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就酒店,靳彥釗沒有安排在靳家的地帶居住,這裏更加方便一些,省的靳父靳母牽掛。
靳彥釗準備忙完這些事,就和蘇念他們一起去看望靳顏姿,這次來美國靳顏姿應該也是收到了消息的。
到了夢集團聚會的那天早上,談朝宴和安絮也來到靳彥釗的住處,準備和靳彥釗一起前往酒會。
幾人就是對麵的,方便照應,旁邊的房間是保鏢的,靳彥釗他們身在國外,安全是一定要防護好的。
談朝宴一身黑色正裝打著酒紅色領帶,比平常吊兒郎當的樣子成熟穩重不少。
安絮穿了一件淡雅的白色禮服,化了一個淡妝,顯得更加溫柔。
蘇念本來不想去湊這個熱鬧的,但靳彥釗沒理她的請求,直接給她準備了一套禮服。
是一件深藍色抹胸星空裙,看到禮服蘇念立馬答應了,拿起禮服欣賞設計。
“彥釗,這禮服設計的真好看,你眼光越來越好了。”
“走吧,我的小公主。”
蘇念正在感歎這套禮裙設計精妙之時,就被靳彥釗拉上了車。
靳彥釗的稱呼讓蘇念臉一紅,什麽嘛,怎麽能這樣稱呼她
蘇念看到安絮,要求與談朝宴換位置,緊挨著安絮。
一路上,蘇念和安絮一直聊昨天在迪士尼的趣事。
聽到靳彥釗帶了卡通米奇發箍,談朝宴笑得合不攏嘴,一直打趣蘇念怎麽不把靳彥釗那幅呆萌的樣子拍下來。
安絮也抿嘴一直笑,整個車內的氣氛十分活躍,靳彥釗則是冷著臉聽其餘三人談論自己的趣事,不加理會。
夢集團的酒會定在它旗下的一家酒店裏。
到了酒店,蘇念剛下車就被這強大的氣勢嚇到了。
酒店門口到嘉賓下車的地方都有常常的紅毯,光是在門口迎賓的男侍從至少有三四十個。
其實不少的侍從都是歐美那種金發碧眼的大帥哥,蘇念尋思著要不要簽幾個人當她的服裝模特。
突然對上靳彥釗的黑臉,才沒有繼續看那些大帥哥。
果然啊,靳彥釗就是一個十足的醋壇子,絕對是不能惹的。
“靳少,請先到貴賓室稍等片刻,酒會即將開始。稍後會給您邀請函入場。”
一名侍從示意貴賓室的方向,帶靳彥釗一行人去了貴賓室等待。
蘇念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她沒來過那麽莊重那麽正式的酒會,有些膽怯,和安絮聊了會天。
平時和靳彥釗去參加的酒會都比較隨意,雖然也有侍從,但是也沒有這樣的陣勢。
靳彥釗看見蘇念的情緒有些不安,有些後悔帶她來酒會。
“我們出去看看吧!”
蘇念實在不想坐在貴賓室裏和靳彥釗那麽尷尬,故意跟安絮說想出去隨便逛逛。安絮看出了蘇念的心思答應了。
蘇念和安絮出了貴賓室,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隻能漫無目的地走著。
蘇念心想,與其呆在那裏和靳彥釗大眼瞪小眼,還不如出來透口氣。
貴賓室裏,靳彥釗和談朝宴也無話可說,各自用手機刷著新聞。
“哎,蘇念怎麽就沒把堂堂靳少帶卡通發箍的樣子拍下來呢?發給我說不定你就能上熱搜了。”談朝宴突然向靳彥釗打趣。
靳彥釗恨不得把談朝宴的嘴給縫上,冷著一張臉不理會他。
過了一會兒,剛才領路的侍從進來,將邀請函給靳彥釗。
談朝宴拿到邀請函,把玩了會,笑道:“夢集團還真不愧是金融界的巨頭,連邀請函上都鍍金邊的。”
“朝宴,你有沒有發現這個標誌好像在哪見過。”靳彥釗指了左上方的標誌給談朝宴看。
“好像的確有點印象……”談朝宴有點摸不著頭腦。
“去年夢集團應該也發過邀請……不止去年,似乎每年都發過邀請。”
“對哦!前幾年靳少你都不參加酒會,沒來過,他們的確發過邀請函。可是我們都沒去過他們酒會,他們為什麽還每年發邀請函。難不成有什麽目的?”
談朝宴突然間的站起,以往的記憶浮現。
靳彥釗好像想起來了什麽,立刻打電話給助理確定。
前幾年他都因為距離太遠,而且跟這個夢集團並沒有多大的交流,也就從來沒有來參加過。
但是,這夢集團的邀請函每年都是設計精美,連續兩三年,他也就隱約記住了這個標誌。
靳彥釗若有所思,這個夢集團究竟什麽來曆。
“這夢集團難道有意想和你靳少扯上什麽關係”
談朝宴所說正是靳彥釗所想的,他們公司與夢集團從未有過業務合作,為何還每年邀請他們去酒會。靳彥釗不禁皺起了眉。
對這個夢集團,靳彥釗隻知道它是金融行業的佼佼者,也涉足過其他行業,背景一定非常深厚。
靳彥釗總感覺這個酒會一定能獲得什麽信息,似乎還有更大的謎團等著他去解開。但是在此之前,他還是要完成此行的目的,要找到羅茗。
至於夢集團不厭其煩地邀請他來參加酒會的原因,也隻能慢慢調查了。
談朝宴看向靳彥釗,自己跟了靳少那麽多年,看到他一步步的成功,心裏非常高興。而他能幫助靳彥釗的,也隻有保護他了。
不久之後,蘇念和安絮回來了。蘇念感歎夢集團舉辦酒會的地方很大,差點找不回來路了。
說得非常誇張,安絮在一旁抿嘴直笑。
直到看到靳彥釗一張嚴肅的臉,擔心他嫌自己話多,才止住不說。
蘇念小心翼翼地坐到靳彥釗身旁,靳彥釗看到蘇念,稍微放鬆了一下。
“酒會馬上要開始了,你們不要亂跑了。”
談朝宴說著握了下身旁安絮的手。安絮深棕色的瞳孔對上談朝宴的眼睛,兩人在一起那麽久了,談朝宴還對她如當初那麽溫柔,心裏不免有些感動。
蘇念看著二人甜蜜的互動,心裏稍稍有點失落,身旁是個傲嬌的大總裁,平常隻會吃醋冷臉,一點花言巧語都不會說。
靳彥釗也不甘示弱,一把拉過蘇念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
蘇念感到莫名其妙,看向靳彥釗,而靳彥釗一臉漠然。
蘇念在心裏歎氣,這個高冷的人,撒狗糧都那麽笨麽?
蘇念想抽掉自己的手,卻被靳彥釗握得緊緊的,無奈之下,之好放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