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訓練成果
“09級格鬥係B1班，登記人數33人，不錯，終於少了幾個.……”
“09級格鬥係B1班，登記人數25人，有兩個韌帶拉傷的，記得額外治療。”
“09級格鬥係B1班，登記人數18人，於護士，你去安排下這幫‘常客’.……”
繁重的體能訓練，已經整整進行了快兩個月，除了最基本的跑步衝刺，陳辰還給一些體質好的學生開了小灶，什麽死亡爬行，匍匐跑，負重橫跳……
一次次的壓榨潛力，一次次的突破極限，殘酷的訓練之下，學生們真的是叫苦不迭。好在效果是顯著地，借助恢複試劑和活力試劑，能堅持下來的人，體質都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
已經突破十五級體質的人一共有三位，包括林震、周鑫鑫和何昕，達到十四級體質的人有九位，班裏已經沒有十三級以下的了。
嗯，值得一提的是，有兩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堅持不住，選擇了退出。換班申請遞交到陳辰這裏時，他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簽字通過。
挽留這個東西，僅限於那些心慈手軟和善意泛濫的人，陳辰.……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覺悟。
投訴陳辰使用暴力和虐待學生類似的信，教務處已經收到不下二十封了，但卻遲遲沒有處理。
沈院長把這些信統統封存在一起，既沒有閱覽也沒有遞呈。已經年逾天命之齡的他，很清楚這不過學生們私下裏發泄壓力的方法。
有時候你承受不住，並不意味著你所處的境遇苛刻，反而是之前的日子過得太一帆風順了。當你心態扭轉過來後，才會發現到底誰才是真正對的人。你所謂的反駁和猜疑，都隻是少不經事的叛逆而已……
呼哧—呼哧，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一群筋疲力竭的學生正歇斯底裏地奔馳在跑道上。今天的室外課程除了B1班，還有另外的兩個班級。
可詭異的是，除了B1班的人，其他班級的學生跟教員，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大眼瞪小眼。
“沒……數數錯的話，應該是第四十九圈了？”
“簡直一群變態，從上課就開始跑，到現在都沒停過，他們不會累的嗎，我感覺連女生比不過了.……靠，什麽東西這麽閃眼？這，這個是——林震那家夥居然剃了個光頭，怪不得他一直戴帽子!”
“哎，那個穿風衣的是不是就是他們教員，好像，好像姓陳來著，聽教務處的助教提過，我們這一級僅有的兩個一級教員之一。”
“兩個一級教員之一？另一個是徐老師對不對，我上過她的理論課，真是深入簡出，講的——我靠，他們在幹什麽，跑完步居然不休息，還在死亡爬行！”
站在起點處的陳辰，默默地看著計數器，近兩個月的訓練，總算達到他的最初要求了，他也可以適當地改變下訓練方案了。跑還是要跑的，基礎訓練不能停，可戰技課也該提上議程了。
“集合！”
雖然離開軍隊月餘，但陳辰還是習慣使用軍營裏的口令，簡單明了。
“快點，快點，全部集合，四行九列，向右看齊！”
三十五個人，從集合到列隊完畢總共不超過半分鍾，而且一個個的表情嚴肅，目不斜視，所有人的目光始終匯聚在正前方的一點，也就是陳辰的臉上。
“我剛接到院裏通知，原來每隔兩個月就有測試的，好像是體能與戰技的綜合考核，這倒是我疏忽了。”
“報告！”
陳辰瞅了瞅一個出聲的青年，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口。
“老師，月考核排名還決定著班級等階的劃分，像A班隻有三個名額，如果我們能晉升的話，每月都可以得到一批淬體液，老師，您可不可以幫幫我們？”
“對啊，A班的人簡直就是學院的親兒子，什麽好事都往他們那裏塞，聽說還有各種演武和比賽呢？”
“老師，請您傳授我們戰技！”
……
“安靜！”
林震轉過身大喝一聲，將這一幫吵吵嚷嚷的聲音壓了下去，然後才轉過身，用同樣期待的目光瞅著陳辰。
按理說換做平時，出現這種紀律的情況，陳辰應該會嗬斥的，可現在他難得的皺了皺眉，打量著眼前的這幫未脫稚嫩的青年，有些意味複雜地開口：
“我本想等所有人體質都達到十五級以後，再教授戰技，那樣的話不至於拉開太大差距，想來是我仁慈了。”
“這個世界有強弱之分，哪怕是學院也同樣如此，如果跟不上步伐，早晚會被淘汰，希望你們每個人都做好了這個覺悟！”
很多人若有所思地低下頭，自從授課開始，自己的這個教員，就很少給他們指導，偏偏每一個人都知道那是一個巍如高山的人物。
他們總以為自己入不了陳辰的“法眼”，如今尋味起來，怕是曲解了陳辰的心意。
“林震、周鑫鑫、何昕你們三個出列站到第一排，達到十四級體製的人允許留下觀摩，其餘的，繼續訓練吧。”
隊伍裏明顯起了一陣騷亂，差距感這個東西，學生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了。
“老師，我們也想留下！”
“對啊，體質我們可以慢慢練上去，我們可以——用閑餘的時間加倍趕上！”
“老師，請給我們一個機會。”
陳辰的眸子開闔了兩下，緩緩地背過身，用平日裏冷漠威嚴的口吻低喝道：
“不準！”
……
整個隊伍沉默了很久，不知是誰突然苦笑了聲，率先邁開步子跑了出去。
噠.……噠，墜連不斷的腳步聲漸起漸遠，陸陸續續地走出去二十多個人。
“一幫弱雞，跑成毛線了，想學戰技，就他媽玩命訓練啊，盡快達到十五級！”
林震照著拉在隊伍最後麵的一個矮個男生踹了一腳，挨踹的人回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露出一個感動而釋懷的笑容。
“打擂隻需要十個人，有你們就夠了，我去領著這幫弱雞們跑。”
黃思凡忽然出列，他的體質有十四級，按理說是有資格旁觀的，可臨近關頭他更改了自己的選擇。這樣最後留下來的人，就隻剩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