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懲罰
而這話也成功將靳彥釗內心更事亂成了一團糟。
他無助的開始搖頭,似乎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左子彤看著這樣的靳彥釗,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不由內心開始竊喜,嘴上卻仍舊不打算放過蘇念,“你醒醒吧,難道你還想繼續被她騙下去嗎?”
“夠了!”靳彥釗突然怒吼,直接站了起來凶神惡煞的看著左子彤。
就這一瞬間,讓左子彤內心也膽顫了幾分,甚至有點想要退縮的想法。
她呆愣的看著靳彥釗,似乎沒想到靳彥釗發起火來會這麽凶,以前他也不是沒有對自己冷過,可還沒那次像這次一般,讓她接不住。
“滾出去!”靳彥釗的話再次傳來,也打斷了左子彤的呆愣,一直堅強的人眼中竟然閃過一絲受傷。
盯著眼前怒發衝冠的靳彥釗看了一會,左子彤站起身,直接走了出去,錄音器依舊在那個辦公桌上躺著,走出門外的時候,她將門重重的一摔,似乎是在宣泄自己內心的情感。
待左子彤走後,靳彥釗這才無力的做了下來,剛才錄音器裏邊的內容纏繞在他的腦海裏一直揮之不去。
“好,我離開他。”
“這些錢全部歸我。”
。
靳彥釗從來沒有那一刻覺得自己這般受傷。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嗎,蘇念,我放在心坎上,舍不得讓受一點苦的女人,就是這麽對待我的嗎?
他閉上眼睛,回想著往日與蘇念在一起的一幕幕,似乎這個時候都是一種諷刺。
半晌,他睜開眼睛,一眼便瞧見那依舊躺在桌子上的錄音器,他直接胳膊在桌子上一掃,那錄音器瞬間被揮到牆角。
靳彥釗也開始打起精神,咬牙切齒的說著:“蘇念,你休想逃!”
說完這句話,靳彥釗便直接出了辦公室,直奔家裏而去。
豪華的屋子,靳彥釗一進門便看到一個淩亂的場麵。
一個行李箱躺在地上,沙發上的衣服隨意攤著,而蘇念,此時正蹲在那行李箱和衣服中間一件一件疊著放進行李箱裏。
似是沒想到靳彥釗會突然回來,蘇念聽到開門的聲音心裏一個咯噔,一種不好的預感席卷上來。
而她抬頭的功夫,也與剛回來的靳彥釗對視,蘇念呆愣了兩秒,隨後站起身,不自覺退了兩步,活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而靳彥釗在看到眼前的場景還會有蘇念那不自覺的退後兩步,心中的怒火更盛。
所以她現在這是準備趁著自己不在家悄悄的搬走?然後等到自己下班回來,她已經悄然離去,將一個空房子留給他?
想到很有可能是他想象的這種情況,他踏進家門,腳順勢往後一踢,門“砰”的一聲被關住。
蘇念不自覺咽了下口水,看著靳彥釗一步一步慢慢朝自己走過來,不自覺跟著往後倒退。
但場地終歸是有限的,直到被逼到牆根,無處可避,蘇念這才滿臉驚慌的看向靳彥釗。
而靳彥釗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蘇念突然有一種做出了事的感覺,從來沒有見過靳彥釗這個樣子,她一直壓製在心中的後悔再次浮現了起來。
還沒等她再多想點什麽,靳彥釗已經將她扛起準備往臥室走去。
“呀!”猝不及防的被人扛起,蘇念一陣眩暈,不自覺驚呼出聲,這個時候她也真正的感受到了靳彥釗的怒氣。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靳彥釗已經將她狠心的甩到了床上。
先是猝不及防的被抗走,再是被直接甩到床上,蘇念眼前再次出現一片黑暗,待黑暗漸漸消失後,她眼前滿是星星的看到靳彥釗正扯著領帶。
“你,你要做什麽。”蘇念慢慢恢複視力,也逐漸看清楚了靳彥釗的動作,即便對這種情節如此熟悉,但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害怕。
她直接朝後退了一步,卻不料背後是牆壁,靳彥釗也已經脫掉了上衣,朝她撲了過來。
“你要做什麽?不,唔。”蘇念眼神驚慌的想要阻止這一切,阻止發怒中的靳彥釗,唇瓣卻直接被靳彥釗堵住。
不似往日的溫柔,也不似最初的索取,靳彥釗這次上來直接就是撕咬,似乎是要發泄心中的不滿,他不帶絲毫憐惜的狠狠蹂躪著蘇念的唇瓣。
“靳彥釗,呃。”蘇念想要開口叫停,卻不想被靳彥釗趁機探進嘴裏,舌頭靈活的勾出蘇念的巧舌,放肆的吸取。
“嘶。”被靳彥釗吸咬的有點疼,蘇念不自覺叫出聲,卻並沒有換來靳彥釗似以往般的憐惜。
相反,靳彥釗的大掌開始在蘇念的身上摸索起來,蘇念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他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蘇念一時腦袋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做,這次的靳彥釗是那般的瘋狂,似乎是將她當成了一個泄欲的工具,她的內心甚至有點害怕,不敢麵對這樣的靳彥釗。
她不明白,她可以因為她要離開他的事情傷心一整天,而他雖然不知道從哪裏得知的消息,但他的表現為何如此憤怒。
明明,明明她才是那個受傷的人,她也不想離開他的啊,但她們之間注定有一條鴻溝。
蘇念在胡思亂想著,靳彥釗的唇已經攻略到了她的身上,她卻毫無所覺,直到。
“啊!”下半身撕裂性的疼痛傳來。
痛!太痛了!即便是第一次的時候,都沒這麽痛過。
而她看向給她帶來這一痛苦的男人,正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絲毫不在乎她的痛苦。
多久沒這麽痛過了啊,蘇念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往日裏她出了那種別樣的快感,任何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這次他。
蘇念眼神露出祈求,似乎想讓他放過自己,而卻換來靳彥釗的無視。
她的眼淚滑落的更厲害,身體微微朝後躲著,想要躲開靳彥釗的大力,卻被其一把按住身體不能動彈。
“不要。”蘇念狠狠的搖著頭,嘴裏無助的乞求著,眼神更是從未有過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