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解決
這幾天也把我悶壞了,任月月送來了酒,我跟薛嬌在一個山洞裏喝起來,我們一會的功夫就把一瓶紅酒喝光了,我們互相摟抱著躺在幹草上睡著了。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看到我們兩個人的衣服扣子都解開了,我們都赤luo著胸膛靠在了一起。
我似乎是如夢初醒,一把推開了薛嬌,趕緊的站起來。薛嬌坐在地上,把小褂子撩下來,蓋住了白皙高聳的胸,然後紅著臉從地上站起來。
我們好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我什麽也沒有說,我把山洞裏的東西收拾起來,走出了山洞在前邊走著。
薛嬌追上了我,紅著臉說道:“張小偉,你的心裏肯定在罵我,罵我是一個騷貨,你可能誤會我了,這五六年了我是幹幹淨淨的,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胡搞過。你可千萬別把我當成最無恥的女人,其實我們之間什麽也沒有做。”
我壞壞的說道:“我們之間真的什麽也沒有做過嗎?剛才好舒服啊!”
薛嬌的臉更紅了,她在後麵追著我,我們來到了我的房間的門口,看到圓慧陰沉著臉,站在門口。
她看到我們兩個人走近了,板著臉說道:“這是佛門淨地,不允許別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薛嬌的臉氣的通紅,她想跟圓慧爭辯,看了看圓慧,賭氣的把手裏的方便袋扔給了我,她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瞪著眼看著圓慧,怪她多管閑事,她嗯了一聲,看了看我,低沉的說道:“這是寺廟,這不是夜場,別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麽的,自己的命還不一定能保住,還在這裏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也不搭理她,自己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圓慧見到我就不喜歡我,我也沒有什麽辦法。
我來到了房間裏,倒下就睡,睡到了天黑,還是薛嬌給我送來了飯菜。她放下飯菜就走,一句話也不說,我抓住了她,問她怎麽了。
她委屈的看著我說道:“圓慧不讓我接觸你,我死乞白賴的纏著你幹什麽,還是任月月長得漂亮,你跟她在一起吧!”
她說著走出了房間的門口,我也沒有抓住她。現在不管她了,我到了練功的時間了。
我到了那片小樹林裏,老和尚誌浩沒有在這裏,我還是把衣服脫下來,紮了一個馬步,站在地上。
今天我覺得好多了,不是很艱難的到了三個小時。
我連著練了五六天,我覺得自己的力氣大了,走起山地如履平地,身上的肉也不鬆弛了,似乎有一點疙瘩了。
我到了第八天,我剛紮下馬步,老和尚誌浩大師笑嗬嗬的來了,他來到我的跟前,說道:“我看看你練得咋了。”
我摸了摸我的胳膊,不住的點著頭,說道:“我經常看著你早晨或者晚上練功,挺用心的,今天開始,我教你氣功,氣功主要是用來防身,你在這裏肯定不會待很長時間的,教你也隻是教你一些皮毛。”
我看到他的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他遞給了我,說道:“我運氣完了,你可以拿著這個大刀隨便的看我身體的任何部位。”
他說完蹲了一個馬步,我看到他臉色微紅,身體似乎在不停的抖動著,我就知道他已經準備好了。
我問道可以看了嗎?老和尚點了點頭。我把大刀舉了起來,朝著他的脊背砍了下去。我沒有用很大的力,我擔心把老和尚砍壞。
可是我覺得大刀砍在老和尚的後背上,好像是砍在鋼板上一樣,大刀被彈了?起來。我這才發現老和尚的氣功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我又接連砍了幾刀,結果都是大刀被彈了起來,老和尚的身體是毫發無損。
我累的不停的在喘著粗氣,老和尚站了起來,他來到我的身邊,講著氣功的要點:要集中精力,氣入丹田,不能有絲毫的私心雜念。
老和尚做著示範,我在認真的學著,有四五個晚上,我覺得自己也有了一些進步。薛嬌在我的身上,用力的踢著,我也感覺不到十分的疼痛。
有一天晚上,老和尚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來了幾根竹片,讓薛嬌用竹片打我,什麽時候感覺身上感覺不到疼了,氣功就練得差不多了。
薛嬌在這種事情對我一點不客氣,她拿著竹片對著我劈頭蓋腦的打著,開始的時候,我的身上被竹片抽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老和尚給了我一瓶藥水,讓我擦身上的傷痕,這些事情都是薛嬌幫著我幹。有時我脫個精光,薛嬌仍然給我抹藥,現在已經習慣了,也對我沒有別的想法了。
抽了有個七八天,我真的覺得不疼了,薛嬌用竹片抽著我的身體,好像在撓癢癢一樣。
在這半月的時間裏,任月月來過一次,給我弄來不少的東西。她告訴我,白敬亭真的沒有死,好像是殘廢了,現在坐在輪椅上,可是都是傳言,現在沒有一個人見到過?他。
就是李成斌也沒有見到白敬亭,任月月又打電話給了李成斌,問道白敬亭是事情,李成斌還是說什麽也不知道。
任月月大概不知道李成斌有多麽的狡猾,白敬亭的情況他肯定不會跟任月月說。
任月月看到我強壯了一些,伸出手摸著我有胸肌的胸膛,欣喜的說道:“張小偉,你現在越來越迷人了,你成了一個猛nan了,誰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我對著她淡然的笑了笑,我從跟著老和尚誌浩大師練了氣功,我覺得心裏淡定了不少,根本不想那麽多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任月月好像是有些歉疚的說道:“張小偉,你在這裏忍受幾天吧,我會很快的給你搞定這件事情的。我已經把你的事情,跟我爸爸任非說了,要他跟白敬亭交涉,讓他擺平這件事情。”
我阻攔了任月月,說道:“月月,我跟白敬亭的恩怨,誰也解不開,我們似乎從一見麵就接下了梁子,解鈴還須係鈴人,還是讓我自己來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