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這章 好難寫啊
有一種魔力正在穿越你的靈魂:我特地來告訴你,你很美。
別愛上我,別愛上我的恐懼……我知道,你不是愛上我的凋零,你隻是愛上我的美麗。
美好這朵花,在我麵前枯萎:剩下的隻是枯萎的悲哀……似乎什麽都找不到?那不是絕望,而是一無所有,連絕望都沒有:不,那不是一無所有,而是無望,連空虛都沒有。
愛,會讓生命更加的了解自己,了解恐懼與懼怕的:在愛火中重塑一個自己,在追求中自我雕刻出的豐碑。
愛,壓倒群芳的美;我想要靠近,卻又不敢……。
命運,用生活的刀,在我心裏最柔軟的地方狠狠地一刀:不幸,用社會的皮鞭抽碎我最美麗的憧憬:痛苦,用現實的地獄折磨我站立的靈魂。苦難,看著我痛不欲生的麵孔,露出殘忍笑容。
我依然,沒有妥協,不會妥協,不能妥協。放縱自己在暴風雨中狂舞,不能克製的欲望,在滿是尖刀的地麵打滾.……。
你看,我未偽裝自己的站立著的靈魂;真實的在你的眼眸中出現,我告訴你:“堅持要比成功更加的偉大,要不偉大更加的偉大。”
那不是我的衣服(樹皮並不是樹的衣服,肉體也不是人靈魂的衣服.……)那不是自然的虛偽:那是赤裸的真實。
那不是完美的人生,亦不是完美的命運:生命是命運的風景,那風景如畫,卻不知畫是出自誰手。
第一個唯一的愛人,最後一個唯一的愛人:那些我喜歡過表達過好感的人,我喜歡過卻未能表達過好感的人。
飄零,獨自凋零、心動,不敢再動、回憶,不再追逐、刹那,好似瞬間、感情,總被撕碎、相遇,別再守護、走吧,一生保護、痛苦,流淌出血液的黑暗……。
生命如螞蟻,不該是被命運欣賞的玩物:不要追問,人生的意義何在。犧牲,煎熬,生命應該是一聲咆哮.……害怕,不再需要原因.……
(生)所謂生,(死)所謂死,都存在與留不住卻又不會離開的“現在”(時間)
生,死,不存在。因為,有未來:虛假與夢幻的結合,欺騙和詭異的呈現。
死了的生命,都可以重生,過去的一切都不會消失(不會消失,灰飛煙滅的就不是過去……)。一旦生,就永遠都不會死,這就是未來。
鮮活的生命,出現在想念人的麵前,不需要懷念過去,因為過去,觸手可及。(當地獄呈現在的時候.……。)
我很想駐留在那個光輝燦爛的世界去,我很想挽留住一生無緣的愛人。在流逝中,得到流逝,在得到中,得到時間。
“我能想到我改變後的結果,我改變後現實會發生麽。既然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麽,那麽就沒有必要再去改變了。”彌漫著悲傷的氣氛,並不是一個人擦幹了眼淚就不存在難過了。
“層層疊疊的夢與現實,在第一層才是真實的現實。在真實的現實大道上麵一切都在平移的前進著(真實是一切的靜止狀態不是平移,在地獄出現的時候會詳細的解釋這個概念的。)能被過去的都是夢中的不現實,我在這夢中的生命還需要多久才能找回那真實的現實。真實的現實是否我正在睡著?而我經曆的這些虛無的輪回轉世隻是一場沒開頭和結尾的風在世界飄蕩著.……。”
不是痛,可以測試人是不是在夢中嗎?
那夢中,就是人的天堂……沒有痛?
你太過小心的經營你的人生,不為金錢,不為榮譽,甚至不為生命:追尋那真實。
一點點的抹去,你心中藏著太多的虛假:那不是靈魂的形態個精神應該有的。
痛,不是一再的提醒你這是真實的嗎?
你還要尋找什麽?難道是你不能相信“真實”的就是“痛的現實”嗎?
你能相信,生命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是生命為幸福而付出生命的代價嗎?
人類的靈魂有一條鐵的定律,如同“數學規律的一加一等於二一般。”:痛苦的時候,人就一定會思考。
凡降生之生命,一切一切都是被恥辱的根源:我並沒有對這個世界有什麽企圖,起碼在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
凡悲哀者不必被憐憫,可憐者並不可恨,隻是弱者的自愛自憐:不要用朦朧的淚眼,來看待這個世界。不去刻意的追求反抗,以不能反抗的壓迫的痛苦:那與它真的在一起,在她之中。
凡死亡者必備憐憫和哀悼,不會超度。那是命運的號角,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嘶嚎,呻吟,鮮血,硝煙的戰場:那是血染紅了生命的雙眼,生命的命運的河流,注滿了生命的鮮血……生命饑渴的狂飲.……。
黃昏的諸神登上了戰場,舊與新的交替,權利與政治的博弈,道德和罪行的黑暗,人心和本性的糾纏,本能和習慣的順從:我手中握著無望,心中藏著絕望,那些與歲月的爭執都帶進了墳墓。
我曾經試想,沒有我的世界,也如有我一般的存在著:我知道,這不是永恒的渴求亦不懷念,隻是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我走過世間所有的路,前進著,我退後,找尋來時路的源頭,又走進世間所有的路中……
天地之間,空無一物:我怕的不是以後沒有機會,而是怕沒有以後。
孤獨,是一種劫數(來自人的心理),無需任何特征,沉澱在思考和痛苦中。黑暗漫長的寂靜,深處是令人精疲力盡的虛無:在時間的回旋中我流盡鮮血,遇見曾經的自己。
我知道:“這個世界很多的事情,並不能用:“我不知道。”就解釋的。不能用:“不知者不怪而去原諒的。”
因為,人們已經付出了無知的代價。
我不能說,教育毀了人,但是在戰爭(學校)中流進鮮血,和平(社會)卻讓我寸步難行。
(我曾經高聲狂呼:“把教育這所學校炸平,我們重新來定義社會的規則。”
愛的太容易滿足,我能與她活在同一片的天空下:倍受打擊的無望,成為物欲橫流,車水馬龍煩躁與喧囂一種絕望的平靜。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