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到了你就知道了
“目的達到了,趁靳彥釗現在忽略了你,我們得先離開。”
“嗯,好。”林悠然聽話的點點頭,收起了心底邪惡的想法。
一天的相處她已經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落宇喜歡她,竟然如此她就要好好利用這番喜歡。
一年後,等靳彥釗淡忘了這件事,她再回來,連借口她都在心裏想好了。
落宇對她的溫柔安靜的一麵很是喜歡,隻是這感情的存在他還並不知道,隻是認為自己是責任所迫。
得按照合同上的來做,他要保護林悠然一年,卻不知道自己這份任勞任怨的心,早已經逾越了最初的情感。
落宇在手機上定了兩張長途車的車票,之後把林悠然的箱子提到她麵前。
“這裏麵是你的衣服,我拿的都是帶有吊牌的,還有一些簡單的化妝品,記得打扮得跟平時不一樣。”
落宇看著林悠然被粗糙布料磨紅的皮膚有些心疼,箱子放好後就出來房間到客廳去。
女人化妝,總是要很久很久的,幾個小時後,林悠然穿著一身活潑可愛的短裝出來了。
波浪卷的頭發不再披散著,而是高高的紮起,精致的妝容裝點著小巧玲瓏的臉。
林悠然特地的讓自己顯得很很安靜,很害羞,但也不失俏皮可愛。
一瞬間,落宇被這樣的林悠然迷住了,這樣的女子,讓他的心漏跳了半拍。
看著落宇驚訝的神情林悠然有些得意,落宇之前回去,她認真琢磨了許久,想起自己雇傭落宇開始就沒怎麽說過話。
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那種,想著落宇可能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她壓製住自己的心性,裝成落宇喜歡的那樣。
而現在,落宇的表現證實了她的猜想,也不枉費她在房間裏琢磨了半天穿什麽好。
落宇的實力她已經了解到了,這樣優秀的人,她當然得好好利用利用。
否則憑借她一己之力,很多事情都辦不到,竟然他要跟著保護自己,那她何必推開?
“好看嗎?”略帶羞澀的模樣讓落宇喜歡得發狂,這女人,無論怎樣都是這麽迷人。
“走吧,我們去坐最後一班長途車。”落宇起身,現在已經很晚了,他們得趁現在離開。
“長途車?那是什麽”林悠然好奇的問,她從來都是坐飛機什麽的,倒是坐過公交車,但也是少之又少。
“到了你就知道了。”
車站裏,剛過完年沒多久,人還不是很多,林悠然坐在車上,腦袋上戴了一個兔絨帽子。
落宇就坐在她旁邊,她的心情很不好,但沒有表現出來。
這是什麽車?也不知道坐過多少人了,雖然落宇先前把自己的衣服給林悠然鋪在了她的位置上,但她依舊嫌棄。
然而最後,她也隻是對落宇微微一笑,說了句謝謝。
一切的一切她都讓自己顯得知書達理,那些脾氣都被她收斂了起來。
車子緩緩開動,他們要去沿海的一個城市,浙江。
車子裏還有其他三個乘客,一個背著包跨著相機的女生,不是什麽富貴人家的女子,卻也是幹淨清爽。
看樣子應該是各地旅遊的那種,隻身一人,無拘無束,悠然自在的活著。
此外還有一對青年情侶,從一開始就牽著手,坐在最後一排旁若無人的摟摟抱抱。
司機發動汽車,他們還有很久才會到達終點,落宇盡量不讓林悠然感動無聊,一直找著話題聊天。
天黑了,車還沒有停,落宇已經不說話了,聊了這麽久他們都累了。
林悠然隻感到自己的頭很暈,想起白天跳水,有氣無力的去找之前上車時準備的體溫計。
落宇擔心她會生病,雖然之前吃了感冒藥預防著,可依舊準備了好多感冒藥和兩支體溫計。
聽到響動,落宇聞聲望去,看見的臉上不正常的紅色心裏一緊。
“怎麽了?”落宇看著林悠然把體溫計拿出來就了然了,拿走體溫計用額頭貼緊林悠然的額頭。
很燙,燙得他眉頭緊皺,一直沒有舒緩開來。
照顧好林悠然吃了藥,又把窗戶打開一點透氣,落宇才停下來看著林悠然。
好巧不巧,遠在重慶的蘇念也發燒了,幻冥和幻冰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私人醫生正在給她診斷。
以目前這種情況,他們肯定不能把蘇念送到醫院去,隻能去請了一個很好的私人醫生來看看。
蘇念的狀況比林悠然的嚴重好多,發著燒處於昏迷中,他們隻盼著蘇念沒事,不然南辰非得殺了他們不可。
此時南辰正在趕來的路上,同樣複雜的乘坐方式,隻是路線不同,他更加的遠。
兩個發燒的女人都讓身邊的人操碎了心。
林悠然在半夜的時候就退燒了,落宇也就放心了下來,但他整個晚上都沒有好好睡覺。
蘇念卻是在淩晨才退燒,迷迷糊糊的喊著靳彥釗的名字,眉眼緊皺,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麽夢,讓她這麽的難受。
這一夜,注定是不安寧的,靳彥釗喝醉了酒卻灌不醉自己的心,蘇念的影子在他心裏揮之不去。
談朝宴和司徒赭就這樣一直陪著他,同樣的喝,到最後全部都倒在了靳彥釗的別墅裏。
苦了莫森一個個讓人抬到房間裏去睡,冬天這麽寒冷,睡地板若是生病了,他可擔待不起。
靳父和靳母一夜未說過一句話,從天黑躺在床上,靳母睡得很安穩,靳父卻難以入眠。
對於靳彥釗,他們既了解,又不了解。
靳母認為,蘇念離開了,靳彥釗隻是紙醉金迷一段時間而已,很快就有是那個萬人敬仰的靳少了。
而靳父,則是在擔心靳彥釗會不會做出什麽過激行為,這還是第一次,靳彥釗對他們這樣生氣。
同時,靳父也在想自己是不是錯了,林悠然精神有問題,如果真是發病了,那他不就冤枉蘇念了嗎?
木容他們知道這件事後也各懷心思,但思來想去,無非就是在擔心蘇念和靳彥釗罷了。
雨早已經停了,可寒風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