嗎?終於是不要她了嗎?
蘇念待了好久好久,更甚至看著他們出來,女孩挽著男人的胳膊,走在他的身側,這一幕,更讓她忍了許久的眼淚,落了下來。
蘇念默默的跟在他們身後,看著男人將女孩送上車,轉身進了靳氏集團的公司。
蘇念雙手緊握,擦幹了眼淚,走進了公司裏,不用前台小姐帶路,她已經格外熟悉走向。
乘坐電梯上了樓,就碰上了蕭逸飛,說道:“嫂子,你怎麽來了?”
蘇念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無失大雅的笑容,說道:“我來看看彥釗,他在嗎?”
蕭逸飛說道:“他也剛回來,應該就在辦公室裏,你去找他吧。”
蘇念的心,莫名的咯噔一聲,“剛回來”三個字,如同一根刺一樣,在她的心上,戳了一下又一下。
“好,我去找他,你去忙吧。”蘇念艱難的笑著的說道。
蕭逸飛也看到了蘇念的不正常,但究竟是哪裏不正常,他也說不上來,於是也沒再想,就去忙別的事情了。
蘇念敲了敲靳彥釗辦公室的門,聽著靳彥釗低沉的聲音,“進來。”
推門而進,蘇念在看到靳彥釗詫異的眼神時,心裏更痛了。
“念念,你怎麽來了?”靳彥釗扔掉手中的筆,站起身,來到了她的麵前。
蘇念關上門,沒有說話,隻默默的抱著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
“念念,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靳彥釗低聲問道,格外溫柔專注的環抱著她。
蘇念想,他的這份獨一無二的溫柔,即將帶個另外一個,不再屬於她,一想到這兒,她就心痛難忍。
許久,蘇念才抬起頭,笑吟吟地看著他,說道:“我沒事啊,就是想你了,特別特別想你。”
靳彥釗溫柔一笑,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雙手捧著她的臉龐,深邃的眼眸裏,盡是她的倒影,清澈無波。
“寶貝兒,我也很想你。”靳彥釗笑著說道,極盡溫柔。
可是他越溫柔,蘇念的心就越痛,剛才的那一幕,已經在她的心底生了根,而這個根,她根本就不敢碰觸,更別說將它拔起扔掉。
甚至於連問他的勇氣都沒有,隻能自己獨自承受著這份煎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