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新計策
“我說了,我不要你可憐我!”左子彤失去了理智地尖叫,同時把門彭的關上。
蘇念被她的大動作嚇了一跳,後退了一步,滿臉寫著慌張。
“別害怕啊。都給你說過了,她確實心理很陰暗,你就別往心裏去。”靳彥釗安慰道,“好了,你也看到她了,算是看望過了。我們走吧。”
蘇念還是一副不安的神情,在病房門前徘徊著。靳彥釗看不下去,隻好強行拉著她離開了。
“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對左子彤有些不好?”蘇念憂心忡忡的。
靳彥釗扶額:“什麽對她好不好的,我眼裏就隻有你,她好不好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蘇念嗔怪地看他一眼,臉頰上飛起兩朵紅暈。
左子彤在病房裏可就沒這麽好受了。
她摔了門,忽然想起了靳彥釗剛才就在旁邊站著。
完了,這下在靳彥釗心裏僅存的一點好印象怕是沒了。不過她隨即自嘲地想到,自己在他心裏怕是從來沒什麽好印象可言吧。
剛才兩個人站在門口的場麵深深的刺激了左子彤。盡管她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剛才病房門口站著的兩人的確非常般配。
她氣急敗壞地在病房裏走來走去,一個護士中途進來給她換藥,都被左子彤粗暴地喝了出去。
一定要拆散他們,不能放棄,不能放棄!她的腳步聲變得急促起來。可是這隻不過是決心而已,決心再多也什麽都不能改變。現實是,蘇念和靳彥釗生活在一起,好像還挺恩愛。
左子彤把自己摔在病床上,病床不堪承受突然的暴擊,發出嘎吉一聲巨響。
她痛苦地揉著自己的頭發。從來沒有這麽煩惱過,從來沒有!從小到大,自己想要什麽沒有得到過,為什麽一個靳彥釗,卻有人跟她來搶!
如果現在麵前忽然出現一個女巫,告訴左子彤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取靳彥釗的傾心,沒準趁著這股子瘋勁,她就答應了。不過這隻是個幻想,世上才沒有這樣的女巫。
不不不,這世上有女巫……左子彤牙齒咬的嘎嘣嘎嘣響。蘇念就是個女巫!是她騙走了本來是屬於自己的靳彥釗!
我要報複她!左子彤的心裏喊著,報複她!讓她快點認識到自己的醜惡,黯然離開!
快點,想出新辦法來!左子彤對自己下了一道急令。要狠狠地羞辱蘇念,狠狠地羞辱她!讓她被靳彥釗嫌棄,讓她從我和靳彥釗的愛情舞台上退出!
左子彤沒有意識到,這時候自己已經瘋魔了。
瘋魔了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將要和昨天宿醉時的自己一樣失去所有理智,而且這樣的失智是長期的,不似宿醉一夜醒來就神清氣爽一樣,除非有朝一日她能意識到自己的瘋魔……可是此時迷失了心智的左子彤,怎麽能意識到?
她蜷縮在病床的一角,手指狠狠地捏著床單,捏得骨節全都泛白。
左子彤忽然想到了一個極其好的辦法!
羞辱蘇念,多簡單。她來自貧祚寒門,說白了就是個窮人。這樣一個窮人攀上了靳彥釗這樣身家千萬的總裁,還不是一個羞辱蘇念的極好素材?
隻需要在一個適當的場合,向大家恰當地揭示出蘇念低微的身份,就是對她的最好羞辱!
左子彤想得興奮,完全顧不上口幹舌燥。
適當的場合……一個讓蘇念低微身份暴露無遺的場合。應該是一個充滿上流社會人物的場合。
那不如,舉辦一個上流社會的晚宴,邀請蘇念前來參加?
左子彤撚了撚下巴。不行,這樣還是不夠狠啊。一定要產生出讓蘇念不斷自我懷疑的效果來。
她還有什麽身份?哦對了,離婚的女人。這也是一個羞辱蘇念的好素材。
那麽,過不了多久這個計劃就可以實現了……過不了多久,左子彤會舉辦一個晚宴,在這個宴會上,她會想盡辦法讓蘇念洋相百出,然後適時地揭露她是如何出身貧寒,是如何一步步地不擇手段地攀上靳彥釗的。然後她又會假裝不經意地告訴大家,蘇念是一個不專情的離了婚的婦女。幾重打擊疊加在一起,不怕她蘇念不知難而退!
左子彤構思好了所有方案,喜滋滋地笑了。
蘇念,你怎麽可能鬥得過我啊。
“給你看個東西。”第二天靳彥釗下班回來,蘇念遞上來一個信封。
靳彥釗看了蘇念一眼,她臉上一副悶悶的神情。他的心當時就提了起來,該不會是左子彤又搞什麽幺蛾子吧?
想到這裏,他趕緊接過信封,三下五除二拆開。
“邀請函?”靳彥釗的聲音驚奇得變了調,“她怎麽會發邀請函過來!”
“是啊,我也想知道。”蘇念的聲音也悶悶的,“你不是說她記恨我嗎?為什麽她會邀請我參加宴會?”
靳彥釗沉吟了一會兒,開口道:“我覺得肯定沒什麽好事。你最好找個理由拒絕掉。”
蘇念猶豫不決:“可是萬一是她想和我們和解呢?不去不就錯過了和解的機會嗎?”
靳彥釗看看她,一副無奈的神情。“對她那個人最好不要抱有什麽期待,不然你會很失望的。”
“萬一,萬一她忽然想開了?”蘇念不甘,“你要是不願意我一個人去,那你陪我去,好不好?”
靳彥釗考慮了一會:“這倒可以。”
蘇念又不安道:“不過宴會上都是些什麽人啊,我從來都不知道啊,沒去過。我就這麽過去,不會給你丟臉吧。”
靳彥釗心裏一緊,趕忙把她摟進懷裏:“不會不會,有我在啊。明天你就放心和我去吧,什麽也不用擔心。如果是左子彤真的回心轉意了,那自然更好。”
蘇念乖順地點點頭。
“那,參加宴會,我需要準備什麽衣服麽?”蘇念從他懷裏抬起頭來問。
靳彥釗看著她笑了:“不要。你穿什麽都很好看。”
“不正經啊。”蘇念白了他一眼。靳彥釗無視了她的白眼,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