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厄運 痛不會死
我要說的這個女人住在人的心靈之上,她說她叫眼淚。她說,因為眼淚是這個世界最純淨的水!最美麗的液體!最真摯的感情!她用了很多的她能知道的美好的褒義的詞匯來形容她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
我說:“一滴眼淚從眼眶之中留下來,很容易幹掉,被肌膚的溫度,被太陽曬,被風吹,被空氣不聲不響消化,她不會有痕跡的!”
她說:“我這滴眼淚不一樣,我這滴眼淚是鑽石做的,埋在生命之上,埋在時間下麵,埋在人們的內心深處的黑暗之中,它永遠都不會幹掉,反而會越來越珍貴!”
我說,“這個世界上麵,怎麽可能有這樣的眼淚!”或許她說的並不是眼淚.……而是人類天生的高貴的品質!
(後麵這句話,本來,本書作者是不想加上,加上的話,會突然破壞掉,某種的感觸!)
她還說:“如果這世界是汙穢的,我這滴眼淚就是最純潔的,如果這世界是純潔幹淨的,我這滴水就是最肮髒最邪惡的。總而言之我不能跟這世界同流,因為這個世界活著的都不是人!”
“因為這個世界活著的都是不人!”取自,{茨維塔耶娃}的:“我們這個時代,活著的不是人!”
我說的這個女人,雖然她的名字,叫做眼淚,不過本書作者把她的名字,叫做厄運。
厄運,我不知道讀者們,都是怎麽理解的厄運!就本書作者,現階段的理解,就是,奪走一個人生命之中所有的珍惜,重要的一切,還不讓這個人死!
那麽,所有的人或多或少,命運之中都會有厄運的存在,就包括阿鼻在內,同樣的是,阿鼻很多的厄運都是自己找的,並不像是眾人是難以躲避被厄運找上的。
正義和海魂滅神,仿佛是掉進了思維的深淵,相互的對話,雖然充滿著某種的機智的智慧,不過他們的話,總是帶著攻擊對方的刀子,想要打開對方的大腦去走對方大腦之中狹義的思想。
問:“若不得二,安有痛癢之知,複有是非之慮?”
答:“如手足雖異,總為一人,是非痛癢雖複有異,亦總為一神矣。”
問:“是非之慮,不關手足,當關何處?”
答:“是非之慮,心器所主。”
問:“心器是五藏之主,非邪?”
答:“是也。”
問:“五藏有何殊別,而心獨有是非之慮乎?”
答:“七竅亦複何殊,而司用不均。”
問:“慮思無方,何以知是心器所主?”
答:“五藏各有所司無有能慮者,是以知心為慮本。”
問:“何不寄在眼等分中?”
答:“若慮可寄於眼分,眼何故不寄於耳分邪?”
問:“慮體無本,故可寄之於眼分;眼自有本,不假寄於佗分也。”
答:“眼何故有本而慮無本,苟無本於我形,而可遍寄於異地,亦可張甲之情,寄王乙之軀,李丙之性,托趙丁之體。然乎哉?不然也。”
問:“聖人形猶凡人之形,而有凡聖之殊,故知形神異矣。”
答:“不然。金之精者能昭,穢者不能昭,有能昭之精金,寧有不昭之穢質。又豈有聖人之神而寄凡人之器,亦無凡人之神而托聖人之體。是以八采、重瞳,勳、華之容;龍顏、馬口,軒、皞之狀,此形表之異也。比幹之心,七竅列角,伯約之膽,其大若拳,此心器之殊也。是知聖人定分,每絕常區,非惟道革群生,乃亦形超萬有。凡聖均體,所未敢安。”
問:“子雲聖人之形必異於凡者,敢問陽貨類仲尼,項籍似大舜,舜、項、孔、陽,智革形同,其故何邪?”
答:“瑉似玉而非玉,雞類鳳而非鳳,物誠有之,人故宜爾。項、陽貌似而非實似,心器不均,雖貌無益。”
問:“凡聖之珠,形器不一,可也。聖人員極,理無有二,而丘、旦殊姿,湯、文異狀,神不侔色,於此益明矣。”
答:“聖同於心器,形不必同也,猶馬殊毛而齊逸,玉異色而均美。是以晉棘、荊和,等價連城,驊騮、騄驪,俱致千裏。”
問:“形神不二,既聞之矣,形謝神滅,理固宜然,敢問《經》雲:‘為之宗廟,以鬼饗之。’何謂也?”
答:“聖人之教然也,所以弭孝子之心,而厲偷薄之意,神而明之,此之謂矣。”
問:“伯有被甲,彭生豕見,《墳》、《索》著其事,寧是設教而已邪?”
答:“妖怪茫茫,或存或亡,強死者眾,不皆為鬼,彭生、伯有,何獨能然,乍為人豕,未必齊、鄭之公子也。”
問:“《易》稱‘故知鬼神之情狀,與天地相似而不違。’又曰:‘載鬼一車。’其義雲何?”
答:“有禽焉,有獸焉,飛走之別也;有人焉,有鬼焉,幽明之別也。人滅而為鬼,鬼滅而為人,則未之知也。”
問:“知此神滅,有何利用邪?”
答:“浮屠害政,桑門蠹俗,風驚霧起,馳蕩不休,吾哀其弊,思拯其溺。夫竭財以赴僧,破產以趨佛,而不恤親戚,不憐窮匱者何?良由厚我之情深,濟物之意淺。是以圭撮涉於貧友,吝情動於顏色;千鍾委於富僧,歡意暢於容發。豈不以僧有多餘之期,友無遺秉之報,務施闕於周急,歸德必於有己。又惑以茫昧之言,懼以阿鼻之苦,誘以虛誕之辭,欣以兜率之樂。故舍逢掖,襲橫衣,廢俎豆,列瓶缽,家家棄其親愛,人人絕其嗣續。致使兵挫於行間,吏空於官府,粟罄於惰遊,貨殫於泥木。所以奸宄弗勝,頌聲尚擁,惟此之故,其流莫已,其病無限。若陶甄稟於自然,森羅均於獨化,忽焉自有,怳爾而無,來也不禦,去也不追,乘夫天理,各安其性。小人甘其壟畝,君子保其恬素,耕而食,食不可窮也,蠶而衣,衣不可盡也,下有餘以奉其上,上無為以待其下,可以全生,可以匡國,可以霸君,用此道也。”
(範縝,南北朝時期的人。著有《神滅論》,係統地闡述其無神論思想。他認為人的精神和肉體是互相結合的,有了肉體,才有精神,肉體毀了,精神也就隨著消滅。這上麵這段話,就是神滅論!)
茨維塔耶娃,是本書作者很喜歡的女詩人!好的東西,就應該大家分享,讀本書的讀者,應該去看看她寫的詩!從某種角度來說。看她的詩,也算是本書延伸的一部分,更加的完整!
人活著就是為了對抗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