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義無反顧
我自己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現在怎麽跟冷玉曼糾纏在一起了。我感覺到自己可能是太色的緣故,冷玉曼是一個典型的禦姐形象,大長腿,小蠻腰,就是跟她什麽也不做,看著她也是賞心悅目。
為什麽這個世界上男人不能辦的事情,女人就輕而易舉的能辦了,男人不都是心懷鬼胎,隻是不忍心拒絕美女的要求。
我把冷玉曼抱到馬路上,已經是精疲力盡,但是心裏覺得挺美的,這麽一個漂亮的美女在我的懷裏,覺得就是一種享受,一種豔福。
特別是她被我抱著,身上的衣服弄得亂七八糟,她的一個上一口子開了一個,露出粉紅的罩罩和深深地溝溝。
隨著身體的晃動,她的胸在顫抖著,想不看都不行。
雖然我們不是情侶,我們的熟識程度和我們的身體接觸,已經對這種事情無所謂了。
本來冷玉曼在我的懷裏,皺著眉頭,很痛苦的樣子,看到我色色的樣子,她笑了。
我把冷玉曼放到了路邊,趕緊的到了小房子裏。這裏以前可能是種著一些果樹,現在還稀稀疏疏的長著幾棵,這個小房子大概是為了看果樹蓋的。
房子的門和窗戶都已經沒有了,裏麵有一些雜草。我到了小房子裏麵,我看到一個乞丐模樣的人躺在這些雜草裏。
我的心砰砰的的跳著,我把手放到她的鼻子底下,她是氣若遊絲,還有一點微弱的氣息,我扶著她坐了起來,她的頭發已經花白,亂蓬蓬,就是一個乞丐,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囁嚅著:“水,我要喝水!”
我把她攙扶起來,背到了身上,來到了馬路上,冷玉曼的腳已經好些了,我把她媽放下,冷玉曼把她媽抱在懷裏,哭了起來。
我也不管她們母女了,順著原路回去,來到了車裏,轉了二十多分鍾,才來到了她們母女的身邊。
我停下了車,拿了一瓶水,讓冷玉曼的媽媽喝了幾口,但是她還是神誌不清。
我把冷玉曼的媽媽抱在了後座上,讓冷玉曼在後座上扶著她媽媽。
冷玉曼說是把她媽媽送到醫院去,我在馬路上開的飛快,也就是用了二十分鍾,到了淮城市人民醫院。
冷玉曼的媽媽被送進了急診室,我和冷玉曼坐在了急診室的座位上。
冷玉曼的頭靠在我的身上,一個勁的哭,我也沒有勸她,也許冷玉曼現在的心情,就是需要哭出來。
冷玉曼不哭了,她把她媽媽的事情告訴了我。
冷玉曼的爸爸五年前遇到車禍去世的,她媽媽過五十歲生日,她爸爸去買蛋糕,在回來的路上,被一輛車撞了出去,人當場被撞死了,可是她爸爸手裏提著的蛋糕卻一點也沒有摔壞。
她爸爸跟她媽媽的感情很好,她爸爸死了之後,她媽媽跟瘋了一樣,到處亂跑,也不吃不喝。從那以後,腦子也不是很清醒了。但是她能記住她爸爸的墳在那裏,有時去給她爸爸燒紙錢,可是她去了自己都能回來,頂多在九叔那裏待個一天兩天,像這一次在看果樹的小房子裏過夜是第一次。
冷玉曼的媽媽是一個多情和癡情的人,為什麽冷玉曼很難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這一點應該是有她媽媽的基因。
冷玉曼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把手機掛了。我問是誰來的電話,她很生氣的說,是她哥哥打來的電話。
我覺得冷玉曼這樣做有些過分,畢竟在冷玉曼沒有在淮城市的這兩個月裏,她哥哥和嫂子照顧著她媽媽,雖然她媽媽自己跑出去了,可是誰願意啊!
我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笑了,說道:“你別生氣,生氣就真老了。”她知道我在逗她,她嘟起小嘴,說道:“這兩個狼狽為奸的狗男女,把我媽媽弄丟了,就不管了。以後我也不讓他們管了,我自己養我媽。”
她看起頭看著我,說道:“小偉,你知道我為什麽下定決心回到淮城市嗎?最主要的就是牽掛我媽媽,我再也不離開我媽,她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麽辦呢?”
冷玉曼看來跟她媽媽的感情很深,說到她的媽媽就流眼淚。
冷玉亮三番五次的打電話,冷玉曼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告訴他,他媽媽在醫院裏。
也就是半個多小時,冷玉曼的媽媽推了出來,她躺在病床上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我和冷玉曼都來到了她媽媽的跟前,醫生告訴我們,病人就是有些虛脫,身體並沒有什麽大礙。
到了病房裏,護士給病人輸了液。冷玉曼的媽媽大概是太累了,還是昏迷不醒。
冷玉亮和他老婆來了,冷玉曼沒有給他們好臉色看。
我覺得沒有在這裏的必要了,我對冷玉曼說我要回去。
冷玉曼把我送到了樓下,她很委屈的看著我,說道:“小偉,你回去了,就把我忘了吧?我現在還沒有地方住,我到你那裏去住行嗎?”
我嘿嘿的笑著,壞壞的說道:“你不怕我把你吃了,我很凶的。”
冷玉曼靠在了牆壁上,她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我說道:“我們都快成了男女朋友了,有什麽事情你跟我說不行嗎?”
冷玉曼很認真的對我說道:“小偉,我真的沒有地方去,我在公安小區有一套房子,可是我現在還不能去住,也許朱瑩瑩看到了我,她隻是覺得有些模模糊糊的,還不敢確定是不是我。我真的住進了公安小區,也許沒有幾天,我就進了看守所。”
我對她說的話,有些半信半疑,畢竟她和朱瑩瑩是同學,還在一起工作了五六年。
冷玉曼歎了一口氣,慘然的對我一笑,說道:“就是在兩個月之前,你對我說這樣的話,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覺得自己沒有錯,我很正常,為了工作,我的愛情和婚姻都沒有了。我能理解,有所失就有所得。可是,有的人官迷心竅,就是一種變態,他們自己都很迷茫,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麽。可是人就是這樣,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沒有了回頭路,也許前麵就是懸崖峭壁,也會義無反顧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