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沉冤得雪
“是這樣的!”
荀智友看著中年警察,緩緩的開口,“我剛說過,我也懂一些醫學,知道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都會處於一種興奮狀態。而興奮狀態很大程度就是腎上腺和一些相關器官分泌的激素造成的。這些激素分泌之後,一定時間內都會殘留在身體內,使得血液中激素濃度增高。這些激素在血液中持續的時間是幾小時到幾十小時不等,這也是人頻繁做那些事,會影響健康的主要原因之一。警察先生如果覺得我是嫌疑人,隻要將我帶到鎮醫院一趟,進行一個激素方麵的血檢,自然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了。”
“這……”
中年警察聽到荀智友的話,為難的搖了搖頭,“抱歉,雖然我覺得你說的話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對於這方麵我並不懂,所以我一時間沒法判斷你的話的真假。”
“這很簡單!”
荀智友輕輕笑了笑,“你可以谘詢法醫,絕大部分法醫都懂得這一點,而且排除嫌疑人,也經常用的是這種辦法。”
說了一句,荀智友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其實我也不想用這種辦法,一個男人長時間找不到女人,連生理問題都解決不了,說出來真心很丟人的。不過警察先生盡管放心,我說的話絕對屬實,因為自從回家之後,半年的時間都沒碰過女人了,這方麵的檢測,絕對不會出現異常的。”
中年警察明顯是那種比較務實的人,聽了荀智友的話,很快就拿出電話開始谘詢起來。
在聽到荀智友說出這話的時候,冷小茜臉色唰的變得雪白,不過她依舊咬著牙,佯裝著哭泣,掩飾著自己的慌亂。
荀智友將一切看在眼裏,卻沒有點穿她,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不光是荀智友,外麵的李雪瑤和魏姬,還有那個指點荀智友的女子,也悄然停下了動作。
抓住荀智友的兩名警察,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架住荀智友的手,也悄然鬆開了。
中年警察很快問清了情況,放下電話對著荀智友輕輕點頭,“先生,我已經谘詢過專業人士,確實有你說得那回事,我也相信你是清白的。不過還是的麻煩你配合我們去醫院走一趟,因為現在唯一的證物是你的,我們必須得看到結果之後,才能證明你是無辜的。”
和荀智友說了幾句,中年警察又看向冷小茜,“冷小姐,麻煩你隨我們走一趟,我們必須得進行一些相關的檢查,檢測你身體的酒精濃度以及傷勢情況,根據這些我們才能更好的立案和定罪。”
“什麽,我都這樣的,還要配合你們檢查?”
冷小茜聽到這話,頓時慌了,蹲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這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啊,我被人欺負了,你們居然不相信我,還要讓我去接受這種難堪的檢查。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我還怎麽見人啊,我…我……我不活了!”
嘴裏嚷嚷著,冷小茜就要往外衝去。
“冷靜,冷靜!”
看到冷小茜這麽衝動,完全是潑婦一樣,根本不講理,中年警察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不過還是連忙拉住她,試圖勸說,
就像他自己所言一樣,他畢竟是警察,不管案件到底是怎麽回事,也不管這個報案的人多不講理,作為警察總不能看著受害人再次受到傷害。
在中年警察拉住冷小茜的時候,原本站在荀智友身邊的兩名警察反應也不慢,一左一右架住了她,不給她衝出去的機會。
“警察先生,”
荀智友看了一眼中年警察,無奈的搖了搖頭,“受害人受刺激太重,可能無法配合你們檢查,不如就讓她自己說下傷勢,再找個酒精測試儀簡單測試一下,隻要能證明她報案屬實,就差不多了。”
中年警察聽了荀智友的話,深深看了他一眼,“荀智友先生,看來這事很可能真的有所誤會,其實根據我多年辦案的經驗,在看到你聽到這事的反應的時候,就大致明白你或許並非犯罪嫌疑人了。當這位冷小姐說她醉酒無力反抗的時候,我更加懷疑起來,因為我當時靠她的距離很近,根本沒有從她身上聞到任何酒味,按理說,如果醉酒嚴重,這幾個小時的時間,酒精不可能完全消散。隻是唯一的證據指向你,我不得不按著程序來辦事,你後麵絲毫不慌亂的反應,也證實了我的猜測。”
說了一句,中年警察微微搖頭,“我知道你這麽說,是顧念舊情,可是法律就是法律,我們必須按照程序辦事。我覺得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找出誰是犯罪嫌疑人,而是確認這位冷小姐不是報假案,故意汙蔑人。如果冷小姐真的是故意汙蔑,那麽犯罪的就不是別人而是她了,我們必須得弄清楚她謊報假案,汙蔑你的動機,才能阻止事態進一步擴大和惡化。”
“這個……”
荀智友微微歎了一口氣,掏出煙來遞給三位警察,“警察先生,受害者現在情緒很不對,我覺得這事可以稍緩,你們先抽支煙,讓受害者冷靜一下吧。雖說我不明白她為什麽非得一口咬定我,但是我相信她是真正的受害者,畢竟這種事關乎女人的名聲,我和她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她沒道理冒著身敗名裂的危險,來汙蔑我。”
“抱歉,我們雖然都抽煙,但是不能接受你的煙。”
中年警察擺了擺手,自己掏出煙點燃一支,然後扔給兩名警察一支,笑著搖了搖頭,“荀智友先生,如果是平時遇上,你給我們遞煙,請我們喝酒,隻要不談公事,我們都不會拒絕。但是這種時候不行,我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這是關乎作風的問題,希望你可以理解。在辦案的過程中,我們絕不能接受人民的任何饋贈,那樣的行為,不論禮物輕重,都是違規違紀的。”
“是我唐突了!”
荀智友輕輕搖了搖頭,點燃一支煙,朝著中年警察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還是先和你們去一趟醫院,先證明我確實和這事無關再說,至於受害人,我覺得等她稍微冷靜下來,再來接受檢查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