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電話
我跟洪建波和白敬亭沒有什麽好談的,我走出了小白屋,我覺得無論如何也不能跟白敬亭和洪建波合作。
這股暗流已經席卷了淮城市的整個夜場,也許被弄得七零八落,也許被徹底的壟斷,我覺得在淮城市每一個夜場和夜店都感到了危機。
大概我就是在淮城市為數不多的知道這個事情的人,我比他們更清楚這件事情的險惡程度。我一直以為盧秀會跟洪建波合作,要不然曲念雲跟洪建波的照片怎麽會落到盧秀的手裏。
我深切的體會到,我身邊的每一股勢力,都深不可測,他們變幻莫測,在操縱著別人的命運。
我出來之後,領著楊浩和許輝快速的走出了高爾夫球場。我看到洪建波和白敬亭站在門上,看著我的背影。
我們來到了高爾夫球場的外麵,我們上了車,我趴在了方向盤上。許輝問我怎麽了,我沒有說話,從包裏拿出了請柬,扔給了坐在副駕駛上的許輝。
許輝翻來覆去的看著這張請柬,說道:“這張請柬是幾個意思?”
我抬起頭看著許輝,我強忍住眼淚,說道:“許輝,你知道嗎?曲念雲跟洪建波後天訂婚,也就是我們答應股東條件的最後一天。”
許輝和楊浩也傻了,楊浩說道:“你能確定是曲念雲跟洪建波訂婚嗎?”
我嗬嗬的笑了幾聲,無奈的說道:“楊浩,你傻嗎?現在曲念雲不知道在那裏,肯定是洪建波在裏麵搗的鬼。要不然不會那麽巧,在最後的一天,活塞廠和汽車配件廠被拆了,洪建波和曲念雲訂婚了。這一切都是洪建波操縱的。”
許輝說道:“小偉。我們回去吧,在這裏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我們的車離開了高爾夫球場。
我開車都有些魂不守舍,有幾次,差點跟人家的車撞了。許輝看到我傷心欲絕的樣子,叫我把車停下,他坐在了駕駛的座位上。
我的心情亂成了一團麻,我現在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後天公鴨嗓肯定領著股東去活塞廠和汽車配件廠去拉東西,真的把這些東西拉走了,這兩個廠子就成了兩個空殼,存在不存在的已經沒有了價值。
不讓他們拉東西,他們報了警,警察就會把廠子封了,甚至會把我和黃朗帶走。
我恨自己真的無用,現在我已經沒有一點辦法了。
到了市區,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到了吃飯的時候了,許輝把車停在了一個飯店的門口。
這家飯店我們來過,這個老板是山東人,做的一手好菜,我跟楊浩和許輝都來吃過。
我把車停在了飯店的門口,走進了飯店裏,這個老板長得敦敦實實的,看到我們把我們領到了包間裏。
我們坐下以後,服務員給我們倒上了水,我們都點了自己喜歡的菜。我要了兩瓶子白酒,我覺得今天必須喝點酒,要不然的話,我自己都憋屈死了。
我給許輝和楊浩都倒了一杯,許輝說什麽也不喝,我急眼了,把酒瓶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說道:“許輝,你他媽的別裝,你不喝你還不饞死,你害怕酒駕,沒有事,我們喝醉了,可以找一個代駕。”
許輝被我說的沒有辦法了,到了滿滿的一杯。
菜上來了,我們舉起酒杯碰了一個。我把杯子裏的酒是一飲而盡,現在也沒有人阻攔,都看出我幾乎要崩潰了,再不喝點就會發瘋了。
我真的是失去理智了,隻有借酒消愁,我覺得我的神經麻木了,什麽曲念雲,什麽股東,都統統的見鬼去吧。
我出去上廁所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走出了飯店,順著大道漫無目的的走著。我喝的太多,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去哪裏。
我坐在了一個台階上,把頭放在膝蓋上,我覺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我被手機吵醒了,我也懶得看手機號碼,我接了起來,對麵說話的是一個男人,他說話的聲音很粗,他說道:“張小偉先生嗎?一個姓曲的女孩讓我打給你電話,她讓我告訴你,她現在很好,你不要掛牽她,也許你們很快會見麵的。”
我有些欣喜若狂了,這個給打電話的肯定是曲念雲,對方的電話很快的就掛掉了,沒有等到我問什麽。
我的眼淚掉下來了,我雖然沒有見到曲念雲,但是最起碼說明曲念雲的心裏還有我,她還掛牽著我,隻是現在她身不由己,不方便說話。
曲念雲的一個電話,讓我激動了半天,我覺得腦子有些清醒了。我辨別了一下方向,朝著那家飯店走過去。
我很興奮,頭腦也清醒了很多,但是我喝酒喝的太多,走起路來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我到了這個飯店的附近,可是記不清是那個飯店了,這裏的飯店很多,我進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安靜,我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我想吐,好容易找到了廁所,吐了出來。我漱漱口,走出了廁所,一個男人也進了廁所。
我喝酒有個毛病,就是特別的困,現在什麽也不想,就想睡覺。
我推開一個房間,看到了一張床,我爬到了床上,一會的功夫進入到了夢鄉。
我覺得有人抱住了我,似乎還是一個女人,我能感覺到她鼓鼓的胸。我睜開了眼睛,看到我的懷裏抱著一個赤身luo體的女人。
我立即嚇醒了,把這個女人從我的懷裏推開,我坐了起來,這個女人閉著眼睛,還在撒著嬌,她說道:“你真沒有良心,剛從我的身上下來,就不理我了,抱著我睡覺,等一會我還要你要我。”
我嚇傻了,我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我走錯了房間上錯了床。
我嚇的出了一身冷汗,我現在就像趕緊走出這個房間。
我下了床,趕緊的來到了門口,與進來的那個男人撞了一個滿懷。這個男人就是我上廁所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女人,廁所裏的空間太小,我沒有看清楚,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是白敬亭的徒弟程野,我看了看現在坐在床上的女人,她就是讓那個老頭賠裙子的程野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