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七章 婚姻 愛與自由
“這是假的!”雷鳴科目光忽然變得淩厲起來,如同一個人在做噩夢,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在夢中醒來奮力的掙紮著。
掙紮過後,從噩夢中醒來,進入現實的噩夢之中:如是,那隻不過是脆弱的人詮釋的世界。那不是強者大陸的世界。
“這不是假的,如果這是假的。”阿鼻看著雙手的金魚,說道:“在你想要殺我的時候,你就已經死了。”
“而現在,你也應該去死了!”這句話是藍夢說的,藍夢不但說了這句話,還是實現了這句話之中所表達出來的含義。
雷鳴科並不知道藍夢是怎麽到自己背後的,不知道藍夢的手為什麽會放在自己的後心的地方,仿佛一夢醒來,就是自己身首異處的場景。
那恍然的恐懼,一段時間的空白:如果那是斷片,一覺醒來自己赤裸的躺在大街上麵……。
藍夢如何殺了雷鳴科的,雷鳴科自己並不知道。如果現在雷鳴科要是活著的話,他肯定會非常的想要知道自己是怎麽死掉的。隻是雷鳴科沒有這個機會了。
可是,在雷鳴科死之前,就覺得自己一定會知道這個原因的,會知道的。
雷鳴科的屍體被丟在集市的道路中間,整個集市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整個海龍城仿佛都是空蕩蕩的,所有的人都躲在自己的家裏麵,不敢出來。
死了一個人對於強者大陸的人來說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因為強者大陸上麵無時無刻都在死人。身邊的人都正在死去,如果這個屍體不是雷鳴科的話,那麽在人們發現這個屍體的時候就會被隨意的丟棄到亂墳崗,丟在海龍城外的死人堆中,就像是丟垃圾一樣。隻不過這個垃圾是人類的身體而已。或許在強者大陸的人們認為,人類的屍體和動物的屍體其實沒有任何的分別。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都會有答案:人為什麽要把人的屍體埋藏起來?立個墓碑,寫上死的是誰?
世界有太多的問題,都值得人類放肆的狂笑:當我死的時候,如諾能就徹底的消失。
當一個父親知道自己的兒子橫屍街頭的時候:開始雷天是根本不相信的,因為雷天有不相信的理由。
不過當雷天看著自己兒子躺在街道上麵的屍體的時候,雷天就像現在一樣的傻傻的站在自己兒子屍體的旁邊,雙目毫無焦點的仿佛是在看著躺在地上的雷鳴科。
這已經持續很久的時間了。雷天,雖然並不隻有這麽一個兒子,但是這個兒子是雷天最愛的(因為雷天最愛雷鳴科的母親,如果你知道雷天和雷鳴科母親的往事,你會為他們流淚):雷鳴科雖然對別人很壞很邪惡(如果理解雷鳴科生活在強者大陸的環境的話,如果你真的生活在強者大陸的話,你就不會覺得雷鳴科很壞,因為所有的人都那樣。而現在本書作者寫書的觀點很明顯是用現在人的看法來看待強者大陸的人的生活環境。(這裏本書作者並不是想要批評什麽,也不是誇耀什麽,隻是本書作者似乎沒有找到一種可以純粹客觀的寫作方式來進行寫作,所有用這種插話的這種低級形式來彌補。)在做會一件事情之前,需要的去做,不斷的去做。),可是對自己的父親那絕對是父慈子孝。
隻有弱者才會認為生活是殘酷的:強者大陸之所以叫做強者大陸,就是因為強者大陸的人們覺得任何的一切發生都是應該的,接受的,不能抱怨的。
傷心,隻是留給脆弱者的自我的幸福:強者大陸的人們認為,如果你殺了我,那麽就說明我是該死的。你比我強,這就是最正確的。
力量,世界最正確的選擇:如今發生的一切,都是正確的。一切都被我接受,一切都是成長的力量。
首先雷天想的並不是報仇,而是怎麽能救我自己的兒子。雷天向著一直站在自己身邊,心驚膽戰的大祭司問道:“你有什麽辦法救活雷鳴科嗎?”
大祭司被嚇了一跳,麵色蒼白,眼中有著些許的恐懼。對於大祭司來說,雷鳴科的死自己做夢都想不到。大祭司和雷鳴科兩個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兩個人,連體嬰兒一般。就這麽離開的一小會,雷鳴科就死掉了嗎?
此刻的大祭司感到某種命運的強力,以前大祭司是感覺到命運而已。
“我回族一趟。”
“好。”
一天後,雷天還是站在這裏,雷鳴科的屍體還是在原來的地方,沒有移動。時間此刻在海龍城好像是停止了一般,街道上麵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整個海龍城隻有雷天和雷鳴科。
青龍城中,龍菲的房間中。
“真的?是真的嗎?雷鳴科死了。”龍菲看著自己的哥哥說道:“那我就不用嫁給他是嗎?”龍菲歡呼雀躍的仿佛是聽見了有生以來最好的消息。
“恩!”龍菲的哥哥,說道:“不過你就算是不嫁給雷鳴科你一樣也會嫁給別的人,而且,你也應該知道你的不管嫁給誰都以家族利益為前提,而不是你個人的幸福和追求為前提的。所以.……。”
龍菲打斷自己的哥哥的話說道:“所以我就不應該高興對嗎?哥,咱倆能商量點事嗎?”
“什麽事?”
“哥,你能滾出我的房間嗎?我現在最不想見看見的人,就是你。”龍菲把自己的哥哥推出了自己的房間,狠狠的關上門。雖然如此,龍菲還是很開心的,臉上帶著笑容。
不過龍菲這種愉快的心情隻持續了兩天的時間,這兩天的龍菲可謂快樂之際,似乎每天龍菲的能做的事情就是幻想自己未來會遇見一個怎樣讓自己心狂跳的男人,讓自己崇拜的不行不行的男人。
龍菲的哥哥再一次出現在龍菲的麵前說道:“雷鳴科又活了過來嗎?”
“什麽?”龍菲看見自己的憧憬出來的畫麵,被打碎,狠狠的打碎。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誰會去完成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