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我是醫生嘛
聽到荀智友不肯報出名號來,那幾個人都七嘴八舌的嘲諷著荀智友,說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荀智友沒有繼續和他們囉嗦,而是轉頭看向陳浩東,“陳局長,可以把這幾個家夥,借我玩玩麽?”
“這……”
陳浩東苦笑著搖頭,“這事恐怕不行,雖說這些家夥的確相當可惡,可我作為執法人員,總不能知法犯法。”
“犯法的事情,我也不幹!”
荀智友笑著攤手,“陳局長,我知道這年到,不能嚴訊逼供。不過我也沒打算做別的,就是陪他們玩玩,不會傷著他們的。”
“這……”
陳浩東雖然也很希望荀智友教訓他們一頓,可是他還是放心不下,怕事情鬧得太大。
“你就放心吧!”
荀智友輕輕擺手,“不能嚴訊逼供沒錯,可不也能疲勞審訊麽?有的時候,遇到那種證據確鑿卻死不招供,或者是不肯說出同夥的。警察不一樣是把他們單獨放在審訊室,給他們前麵點一盞大燈,讓他們不眠不休的坐在那,一直到極度疲勞精神近乎崩潰。嚴格說起來,那種行為,一樣是與法律相違背的。可是遇到那些死不悔改還沒法和他們講道理的,總得稍微采取點手段不是?”
“這種手段,倒的確是有警察會用!”
陳浩東輕輕點頭,然後又微微搖頭,“小荀,你想用這種辦法來對付這些家夥麽?這事恐怕也不靠譜。這幾個家夥,可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雇傭兵。我聽說那些國際雇傭兵,有時候能夠連續幾天幾夜不休息甚至不吃不喝,都還能保持一定的戰鬥力呢。何況這裏就這麽個臨時的審訊室,他們有四五個人,也不具備那個條件。”
“哈哈……”
荀智友打了個哈哈,笑著搖頭,“陳局長,我看你是小說看多了吧?那種幾天幾夜不眠不休還能保持戰鬥力的雇傭兵,不是沒有。可這並不是意味著,每個當國際雇傭兵的,都有那能耐。實際上國際雇傭兵,聽名字響亮,大多數也就是稍微訓練了一下,有點狠勁,甚至連功夫都不會。這幾個家夥隸屬的惡狼戰隊,隻能算一支不入流的隊伍。我知道這事,也不過是因為以前剛好和他們有過一點衝突。這惡狼特戰隊,除了那麽兩三個人稍微有點本事,剩下這些人,都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罷了。說得好聽點,是國際雇傭兵裏麵的渣渣,說得不好聽,就是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裝你媽呢?”
那紅臉安東尼聽到荀智友這麽鄙視他們,頓時忍不住勃然大怒,破口大罵起來,“狗東西,我看你他媽是沒死過吧?竟敢這麽說國際雇傭兵,信不信老子隻要一個電話出去,你全家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荀智友沒有理會紅臉安東尼,而是轉頭朝陳浩東一攤手,“陳局長,你看看,這些家夥都囂張成什麽樣子了?都身在警察局,還動不動揚言要滅別人全家。這種家夥,你又何必堅持走正常程序?不稍微給他們一點苦頭吃吃,他們還以為這裏也像是國外某些三不管的地方,可以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呢!”
陳浩東看著那些囂張無極限的雇傭兵,沉默了一陣子,才微微點頭,“那好吧,你既然有手段,就治他們一下。差點害了人命,到警察局還那麽囂張,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一點。”
說完這話,陳浩東還是不怎麽放心,再次叮囑道:“小荀,下手可千萬別太狠,要不然我也很難做的。”
“放心!”
荀智友笑著點頭,“我可不是暴力狂,保證到時候我的遊戲結束,他們現在是什麽樣子,還是什麽樣子,身上絕不會增添一道傷疤。”
和陳浩東說完,荀智友點燃一支煙叼在嘴上,看著那幾名雇傭兵,淡淡的笑了笑,“我這人向來比較仁慈,在施展手段之前,都會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你們能老實交代,是誰雇傭你們來的,過來的目的又是什麽,那麽我可以放棄這個無聊的遊戲,早點回家去摟女朋友睡覺。”
“切!”
紅臉安東尼冷笑著看著荀智友,“你當老子是嚇大的?還老實交代,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就你這死殘廢,還摟女朋友睡覺?要不讓我們兄弟去幫你,我想兄弟們一定都很樂意,保證……啊——”
安東尼還沒說完,荀智友突然一抬手,將一根銀針刺入他的小腹上麵一點的穴位。
這一針下去,安東尼惡毒的話語,陡然間變成了慘叫。
另外那幾名雇傭兵本來聽到安東尼這麽嘲笑荀智友,也在哈哈笑著起哄,突然間看到安東尼慘叫著蹲了下去,不由得同時愣住了。
陳浩東也沒料到荀智友會突然動手,被嚇了一跳,無奈的拉住荀智友,“小荀,你不是說不動手的麽,怎麽這麽快就傷著人了?”
“傷?”
荀智友微微聳肩,“我就用針紮了他一下,也就刺入兩三分。我那針比牛毛也粗不了多少,那也叫傷麽?”
“那…那……”
陳浩東指著安東尼,苦笑著看著荀智友,“你沒傷著他,他怎麽突然變成這樣了?”
“不受傷,不代表不會疼啊!”
荀智友笑著輕輕搖頭,“陳局長,你不是醫生,不懂得人體的結構。人身上,是有很多穴位的,有些穴位,是不能輕易碰觸的。雖然碰觸那些穴位,沒有武俠小說那麽誇張,基本上沒有什麽穴位一碰觸,就會立即致人於死地。不過讓人麻恙痛煩躁哀傷,這些都是可以的。”
說到這裏,荀智友伸手指了指蹲在地上慘叫的安東尼,笑著介紹道:“我剛才刺那一針,其實也沒什麽別的作用,就是刺激了一下他神經的敏感度。這家夥比較倒黴,被易剛給暴揍了一頓,身上有不少傷勢。所以現在才疼成這個樣子,要不然最多也隻是感覺渾身難受,不至於這麽淒慘。”
“呃……”
陳浩東聽得雲裏霧裏,沉默了一下才輕輕擺手,“你說的這些,我還真不懂。這些家夥,的確應該教訓一下,不過你可千萬要牢記,不要傷人。”
“當然當然!”
荀智友瞄了一眼額頭冷汗直滴的安東尼,淡淡的笑了笑,“我是醫生嘛!從來都是救人,怎麽會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