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求助喬悅
她知道靳彥釗對她的心疼,可是她不希望因為她,而讓他變成冷酷無情的人,他的溫暖,她希望也能被世人所知。
在同學聚會上,自己的同學對他的評價,在她心裏落了根,那樣的評價,讓她心裏格外的心疼。
明明是這樣柔情的人的,被人記住的,卻是這樣的形象,她不想,這會讓她更加心疼他。
對於夏潔,在那些難熬的日子裏,她是心懷怨恨的,可是久而久之,這種怨恨不知在何時,已經煙消雲散了,留下的,不過是曾經的記憶。
如今再見,麵對那樣一成不變的夏潔,她他由衷的同情她,憐憫她,生活教給她的,隻剩下了對不如自己的人的挖苦和嘲諷。
這也可以說明,她的生活過得並不是那麽好,甚至是很糟糕。
蘇念轉過身來,抱著靳彥釗的腰身,將整個腦袋都窩在他的懷裏,慰藉著他的溫暖。
蘇念渾渾噩噩的在家裏待著,她不知道靳彥釗會怎麽樣對待夏潔,可無論是怎樣的對待方式,都絕對不會是她想的那樣。
不得已,她給喬悅打了電話,說道:“喬喬,你說我應該怎麽辦呀?”
“發生什麽事了?靳彥釗又欺負你了?”喬悅嘴裏還吃點什麽?吐字不是很清晰,有點囫圇吞棗的意味。
“靳彥釗估計要對付夏潔。”蘇念很是簡單的說道,但心裏卻擔心的不行。
“夏潔,就是以前欺負你的那個賤女人?”喬悅聽到了這個名字後,稍微停頓了一下,才又接著說道。
“嗯,就是她。”蘇念對於喬悅這個稱呼已經見怪不怪了。
“那太好了呀,本姑娘早就想收拾她了,倒是讓靳少搶了先,不過也好,憑著靳少的手段,絕對不會讓她好過的。”喬悅格外興奮的語氣,讓蘇念很是有些鬱悶。
“喬喬,我打電話告訴你這件事,是讓你想辦法阻止他,你怎麽還反著幫他說話呢。”蘇念抱怨著說道。
“阻止他幹什麽?老娘早就看她不爽了,老早就想收拾她了,但是沒找到機會,你怎麽還想著阻止他呢?”喬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喬喬……我已經原諒她了,不想這樣做。”蘇念低聲說道。
“你原諒她,那是因為你善良,可是她呢,她把這份善良記在心裏了嗎?並沒有,她隻會更加得寸進尺的欺負你,等等等,蘇念,你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和靳少吵架了吧?”喬悅一下子明白過來,反問道。
蘇念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真是了解她如喬悅,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說話啊,蘇念,不會真的讓我猜中了吧?”喬悅一下子急了起來。
“嗯,昨天晚上我們因為這件事情,後來連句話也沒有說,一直到現在,可是我真的不希望他這麽做,我不想他變得這麽殘忍,他對我的溫柔,我也希望被所有人所知,不想讓他活在人們的畏懼裏。”蘇念低聲解釋道。
“唉……”喬悅不由歎息一聲,“蘇念,這是因為他心疼你,或許你不知道,像靳少這樣的人,比起讓別人知道他的溫柔,他活在人們的畏懼裏對他更有利,一個生來冷酷的男人,一旦開始溫柔起來,那也就意味著他有了軟肋,會讓那些覬覦他一切的人趁虛而入,這對於他來說,不是好事。”
喬悅的話語,一下子讓蘇念明白過來,隻是在心間,對他更加心疼起來,這樣的他,難道注定活在孤獨的世界裏嗎?這對他未免太不公平了。
“真的,是這樣嗎?難道他就隻能一直扮演著這樣的角色嗎?那太累了。”蘇念心痛的說道。
“他的溫柔,為他所在乎的人知曉,這就足夠了了,至於世人如何評說,對於他而言,無關緊要。”喬悅平靜的說道。
“我知道了,喬喬,謝謝你,你和靳彥釗一樣,將你們的溫柔都給了我,我很感激,有你和靳彥釗在。”蘇念露出一抹笑容來。
“我們倆誰跟誰呀,不用這麽客氣,不過,現在你不應該趕快投入到靳少的懷抱裏去嗎?”喬悅賊笑道。
蘇念很是羞憤的說道:“亂說什麽呀,我掛了,掛了。”
蘇念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了,害怕靳彥釗在忙,就想著給他打一個電話。
想了好幾聲,才把人接起,不等蘇念開口說話,就傳來了一個甜美的女聲,說道:“喂,你好,請問你哪位?”
蘇念將手機從耳朵處放下來,一看號碼,確實是靳彥釗的手機啊,怎麽會是一個女人在接?
“你好,請問靳彥釗在嗎?”蘇念以為是助理,不由客氣的問道。
“他現在在開會,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額,這樣啊,那沒什麽事情,我先掛電話了,再見。”蘇念連忙掛斷了電話。
“好的,再見。”女聲也十分客氣。
而在靳氏集團會議室裏,靳彥釗才從外麵進來,身後跟了一大群人,一位甜美的女孩站起身來,眼眸深處,盡是迷戀的神色。
“彥釗哥哥。”林悠然笑著叫道。
靳彥釗不知可否的皺了皺眉頭,對於她這個稱呼,感到不甚滿意。
對著女孩說道:“林小姐,公事歸公事,私交為私交,我不希望將他們混為一談,在工作中,還麻煩你稱呼我一聲“靳總”。”
靳彥釗的語氣淡漠如斯,公事公辦的態度,倒也讓林悠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瀾。
“好,靳總,剛才有一個電話一直在響,我就把你接了,你可以看一下。”林悠然笑著說道。
靳彥釗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剛才出去的時候,竟然忘記帶手機了,沒想到……
靳彥釗拿起手機,翻看了一下,很是不留情麵的說道:“希望林小姐下次不要再動我的私人東西了,有時候好心會辦了壞事,這樣對你對我來說,都不是好事。”
林悠然的臉色陡然變得僵硬起來,她一雙瀲灩的雙眼裏,浸染了一層水汽,但隨即又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