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 羈絆
人就是有許多巧合組成的,無緣的人擦肩而過,有緣的人無論天涯海角也能相逢,在這個島上我居然跟白敬亭的仇人相遇。
她告訴我她叫薛嬌,是淮城市人,她對我講了跟白敬亭的一些恩恩怨怨。
薛嬌給白敬亭當秘書,她是兢兢業業,唯恐被白敬亭辭退了。因為給白敬亭做秘書,工資高待遇好,跟公司的高管一樣。
可是她不知道,白敬亭是看中了她的漂亮和美貌,在一次下班之後,薛嬌加班把當天的文件都做完,剛想回家的時候,白敬亭進來了,他從她的後邊抱住了她,白敬亭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懷裏。
薛嬌嚇得差點休克過去,她結結巴巴的說道:“白老板,你不要這樣,我有男朋友了。”
白敬亭嘿嘿的笑著,無恥的說道:“寶貝,我就喜歡歲數大一點的女孩,她們有女人味,最好玩!”
薛嬌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她不敢大聲的喊叫,因為她背後曾經聽過同事議論,白敬亭的女秘書就是白敬亭的玩物。
白敬亭始終是麵帶笑容,他從包裏拿出一遝錢塞在了薛嬌的罩罩裏,她不再掙紮了,白敬亭把薛嬌抱到了套間裏。
白敬亭雖然六十了,但是體格很棒,吃著各種補藥,比年輕人還要瘋狂。薛嬌感到比她的男朋友玩的還要舒服。
金錢真的能買到一切,薛嬌跟她的男朋友都是大學才畢業,她的男朋友還沒有工作,為了錢,薛嬌跟白敬亭周旋著。
白敬亭玩女人很變態,他喜歡薛嬌穿著黑色的絲襪和黑色的丁字褲,有時把絲襪和丁字褲都撕爛了,薛嬌買了很多絲襪和丁字褲準備著。
薛嬌到家的時候,趕緊的去洗澡,把弄得不成樣子的內褲和絲襪換下來。
薛嬌的男朋友一般是在做飯,他很粗心大意,對薛嬌這些反常的舉動也不在意。
有一次,薛嬌回家晚一些了,他的男朋友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一起吃了飯,他喝了酒,犯了那股邪勁,非要跟薛嬌辦那種事情。
薛嬌剛跟白敬亭做過那種事情,她掙紮著,往外推著她的男朋友,可是她沒有她男朋友的力氣大,她被她的男朋友抱到了床上,她的男朋友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嚇得薛嬌雙手捂住了臉。
她的男朋友簡直要瘋了,把她從床上拉起來,給了她兩個耳光。
他的手裏拿著被撕爛的內褲和絲襪,大聲的說道:“薛嬌,你別跟我解釋,你願意穿這樣的內褲和絲襪,內褲上的髒東西是怎麽回事?”
薛嬌恨不得一頭撞死,她的男朋友把絲襪和內褲扔在了她的臉上,到臥室裏收拾行李,就要離家出走。
這是他們租的房子,房租是薛嬌用身體換來的錢交上的。
薛嬌跑到衣櫥裏,搬出一個小紙箱子,把裏麵的錢倒在了她男朋友的麵前,她的男朋友不為所動,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她。
薛嬌說著流下了眼淚,人生就是有太多的無奈,人太幹淨了,掙不到錢,掙到錢了,又嫌錢不幹淨。
薛嬌告訴我,她的男朋友走了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她的男朋友好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她給她的男朋友打電話,跑到大街上找他,可是電話他不接,也沒有找到他,快半夜了,她拖著疲憊的雙腿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裏,要不是想到她還有一個體弱多病的媽媽,她真想從樓上跳下去。
她嗬嗬的笑著,在這暗夜裏,我覺得是毛骨悚然。她說道:“張小偉,你們男人要那些不值錢的自尊幹什麽,要是在現在,我肯定要罵我都男朋友一頓,你那麽自尊自愛,你那麽幹淨,為什麽要我交房租,為什麽要吃我的喝我的?我覺得他比白敬亭還下作,白敬亭玩了我,還給我錢,他不是也玩我嗎?他給過我什麽?那點廉價的愛算的了什麽!”
艱辛的生活讓人變得麻木不仁了,她似乎把愛當成了一種交易,可是愛有時太薄弱了。兩個人苦苦掙紮的時候,愛情是動力,支撐著我們整個的精神世界,整個的一片天。
當我們的愛情傾斜的時候,與金錢利益發生碰撞的時候,愛情又算一個屁!
我們往往追憶的是兩個人在一起打拚是純純的愛,可是誰又能堅守那份清貧?
我們的生活發生了改變,愛情也隨之在改變著。
我不明白薛嬌說的對與錯,每個人的人生觀和愛情觀不同,演繹著不一樣的人生。
其實一個人把一切看淡了,看開了,也就沒有那麽多的羈絆了。薛嬌看上去很灑脫,可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麽出家了。
薛嬌跟我在講著她以後的事情。
她男朋友徹底的離開了她,她也沒有辦法了,她覺得更輕鬆了一些,不用下班回到她租的房子裏提心吊膽了。
她想多掙一些錢,離開白敬亭,到另一個城市生活,再去尋找她的愛情。
她處處的討白敬亭的歡心,努力的變換著各種姿勢迎合白敬亭的口味。白敬亭的情人雖然數不清,但是對薛嬌是情有獨鍾。
薛嬌從白敬亭的身上得到了不少錢。以後白敬亭不讓她做秘書了,給了她一套房子,讓她什麽也不幹,專職做他的情人。
白敬亭不是每天都到她這裏過夜,一般是禮拜六和禮拜日。
薛嬌現在已經耐不住寂寞了,她在其他的時間經常去夜場,也經常到滾石,她跟一些男公關混在了一起。她有時把男公關帶回家過夜。
她認識了一個比她小兩歲的男公關,這個男公關長得特別帥,薛嬌跟這個男公關愛的是死去活來。
這個男公關經常住在薛嬌的家裏,白敬亭一般就是那個時間來睡覺,他們倒也相安無事。
可是有一次白敬亭提前了一天來到了薛嬌的家裏,薛嬌差點沒有嚇死,白敬亭知道了她偷人,敢把他們兩個人弄死。
幸虧薛嬌也留了一個心眼,擔心白敬亭會來一個措手不及,她把一個衣櫥的一邊收拾出來了,她讓那個男公關鑽進了衣櫥裏,才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