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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 性愛 心與記憶

  人的意誌主宰萬物,生命的奧秘占據虛空:恐懼讓你淪為囚徒,希望不會讓你重獲自由。


  我品嚐自己的靈魂,一切都開始變質,有些時候我想不通自己會如此的別扭,難受,不得勁:我外表雖然冷酷高傲,可是我的內心溫柔,脆弱,我不會傷害任何人,就算是那些狠狠的傷害我的人。


  幸福,是一條由我和你形成的線,無限延伸,拉長: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彼此的靠在一起,我依附你而生,你賴著我而活。


  難道這個時代是:一個男人需要依賴一個女人活一生的,一個女人需要依靠一個男人活一生的?


  這次我的擁抱難道不會落空嗎?你我再相愛又有何用,你終究不會原諒我的錯:我們幾乎用盡可能的方式在傷害對方,我們在死亡的時候,給對方最致命慘痛的一擊。


  夢,藍夢,阿鼻,不愛阿鼻的藍夢:所有的書籍(除數學外)都會涉及到一個主題就是愛情,那是人類(人類誕生到滅絕(是人類的一生),當然了,人類肯定會滅絕,就是不知道什麽時間而已。)一生的主題。


  阿鼻微笑的看著的藍夢說道:“其實,我並不是覺得你阻止了我拯救世界的目標,也不覺得我離開你就會拯救成功。並不是你占據我了生命的大部分的時間,讓我不能拚盡全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阿鼻的微笑沒有了,而且不在往下麵說,沉默了下來。直到藍夢開口問:“那是為什麽?”


  “我這個生命很自私的,你知道的一個自私的生命,就不會在意別的生命的痛苦和快樂的。或許也不是,自私的生命會在意別的生命快樂的,因為他自己不快樂,所以他就要仇恨那些快樂的生命。阻止他們的快樂,讓他們和自己一同的痛苦。你看著全世界的人都痛苦,你也就不會痛苦的,因為大家都一樣.……領生命痛苦的根源在於居然有別的生命是快樂,著是讓我這樣自私的生命不能接受的,也不可能接受的。我有些時候在恐懼自己的是,我並不是想拯救世界的苦難和悲哀而是想讓這個世界徹底的陷入痛苦和悲哀之中,永遠的陷入黑暗之中,沒有光明,沒有一絲的光明,完全的黑暗。”阿鼻仿佛在向著藍夢訴說自己的內心,當然了,阿鼻並不是渴望藍夢的原諒和理解,隻是阿鼻想要說出來而已。隻是說給了藍夢聽而已。阿鼻繼續的說道:“我選擇離開你,雖然是命運的某種遭遇,或許也隻能是遭受到了失敗的命運。有些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反抗命運而是順著命運的河流直下,看看他能帶我去哪裏也好。我為了這樣的想法而嘲笑自己的愚蠢,並不是因為反抗和不反抗的問題。”阿鼻忽然又停了下來……阿鼻的雙眼有開始變得迷離和深邃,仿佛突然的進入了自己內心的世界隔絕了自己和外界世界的聯係。


  “你還是沒有說出來是為什麽?”藍夢雙腳站在破石板的上麵,雙腳的距離阿鼻的腦袋很近,藍夢低著頭看著躺在自己腳邊的阿鼻。阿鼻睜著眼睛看著站在自己腦袋邊上的藍夢。雙眼相對,如果如同兩條相交的線,卻始終還是要分開。


  “因為,我愛你的時候,我的記憶還沒有覺醒。”阿鼻這句話把自己勾回了和藍夢相遇的時候,而同樣的藍夢也回到了那個時候。

  “可是你記憶覺醒之後,你對我的愛也沒有消失啊。”藍夢站著的身體緩緩的坐下了,坐下了,伸著脖子垂著眼睛自上而下的看著阿鼻的眼睛,而阿鼻則是自下而上的看著藍夢的眼睛。


  “愛的傳遞速度大約是每秒(重力加速度:公式:g=G*M/(r^2)常取值:9.8m/s^2或10m/s^2。因為那是我墜落的速度。)阿鼻說道:“如果我對你的愛消失了那麽我們就會在一起了,因為對於有愛的人來說,除了在一起就是分開。根本沒有任何折衷的關係。”


  “恩,你說的對。愛這種極端的感情,隻有極端的人才能擁有。要麽生,要麽死。”不愛阿鼻的藍夢說道:“女人是在用記憶去愛一個男人,而一個男人是在用自己的心去愛這個女人。女人一輩子都在愛著她的第一個男人,不過她用的不是肉體,而是回憶。而男人一輩子都在用自己的血肉記憶著自己第一個女人,這樣男人的在純粹的肉體的欲望的中就得到了真正的愛。一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做愛之後,就會欲望純潔的仿佛是一個聖人一般。男性的性欲出純粹的肉體生理功能上的發泄(就是胃的功能是消化,肝的功能是排毒一樣的,生殖器的功能就是.……。)男人的性是單純的,簡單的,乏味的,匱乏的,不能深入到靈魂的。”


  ““這是我幹的。”我的記憶說道。“我怎麽會幹出這種事呢?”我的矜持說道。並堅持不退讓。最終還是記憶退讓了。”阿鼻看著不愛自己的藍夢,其實這一件很詭異的事情。難道這個世界上麵隻分兩種人嗎?一種是愛自己的女人,另一種是不愛自己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喜歡談論你不喜歡的話題,可是你不能回避。”藍夢用自己的手指觸碰著阿鼻的麵部.……。


  本書作者不能用不愛阿鼻的藍夢來稱呼不愛阿鼻的藍夢,這是對藍夢的極大的不尊重。


  “沒有啊!我沒有不喜歡你們的話題。而是……。”阿鼻並沒有說出來而是什麽,不過阿鼻解釋了自己為什麽隻是說出了而是兩個字之後,沒有在繼續的往下說什麽。


  如果可以讓我毀滅,為了我至高的愛情,我很樂意迎接死亡。可是我不會同情為愛犧牲的自己。


  愛殺了我,愛情就變成一個殺人犯,就好像我自己殺了自己一樣。我成了一個劊子手,我對自己殘暴不仁,我對自己冷血無情……。


  這簡直是愚蠢的,不可理喻的,悲哀,無知的:無論如何,在沒有辦法下的辦法是沒有被選擇的理由的。因為那本身就是錯誤的,既然是錯誤的選擇,就絕對不能被選擇。


  我在嘲笑那些還在談論人類感情的人,還在琢磨人性之中的人類:心裏也有很多地方隱藏著不安,擔心可能會疏忽某些地方,而導致還存在另一種可能性。


  如果那是人生的意義,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實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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