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二章 鬼使神差
我現在雖然跟任月月交往了一段時間,可是我真的不理解任月月是怎樣的一個人。
她是房地產大亨任非的女兒,還是棣州市混社會的五虎之一,但是在我的麵前,就是一個時尚性感的女孩,她是那麽的清純美麗,從她的眼光裏,看到她是那麽的天真無暇。
我跟她喝著酒,說了一些事情。正在這時包間的門開了,從外麵闖進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長得很帥氣,染著黃頭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喑世故的年輕人。
他來到房間裏,錯愕的看著我,說道:“表姐,他是誰?今天晚上你不是說要跟我去遊泳嗎?”
我看到任月月的臉紅了,我明白了任月月這是無聊,大概找的是一個男寵。現在有錢人的很多富家小姐,為了排除寂寞和無聊,就養著男寵,這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了。
任月月的臉變得還真快,她來到這個男孩的身邊,抓著他的衣服領子,給了他幾個耳光,我看到這個男孩的嘴角上流出了血。
這個男孩在慘叫著,他什麽也不敢說了。任月月拉開了門,把他推了出去,大聲的罵道:“你他媽的再胡說八道,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她把門關上了,然後依靠在門上,對我甜甜的笑著說道:“張小偉,你別多心了,把我想的太汙了。這是我的一個遠方表弟,我送我媽媽去外婆家的時候,他非要跟著我來棣州市打工,沒有辦法,把他帶來了。他簡直就是一個窩囊廢,什麽也不願意幹,天天纏著我,我就說晚上跟他去遊泳,沒有想到他當了真。你的心裏肯定笑話我。”
我攤開了手,笑了笑說道:“我笑話你了嗎?你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姑娘了,談戀愛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癟了癟嘴,不屑的說道:“這個男孩沒有腦子,不學無術,誰家的女孩愛上她就會倒了黴。”
任月月雖然這樣說著,臉上布滿了紅暈,顯得特別的尷尬。於是我叉開了話題,說道:“月月,你的夜總會的生意不錯啊,你是怎麽做的?”
任月月沒有表現出得意的樣子,她說道:“你沒有看到啊,偌大的港口就是我們一家夜總會,能沒有生意做?”
任月月一點不忌諱這些,她直截了當說了實話。她說道:“原先有幾家,可是自從我在這裏開了這家夜總會,那些夜店慢慢的都關門了,老板都灰溜溜的走了。說實話,他們不敢惹我們棣州市五虎。”
我不明白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怎麽跟五虎扯在了一塊,他們應該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人。
我問她怎麽跟範晨他們認識的,任月月看著我吃吃的笑著,說道:“你不是警察吧,怎麽打破砂鍋問到底?你不清楚了我的事情,你也悶死。這家夜總會是去年春節開業的,我從大學畢業之後,也很無聊,也徘徊了一段時間,我做我的富家小姐也行,可是我是坐不住的人。我爸爸就委托範晨給我找了這麽一個地方,範晨他們應該說是我爸爸的人,他們很聽話的。我爸爸也很大方,給了他們四個人的股份,所以他們就更賣力了。現在每個晚上他們四個人輪流在這裏值班。”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我,說道:“你對我還有什麽不了解的,可以隨時的問我。”
我搖了搖頭不想知道她太多的事情,她說的這些隻是表麵的現象,她的心裏是怎樣想的,我是一無所知。我隻是盼著能熬過今天晚上,我就盡量的不跟她接觸了。
我低著頭隻是喝著酒,幾乎不說話了。她說道:“張小偉,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麽嗎?就是想當一個舞蹈演員,這是我做了四年的夢,可是夢被打碎了,我今生再也不能跳舞了。”
她站起來,顯得情緒非常的激動,拉著我的胳膊說道:“我們去大廳跳舞吧,我看你對酒也不是很感興趣。”
我還沒有說什麽,就被她拽了起來。我們下了二樓,看到剛才被打的那個男孩站在樓梯口向著二樓張望,看到我們就躲到了一邊。
任月月的臉紅了,緊緊地咬著嘴唇,恨恨的看著跑的遠遠地那個男孩。
我的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我也知道任月月跟這個男孩肯定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多鍾,正是夜店放縱的高chao的時間,在大廳裏跳舞的人們似乎就是一些鬼魅,在霓虹斑駁的燈光下,顯得特別的猙獰可怕。
這裏的男女似乎沒有了理智和廉恥,什麽狎昵的動作都做的出來。有的女孩甚至脫光了上衣,飽滿的胸在誘惑的顫動著。
午夜也許就是ji情勃發的時間,這個時候身體的荷爾蒙分泌飆升,更容易引起衝動和興奮。
我被任月月拉進了舞池,我們在縱情的跳著。年輕人那一個人不喜歡這種香豔,ji情四射的生活?
我們跳了一會,就感到渾身的燥熱,任月月穿著皮衣皮褲臉上沁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她幹脆把皮衣脫了下來,上身隻是穿著一個黑色的罩罩。她的手裏揮舞著皮衣顯得特別的興奮。
她的胸在跳動著,就像兩隻活躍的大白兔,弄得我是眼花繚亂。
任月月的胸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大的胸,在我們跳舞的人群中,她似乎成了焦點。女人投過來的目光是羨慕嫉妒恨,男人的目光是貪婪。
我們麵對著在瘋狂的跳著,她不自覺的啊了一聲,她撲倒了我的懷裏,她抱著我繼續的跳著,她的胸頂著我,弄得我心猿意馬。
她的腿受傷了,我擔心她的腿再次受到傷害,就把她拖出了舞池,她坐在卡坐上喘著粗氣,我去給她拿飲料,她喊著要冰水。
我給她遞過去,她大口的喝著。我把皮衣遞給了她,她把皮衣穿上了。
她跟我走出了夜總會,我要跟她分手,我想打的回到曲念雲的身邊。我現在頭腦清醒了一些,我真的很擔心曲念雲跟我誤會太深了,我會失去她。
任月月拉住了我,從我的後麵抱住了我說道:“雖然我是一個處女,但是我知道你們男人最喜歡女人的什麽,你真的離開了我,什麽也得不到,你不後悔嗎?”
我鬼使神差的跟著任月月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