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不會是假的吧?
一看事情有些不對頭歐也正洪急忙一拉李向東,眼睛卻看向潘啟祥和趙南。“嗬嗬!潘會首、南叔你們千萬別誤會,我們這兒位老板他從小就比較仰慕江湖中人,所以在見到潘會首這兒種大人物的時候,難免會有些情不自己盡的。
對,就是情不自盡,嘿嘿!”一邊笑著向二人解釋,一邊暗自朝著李向東擠了擠眼睛,“你說是吧向東。”反觀李向東一臉疑惑的看著歐也正洪,後麵的話差點沒有把歐也正洪嚇死。
“什麽啊!一幫江湖人有什麽好仰慕的。不過這兒‘小刀會’我倒是確實聽說過,隻是我聽人說‘小刀會’的會首好像是叫劉麗川吧!
什麽時候變成姓潘的了,不會是假的吧?”
李向東一臉不確定的說道,明顯給人一種十分無知的樣子,也正是他這兒個年紀的正常表現很是自然。隻不過他是自然了,其他人卻未必有這兒個心情去欣賞。
第一個不用想就是歐也正洪,也不知道一直淡定從容處事兒十分有章法的李向東,今天為什麽會如此的惡搞。此時的他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會這兒樣他就不帶人過來了。
別看他一口南叔、南叔的叫著,其實趙南與他們家並未有什麽特殊的關係。隻是他們家族的一個老客戶而已,經常在他父親的手中製作一些物件,一來二去的就成了熟人。
慢慢的也知道了趙南的身份,原來是‘小刀會’的人,專門負責雜事的執事。別看隻是個執事那兒也‘小刀會’的執事,絕非是他們歐也家族能夠惹的起的,為了少些麻煩與其交好是必須的。
所以,在歐也慕仁刻意的安排下,在交易的基礎上與趙南這位幫派中人算建立了一定的友誼。後來不用說就這兒麽成了歐也正洪的南叔,這兒次趙南的到來與往常不同。
不但多了三個陌生的人,其中一個還是‘小刀會’的副會首,也讓歐也慕仁覺察出了一些不好的苗頭。果然,在趙南的要求下幾人在一處秘密的地方商談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熟悉的關係,趙南也沒有費話直接交給歐也慕仁一張單子,當他看完後麵色卻有些震驚與凝重。心說“這兒幫人不會是想選擇吧!”
這兒倒是不怪歐也慕仁會這兒麽想,實在是因為上麵羅列的全部都是兵器,而且數量十分的驚人。其實他歐也家與趙南以往的交易,大多數也是以兵器為主。
隻不過這兒一次在他看完單子後,還真的是有些打怵。原因無它就是這一次的量著實有些太大,都足夠組織一支軍隊的你就可想而知了。而且上麵要求的時間非常的緊,先不說他有沒有能力製造出來,最關鍵的一點是他要接下這兒個單子需要冒很大的風險。
這兒個時代老百姓私下裏製造個把兵器的,根本就算不上什麽事情。隻要你不拿著它造反,就是官府之人都不會去打理你這兒種事兒。不過有一種情況除外,就是你不能大量的擁有這兒東西,否則就會被安上一個造反的罪名。
這兒也是當朝執政者的底線,如果你真觸犯到這兒一條,不論是擁有者還是製造者都會受到牽扯,嚴重的株連九族都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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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歐也慕仁現在就麵臨這兒麽一個情況,趙南給他的單子上的數量足夠拉起一支軍隊的。萬一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牽扯到歐也,搞不好都得滅族。要不說他的心情又怎麽可能不沉重。
“趙兄這兒個量是不是太大了,我不說你也知道歐也家隻是個小家族,萬一要是走漏了風聲後果的嚴重性,就是我不說趙兄應該是清楚的。”
擺了擺手阻止了想要說話的趙南,目光從潘啟祥三人的麵上一一走過,最後又回到趙南的身上。“再說我歐也家的爐台都在村中那兒裏擺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挪動地方,你總不能讓我在大廳廣眾之下打造這兒些東西吧。
這兒些先不說,就是這兒個時間按照我們現在有的人手,也不可能完成這兒麽大量的活計。所以,趙兄不是為兄的不想幫忙,而是實在是做不到,還請趙兄多多諒解。”
歐也慕仁神態十分嚴謹的說道,他說的話是不是事實,是事實。要說他歐也慕仁不想幫趙南也不是,而是不敢幫這兒個忙。那兒可是事關身家性命的事情,開不得玩笑的,說句心裏話他歐也慕仁也開不起這兒種玩笑。
要是家族真的因為他的冒失,而出了什麽事情的話,不說作為一族之長的責任問題。就是不出事兒他歐也慕仁也不敢拿家族的命運,來做賭注的,否則,將來他又怎麽去見列祖列宗啊!
他現在的想法就是,寧可得罪你‘小刀會’也不能去幹那兒滅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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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出乎他意外的是,趙南等人並未因他的拒絕而露出動怒的表情。其他三人像是早就知道結果一樣,神色沒什麽大的變化,反常的是趙南,非但沒有發怒還麵現一絲笑容出來。
“嗬嗬嗬……!慕仁兄你的為人什麽樣,這兒麽多年過去難道我趙南還不知道嗎?
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要是還不成我趙南絕對二話不說,立刻走人絕不為難你你看怎麽樣。”趙南表現的十分豪爽的樣子說道,眼中透著一股精明之意,看得歐也慕仁不由得一楞神。
不過那兒隻是表象,心裏卻在急速的轉動開了,他此時就報著一個信念,不論你趙南怎麽說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鬆口的,到時我看你還能怎麽樣。
他可不想把自己、把家人、把族人帶入他人的是非中,不論‘小刀會’的這兒批兵器是用作什麽用的,都會為製造它的人帶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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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認識這兒長時間了,我知道你們歐也家的人,與任何的勢力都沒有什麽瓜葛。否則,我們也不會找上你,當然,這兒一切也與我們二人的交情有關。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不過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我們絕對不是要去造反什麽的。隻是一些江湖恩怨,我也不瞞著你,就是搞漕運的‘青幫’已經派出很的人員殺向上海的地界。
我們這兒些本地勢力卻不想讓他們進來,想阻止他們就必須有廝殺。其實這兒件事兒就是我不說,估計用不了多久你也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