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情敵嗎?

  那次拍賣行結束之後,再未出現的這條名為“華國之心”的項鏈被認為是世界上最昂貴的珠寶。


  桑榆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項鏈,確實很漂亮,是那種讓人越看越驚豔的類型,就像華國一樣,內斂、優雅又不失驚豔。


  “好了。”傅薄明走到她身旁,挽著胳膊看向她,桑榆看著俊美的臉龐笑著挽了上去,“走吧。”


  開車的是傅七,傅薄明和桑榆坐在後座,桑榆看著外麵不斷消失的景色,問道:“今天是什麽類型的宴會?”


  傅薄明從隨車冰箱裏拿出兩杯香檳,遞給桑榆一杯,“娛樂性質的。”


  “哦。”桑榆接過香檳抿了一口。


  前麵開車的傅七聽了自己老大的話,嘴角抽搐的不像樣,M國貴族勢力、黑道勢力和其他各大勢力知道他們的之間的角逐之戰成了娛樂性質了嗎?


  天色漸漸昏暗,星光在天幕間浮動,黑夜裏的M國是一種和白日裏的繁華截然相反的存在,它黑暗、墮落、奢靡,充滿了血腥和暴力。


  在這個崇尚自由的國度,也飽嚐著過度自由帶來的危害。種族、階級的不平等,大大的滋生了犯罪的頻發。


  車子穿過貧民窟的街道,桑榆身穿華麗的禮服,坐在溫暖的車裏,看著流浪漢蜷縮在街角,黑幫手下在火拚。


  在他們的車子駛過時,他們有一瞬間的停滯,看清車上插著的黑底紅紋旗時都不約而同的停下槍戰,等車子駛過,桑榆聽到了開槍的聲音。


  傅七透過後視鏡有些擔憂的看向桑榆,心裏想著可別把人嚇到了,老大也真是的,怎麽不安慰安慰大嫂,也太直男了吧。


  可惜,後座的桑榆並沒有感到害怕,傅七還通過後視鏡看見她在悠哉的喝香檳。


  “大嫂,你不怕啊?”傅七開著車問。


  桑榆看了身側的傅薄明一眼,說道:“不啊。”


  傅七:emmmmm怎麽有一種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感覺。


  桑榆說完就又將眼神看向窗外,傅薄明把香檳一飲而盡,看著桑榆的的眼裏好似閃過些什麽,又好似沒有。


  桑榆看著不斷略過的街景,她當然不怕了,自打穿書以來她對前世的生活一直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剛才的場景讓她想起了曾經的一些場景。


  她也曾因為一場任務在犯罪率最高的南城待過兩個月,哪裏50%的居民都生活貧困,大多是黑人,失業現象嚴重,貧困、犯罪、血腥、暴力在那個地方形成了惡性循環。


  在那裏出生的孩子,會在不知不覺間就被同化,加入黑幫,走向犯罪。不是因為他們是黑人,他們也不是生來就是惡,造成這種現象餓的基本原因是貧困,不是黑與白的問題,而是綠色的問題——M元。


  那段時間,桑榆習慣伴著槍聲入眠,伴著槍聲醒來。在那裏,死亡每天都在上演,一刻不停。


  又過了一段時間,車子停在郊外的大別墅前,門口有侍者不斷迎接著到來的賓客,他們前麵就有三輛車子,桑榆看著車子眼神微眯,她看的出來,這三輛車和自己坐的車都是最高防彈級別的車,他們的車上也插著旗幟,隻是樣式不同。


  車子開到門口,桑榆和傅薄明從車上下來,傅七去停車。


  桑榆挽著傅薄明向屋內走去,兩旁的侍者恭敬的推開厚重的兩扇門。“尊貴的客人,請進。”


  奢華美麗的水晶燈高高的懸掛的屋頂,把大廳照的明亮如白晝,大廳裏來往的人都穿著光鮮亮麗。大大部分都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所以黑發黑眸的桑榆和傅薄明一進來就被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


  美是不分國界的,一個金發碧眼的帥哥看見桑榆眼睛一亮,他拿過侍者托盤上的兩杯香檳,笑著向桑榆走過去。


  “嗨,美女,我叫馬諾·查理斯,你可以叫我馬諾,我有榮幸請這位美麗的小姐喝一杯嗎?”馬諾·查理斯把酒杯遞給桑榆。


  “沒有。”傅薄明笑著說完,帶著桑榆繞過馬諾·查理斯向內走去。


  馬諾·查理斯捏著酒杯看著桑榆和傅薄明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得一幹二淨,他麵色陰沉的看著漸漸走遠的桑榆二人。


  “表現不錯啊,傅老大。”桑榆笑著說。


  “還可以吧。”傅薄明笑著說,“那邊是自助餐,去看看?”


  “好啊。”桑榆一口答應,從中午到現在她還一口東西都沒吃呢,確實有些餓了。


  剛要抬腳往那邊走,一個棕發男子上前拍了一下傅薄明的肩膀,熟稔的說:“傅!真的是你,聽說柯達最近給你搞事情了,今天他也來了,最近他可是囂張的不行,今天你可得給他點兒教訓。”


  傅薄明嫌棄的躲開他的手,“你怎麽在這?”


  雖然傅薄明對他的動作表現的很嫌棄,但桑榆看的出來他們兩個之間很熟悉,“你們聊,我先去那邊了。”


  傅薄明聽了桑榆的話,看了自助區那邊一眼,說:“好,我一會兒去找你。”


  “嗯。”桑榆說完就走了。


  傑米·米勒這才注意到桑榆,看著桑榆走遠了的背影,他有些驚奇的看著傅薄明:“她是你女朋友?”不怪傑米這麽驚訝,他已經認識傅薄明很多年了,從未見過她身邊有女人,他一度認為他是一個gay。


  “嗯。”傅薄明應了一聲,向一旁的陽台走去,傑米忙跟上,他笑著說,語氣裏不乏看好戲的感覺,“柯達的事你打算怎麽處理,他這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叫上門打臉吧。”


  傅薄明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色,悠悠地說:“夜深了。”


  傑米看了眼外麵的天色,“確實,夜深了。”


  再說桑榆這邊,黑發黑眸的她在這裏就像一個異類,時刻吸引這周圍眾人的目光。


  “薩沙,你認識那個黑發的華國人嗎?”一襲白色珠光晚禮服的珍妮·瓊斯好奇的看著桑榆問道。


  薩沙聞言看向正在自助餐桌上挑選食物的桑榆,她的眼神定在桑榆的胸口,眉頭微皺,那是華國之心?不可能,華國之心怎麽可能在她身上。


  她沒有回答珍妮的話,直接向餐桌旁的桑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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