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今天讓你當女王
“你如果不告訴我真相,我就毀滅你的總統夢,讓白家徹底傾覆!”慕一笙威脅道。
白良平:“……”
瑪德,被親兒子這樣威脅,算不算報應?
想來想去,白良平萬般無賴,最終決定出賣一個隊友來打發慕一笙走,總之,他算是看出來了,慕一笙這人隨他母親。
生來倔強不好惹,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他如果想安生,就必須滿足慕一笙的欲望,把慕一笙最想要的答案給他。
“是,是梁盼蘭……”白良平賣隊友道。
“這麽肯定?”慕一笙有些狐疑的看著他,笑問道:“該不會是為了自保,隨便挑了個推出來幫你擋刀的吧?”
“不不不……”白良平把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一樣順溜,“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給出的人名,你要相信我一笙。”
“因為當年那天晚上,我對梁盼蘭產生了那種念頭,我邀她跳舞,纏著她一起喝了很多酒,後來是她說我喝多了,要扶我去樓上客房歇。”
“我喜滋滋的以為,她要和我摩擦點什麽,結果醒來後卻發現,自己居然和……”白良平恰到好處的停了下來。
接著又總結道:“所以,當晚的事,梁盼蘭一定是知情的,我甚至懷疑那一切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因為從此以後。
每當我靠近她想和她有點什麽的時候。
她都會把這件事拿出來要挾我。
而且……
梁盼蘭當年和你母親是關係很好的閨蜜。
你母親對她沒有防備心。
她設下那樣的局,把你母親弄到我床上,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事後她怕從東窗事發,你母親會回來找她報仇,再派人追殺你母親,對你母親趕盡殺絕,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邏輯滿分,這一波解釋,合情合理,毫無破綻。
“你最好沒有騙我。”
慕一笙警告白良平說,“不然,你就等著我和你魚死網破,把你當年對我母親的所作所為,全部都公諸於眾吧。”
而後……
他轉身離去,白良平心驚肉跳的看著他:“那,那鑒定的事?”
“鑒定我會做,至於那份鑒定書會不會公諸於眾,以後就得看副總統的表現了。”
慕一笙低沉的嗓音輕飄飄的傳來。
卻像一記重錘。
狠狠地敲打在白良平的心髒上。
看他表現?
怎麽表現?
他一個做老子的副總統,還要一天到晚看他的臉色行事不成?
越想越恐怖……
砰——
巨大的摔門聲傳來。
白良平渾身一震,立即就從那種可怕的幻想中回過神來,而後打電話通知保衛隊隊長。
“東西搶回來了沒?”
他提著心問。
彼時,正逢保衛隊隊長跟丟範範之時。
“副,副總統,人,人跟丟了。”
“廢物!!!”
白良平砸飛手機,哀嚎道:“啊啊啊啊,難道真的是天要亡我了嗎???”
彼時。
同他一樣叫苦連天的還有白夜白。
在一眾記者和數個鎂光燈的照耀下,他赤條條的被董文化扛著扔出了蘇瀾的別墅。
記者霎時間群湧而上。
“白先生,蘇瀾說你是G,還說你今晚是來給董先生求婚的,如今董先生狠心拒絕了你,請問白先生現在有何感想?”
“以後還會相信愛情對董先生矢誌不渝嗎?”
麵對記者的提問。
白夜白無奈哀嚎道:“女人的話,騙人的鬼,我不信了,我從今往後再也不相信愛情了。”他在自家的保鏢下站起身。
“別拍了,都別拍了,再拍我就把你們的攝像機砸了。”保鏢模樣凶狠威脅道,有個別脾氣火爆的已經直接動起了手。
“砰——”
“啊啊啊啊——”
攝像機被砸壞的同時,是記者們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白夜白明顯已經開始對新聞媒體采取了強硬的鎮壓措施。
“白,白先生……?”
記者們被嚇得不知所措,白夜白對她們的話充耳不聞,一個帥氣的轉身,讓下屬們把大衣為他披上,然後回頭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望著蘇瀾的別墅把歌唱。
“早知道是這樣,如夢一場,我就不會把愛都放在同一個地方,我能原諒,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沒有辦法把你遺忘……”
“蘇瀾,我愛你!”這是他在臨走前,對蘇瀾進行的最有力的反撲,一句‘蘇瀾我愛你’出口,那些正在被鎮壓的記者們當場就傻眼了。
“不說喜歡的人是董文化麽?怎麽又變蘇瀾了?而且,都是白先生親自示愛,我們到底該信誰?”記者們N臉懵逼。
想用攝像機記錄下這一幕時,卻發現,他們的攝像機幾乎全都被白夜白的人砸壞了,頓時N臉崩潰,齊哭道:“白先生,我們的攝像機很貴的。”
“勞資的名聲更貴。”這是白夜白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爆粗,他上了勞斯萊斯幻影,砰一聲將車門關上,隨即就接到了白良平的電話。
“兒子啊,你人在哪兒呐?爸被人威脅了,還有……怎麽一兩天功夫沒見,你就變成G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你去喜歡男人了,我們老白家的香火怎麽辦?能不能先娶個老婆,把繼承白家香火的孫子給我生下來了,再去喜歡男人?”
白夜白:“……”瞧瞧,這就是他親爹,自私自利,永遠都隻愛自己,從不為他這個做子女的考慮。
霎時間。
他用力的拽了拽,下屬剛給他係好的領帶,懟白良平道。
“老豆。”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可以成熟的自行解決各種人生中的所有麻煩,什麽時候喜歡男人,什麽時候為老白家,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至於你被人威脅,正麵臨著巨大的危機,是你老白的事,小白我不想操心,也不會操心,從此往後就這樣各管各的,挺好。”
說罷,他便怒火衝天的掛了電話,氣的白良平在那邊幹瞪眼,好半晌才砸了手機,大罵道:“兔崽子,咱倆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特麽的不知道嗎?”
相比之下,白家滅亡,並不會給慕一笙帶去多大的衝擊,所以,慕一笙不在乎白家的存亡,他能夠理解,但是白夜白這臭小子……
他憑什麽?!
他從小到大,吃得用的住的,哪樣不是白家的?
白家倒了,對他有什麽好處?
白良平真不知道白夜白是從哪裏來的底氣,居然敢不把白家的生死存亡放在眼裏?
白夜白的確沒有底氣。
隻不過是一時心中有氣,衝白良平殺氣罷了。
“打個電話去問問,威脅我老爸的人是誰?私底下問我老爸的護衛隊隊長即可,這件事不要讓我老爸知道。”白夜白掐著自己的太陽穴。
頭疼……
設局想拿捏蘇瀾不成,反被蘇瀾將了一軍,處境已經夠狼狽了,如今還要給老頭子收拾爛攤子,他和白良平到底誰是當爹的?
如果出身可以選擇。
他寧願做慕一笙,也不要白家唯一的繼承人。
心裏正憤慨的翻滾著。
下屬打完電話回他道:“爺,問清楚了,護衛隊隊長說,慕一笙今晚去了副總統病房,好像搶走了副總統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
副總統很生氣,把他們派出去追東西,但護衛隊隊長問要如何處置慕一笙的時候,卻被副總統罵了一頓,後來他們回去的時候,在監控裏看到慕一笙是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的,也就意味著副總統沒有對他采取過任何攔截措施。”
當然不會攔了,那可是他的親兒子……
“行了,我知道了,下一個目的地,酒店。”
“不去找慕一笙了?副總統這次明顯是受到了他的威脅,不然怎麽可能讓他獨自一人全身而退?”
“先回酒店,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白夜白猜測慕一笙應該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除了這件事,他並沒有可以用來威脅白良平的籌碼,而慕一笙和厲珒一樣……
都是不好對付之人,必須從長計議。
夜終於安靜了下來。
厲珒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在屋子裏尋了一圈,最後在陽台上看到了蘇瀾的背影,他把擦頭的毛巾放下,徑直走向她。
“看什麽呢?”欣長有力的手臂從身後環住蘇瀾,結實的胸肌,滾燙的呼吸,還有浴巾下變化異常明顯的某種反應。
蘇瀾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看,看星星……”
她紋絲不動,深怕自己一動,就會蹭到不該蹭的。
“看星星?”厲珒抬頭仰望夜空,蒼穹漆黑一片,“哪有星星?”
“隻有眼神夠好,看得夠清晰,哪裏都是星辰大海。”
“喲,話裏有話,怕我最近眼瞎被人騙了不是?”厲珒低下頭在她耳槽裏偷香,靈活的舌像泥鰍,在耳槽來鑽來鑽去,惹得蘇瀾心髒狂跳不已。
“你,你還知道自己眼瞎啊?”她微微偏頭躲避,厲珒卻順著她欣長的天鵝頸,一口噙住了玲瓏鎖骨,“嗚……被柴今歌騙的這麽慘……”
“如,如果不是我設局,逼她在你跟前露出了真麵目,你到現在都還被她蒙在鼓裏頭,以為她是個美麗又善良的大好人呢,啊……”
“你幹什麽?!”蘇瀾驚叫了起來,“這裏是露天陽台欸!你拿我酒裏的冰塊做什麽,天啦,你居然把酒潑到我身上……”
“老婆,為了感謝你讓我看清柴今歌,今晚就讓我把你當作女王一樣來服侍吧。”厲珒迫不及待的想要她,他揚了揚手裏的冰,一臉邪笑:“還沒試過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