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女仆 02
一個晴朗的下午，在一家裝飾著地中海風格的理發店裏，斜鋪的瓷磚和到處都是的仿古浮雕裝飾，的鏡子被白色精致的歐式鏡框裝飾著。四處都是晶亮的現代派的珠簾兒，彩色珠簾兒的珠子是旋轉式的折射著彩色炫目的光線。地麵上有一個偽裝成地麵壁爐的燒火盆兒。在這個的空間裏，居然還放著一個鋼琴，一進門就讓你匪夷所思。怎麽看都像一個裝屍體的萬人棺材。
一個晶亮的水晶吊燈，根根都像尖尖的利刃，直直的對著地麵。無獨有偶的是，上麵好像還有血印子似的紅色，絲毫讓人感不到安全。就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朱珠兒製造了一家掛羊頭賣狗肉的理發店。
當趙鑫一進門，朱珠兒就火氣十足的絮叨著自己看到的事情。趙鑫已經高長盈滿的還不知道危險正近在咫尺，還能安靜的坐在凳子上讓她給自己理頭發。
“你不是她沒有學籍嗎，你不是她年齡不夠嗎，你不是嚴格學籍自然而然她就不會念書了嗎？”朱珠兒著。
“讓她學習不好，這個好像是我的願望吧，大豬，你怎麽還問起我了?”趙鑫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離危險越來越近。其實，她完全可以換一個人，或者放過黃冠。因為她被退婚的同時，其實黃冠也沒有正式的訂婚，其實張燦如父親因為生氣，也隻是把訂婚的禮物扔在了黃冠奶奶家裏。但是，正因為她死抓住黃冠不放，總是為難，讓黃冠家找張燦如算賬，最後居然促成了這段美好的姻緣。其實宅男和宅女的結合，比浪姐和宅男的結合要合適的多。
“作為支援你的條件，我要你把她給我送來。”其實，朱珠兒對滅口的問題一直很糾結，但是她不做各種計謀的算計，隻要張燦如和趙鑫相處一陣子，矛盾就會浮出水麵，自己的惡計就會被識破。其實，從趙鑫進門的時候她就在擔心趙鑫真的和張燦如在一起。因為他們性格真的不合適。
“送給你當女仆啊，姐姐，現在連班主任都不好對付，她可是學校的核心人物，一個不好對付的人！”趙鑫對於這個問題突然好奇的很，但是另外一個問題也讓自己心生疑惑。鏡麵上居然有一個紅點，她心裏暗想這不會是血點子吧？
“那你就製造間隙，女人嘛，最喜歡正經不正經的問題。這是我的計劃，我會開一家禮品店，等著你。時間到了把她領過來，我要她先給我當女仆。”看到趙鑫湊近了血點子，她一把拉過這個傻子的頭，遞上了自己的計劃。捂著嘴暗暗的笑著，其實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這個女人繼續傻下去。
“你不怕她搶走你的丈夫嗎？”趙鑫坐定了，開始有點後悔，她絲毫明白朱珠兒要幹什麽了。想想從聰明伶俐還很調皮的可愛，要因為自己的過失失去生命，而自己就是為了出口惡氣，完全沒有準備好和張燦如真的生活到一起，她有點後悔，她有點猶豫了。
“就算你沒有接受過新娘特訓，還不知道協同依戀嗎？”看到趙鑫有點遲疑，她想著畢竟是有親屬關係的人，一定會有所顧忌。但是自己可不是，她想著隻要滅口的話，她正好實施奪回家產的計劃。要知道，自己失手殺了父兄，家族裏的很多事情自己都無法插手了。本來自己得到的一切，因為這個失手，自己無法獲得最大的利益，想想她都會後悔。所以，新的計劃還在實施中。
“都不知道。”趙鑫和朱珠兒的複仇完全不在一條線上，她還想著怎麽能出這口惡氣，這家人真不會欣賞，她夢寐以求的高價彩禮就這麽不翼而飛了，心裏想想都難受。
“不知道更好，你就按照我的要求把人帶來就行了，我把計劃給你，你要是敢給我使壞，我要你好看。”朱珠兒帶著壞笑，湊近了這個美麗的肉塊兒。
“我就夠好看的了，你看我多美！”趙鑫依舊自戀著，想著自己的彩禮，完全聽不到朱珠兒發了瘋的大笑。
“你又來了，等我倒出空兒，給你一份兒大禮！”朱珠兒笑著，其實她怎麽做都是為了家財，她連父母都殺了她怎麽會在意這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美麗肉塊兒呢，其實她還在想著自己該怎麽處理後麵的事情。
按照計劃，趙鑫帶著黃冠來到了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地方。朱珠兒開的禮品店，這裏有著她喜歡的所有禮物，包括水晶蘋果。
“水晶蘋果，賣水晶蘋果啊，有人喜歡水晶蘋果嗎，我這裏有很多水晶蘋果。美麗晶瑩的水晶蘋果，愛情的結晶，帶給你愛情的蘋果，有人喜歡嗎，價格公道童叟無欺！”朱珠兒著，帶著偽裝靠近了趙鑫，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對著不遠處的攝像頭眨了三下眼睛，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心裏想著，魚要咬鉤了。
“我的，這個代表愛情？”趙鑫按照計劃，拿起一張白紙，上麵寫著兩個字“愛情”。
“不會吧，不會是陷阱吧？”躲在一旁的楠楠也幫上了腔，她笑著期待著後麵的內容。
“不是代表愛情，是代表你們最好的告白。用水晶蘋果告白是成功率最高的禮物，是最純潔的感情才有的愛情信物！”未裝好的朱珠兒靠近了黃冠，其實他們帶著簡易人皮麵具，後麵的繃帶還係著活扣準備隨時可以扯下來。
“水晶蘋果代表愛情？”黃冠疑惑著看著趙鑫，就像白雪公主在質疑巫婆一樣，她拿起了一個紅紅的水晶蘋果。
“這東西可貴了，咱們還是別買了。”趙鑫有點後悔，拉著黃冠往外走，心裏帶著殘存的良知。
“真是奇怪的禮物。”黃冠被眼前的蘋果迷住了，她看到這個蘋果不自覺的想起了總是撅自己的同學。本來氣得要命的她，突然出現了莫名其妙的好感，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居然拿出了錢包。
“有沒有遇到老巫婆的感覺？”趙鑫湊近了她，用手使勁兒的在她的眼睛附近揮動了幾下。
“你會不會看啊，這個是愛情的使者，代表最純潔的印象和感情，你懂什麽，鄉巴佬！”朱珠兒用一隻手托著這個蘋果，她好像跳舞的樣子，轉著圈兒展示著自己的收獲。
“你高貴？”黃冠看著對麵這個奇怪的女孩子，梳著兩個羊角辮兒，紮著青色的蝴蝶結。一件紅色的花棉襖，下巴上還帶著口罩，身上還有幾縷白棉絲兒，鞋子是老式兒的紅色花布捺的鞋，絲毫沒有城裏人的樣子。其實，對著攝像頭的那一麵，她隻是戴著一個人皮麵具一樣的偽裝。
“當然了，我們都很高貴的，不像你是一個下裏巴人。不過你可以慢慢學習城裏人的一切。”她著，還頷首點著頭，她很認真的著話，其實那時候她已經是中年，一切套路都已經純熟，所有處理事情的技巧都已經諳熟於心，黃冠和趙鑫兩個孩子加在一起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是大案的目擊者呢，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滅了她的口的。
“不是吧，你哪裏來的錢？”趙鑫想到最後的結果，她有點後悔了，一把拉住了黃冠的手，可是黃冠像是著了魔一樣的拿出了錢。
“姐姐，我是有零花錢的。”黃冠看著趙鑫，笑的特別的奇怪。此刻的她滿腦袋都是那個漂亮的水晶蘋果，還有那個本來不喜歡的優等生。
“我給你告訴老師，你居然買東西送人。”趙鑫看到黃冠付完了賬，馬上大聲的喊了幾句，她馬上臉上換成了笑臉。黃冠像是中了邪一樣，拿著蘋果默默的隨著趙鑫離開，趙鑫一路數落著黃冠學習不好亂花錢，黃冠好像沒有聽到，依舊木訥著的跟著她走。
在學籍落上之後，郝老師找到黃冠談話。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郝老師握住了黃冠的手，語重心長的著。
“恩恩，老師您。”黃冠表現的很聽話的樣子。
“不可以早戀。”郝老師完，黃冠有點驚訝的看著不遠處的趙鑫。
“好啊，老師我答應你。”黃冠倒吸以後冷氣，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我這個好消息了啊，你已經入完學籍了，你不僅可以正常參加考試，還可以爭取你夢想中的重點高中免費生，開心不？”郝老師繼續著，帶著自己深切的囑托。黃冠有點心虛，咬著嘴唇，心裏還想著自己買的貴蘋果。
“啊，是啊，高興啊！”她有點臉紅的點了點頭。
“記住不要早戀浪費時間喲！”老師很認真的著，還拉過黃冠的身體看著她的眼睛。
“哦，好，不會早戀的。”黃冠著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聲的著。
“我你怎麽回事兒啊，你不是之前都會的嗎，這次組你要是再取不到成績，成績就取消了啊！”剛回到座位，前座的優等生回過頭認真的著，帶著滿臉的不高興。
“我知道了，我再好好背一背題。”黃冠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昨，好像還真沒有把這段內容背下來，她被一道難題難住了，花了好長時間才解出來。
“還有，我上次的地方，你都沒有記住，你是不是又回去偷懶了啊？”前座就是學習組的組長，是一個以成績論英雄的人，想想自己好像除了不斷的拖後腿也沒有做什麽。她下意識的摸了摸包裏的蘋果，有點不知所措。
“也對啊，我回去好好看看。”黃冠完，爬在了桌子上。
“我，你生病了啊，怎麽不話了？”前座完，放下了書，他想的還是下一次的組獎勵和得分。
“我就是有點累了。”黃冠完，想了想拿起了包裝好的蘋果就往外走去。
“哎，你去哪兒啊？”前座看到她還沒有完成預先準備好的任務，還打算順著廁所溜走，很生氣。
“我去扔垃圾。”黃冠完，就用紙包著禮物往外走去，到了外麵的垃圾箱附近，狠狠的扔了進去。她剛要回班級看到同桌跟著自己出來了。
“嗯，你還有包裝這麽好的垃圾啊？”同桌把黃冠的垃圾掏了出來，很認真的看了看，驚訝的看著黃冠。
“是啊，沒有地方用的垃圾。”黃冠完，就很決絕的離開了。可是她這樣想，同桌的大嗓門可沒有那麽想。
“你跟著我幹嘛？”黃冠回過頭看到同桌不僅把它從垃圾桶裏掏了出來，還把盒子裏的標簽拿了出來。
“哎，垃圾，不是吧，這東西挺貴的啊？”同桌看著她，黃冠也愣住了。
“不貴，才攢了兩個月。”黃冠著，看著他把這個蘋果取了出來，黃冠害怕老師看到馬上去和他搶了起來。
“你為什麽拿著它啊，你要給誰啊？”同桌看著這個禮物，比黃冠看到它的眼神還驚訝。
“給一個美女，她一定會很高興的，嗬嗬！”他完，一把把黃冠掄到了一邊兒，自顧自的向前走。
“好吧，你別給老師就行了！”黃冠完看到同桌站在了走廊上一動也不動的愣著，略微動動的身體的對麵還有一個身影兒。
“你怎麽停下了？”黃冠好像領悟到了一點，不會班主任也跟了出來吧。
“郝老師，在，在前麵！”同桌自作聰明的出來，以為老師不會跟出來，結果……沒有一會兒，兩個人都挨了罰。在空蕩蕩的走廊，他們兩個人站在那裏，伸著手做著下蹲動作。
“你確定是兩個時嗎？”黃冠看沒有人，仔細問了問世間。
“是！”同桌紅著臉。
“兩個時是，兩節課外加十分鍾，我們是不是下課出來的？”黃冠看到沒有人，好好對對世間，生怕再多丟一會兒人。
“你還有時間記這個？”同桌想了想，心裏挨罰還講條件，真煩人。這時候，老師也出來了。
“老師，我錯了。”黃冠馬上著。
“男生可以回去了，女生接著站。”老師領走了同桌，黃冠還是站在哪裏。
“哦！”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下課啊~~~！黃冠心裏想著，默默的流出了眼淚。也不知道明可不可以順利學到前麵去。哎，真愁人！
這時候，同桌拿著雪糕出來了，對著她很認真的吃著。
“你怎麽還吃上雪糕了？”黃冠看到他剛挨完罰就沒事兒人一樣的走了，還堆著自己吃雪糕，氣的要命。
“老師給買的，你呢？你想吃嗎，不給你吃！”他對著黃冠吐了吐舌頭。
“真過分，我不想吃，蘋果呢，你扔了嗎？”黃冠關心的不是雪糕是蘋果。
“沒有扔，送個美女了。”同桌回答道，她略微有點竊喜，送女朋友總比送給班主任強。
“哪個美女啊？”黃冠心的確認道。
“咱們班主任，嘿嘿！”同桌回答道，還帶著壞笑。
“你太過分了，我不是想想就被罰啊？”黃冠邊想邊到，轉念一想也許沒有那麽快，是不是藏在身上了，她馬上撲過去翻同桌的口袋。結果，跟本就沒有碰到口袋就被按到了牆上。
“活該，嘿嘿！”他壞笑著，離開了。
“你給我回來，你真送了，太過分了，我不是總被罰啊？”黃冠解開了他係上的鞋帶，拚命的往回跑。
“比送別人強！”他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很快就進班級了。
“你真是太過分了！”黃冠不敢進班級，就在門口站下了。可是，好像有蘋果在，終究還是會挨罰的。
比起在走廊裏懊悔的黃冠，走廊的另一頭，有一雙眼睛正在密切的注視著這一邊兒。她眯起的眼睛滿帶著笑意，她最喜歡的事情，可就是搗亂。不過此刻，她絲毫找到了突破口。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朱珠兒和她的一個手下。她的跟班兒，這個女人既是她的替身又是她的跟班兒，她們互相協助支撐到今。
第二，理發店裏朱珠兒和趙鑫又一次見麵了，“你洗頭發這麽頻繁，你就不怕自己挨罰嗎？”朱珠兒問道。
“你怎麽知道黃冠挨罰的事情？”趙鑫不知道朱珠兒跟得這麽緊，自己有點害怕了。
“我又不傻，我放了線還不看著點兒啊？”朱珠兒著，帶著難得的笑容，她道這裏，又仔細看了看對麵的趙鑫，還真是年輕啊，有點讓自己討厭。
“那你看到了什麽啊？”趙鑫看到她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馬上問道。
“我看到你現在越來越想胡鬧了，把手拿開，我可是一個孕媽媽了。”朱珠兒把她總是摸向自己的手扔到了另外一邊兒，心的看著對麵的暗門，有一個人從裏麵出來幫助她。
“孕媽媽，你不會真想讓黃冠當月嫂吧？”趙鑫看到有點不對勁兒馬上問道，這是和從前完全不一樣的套路啊。。
“她會幹什麽，粗活都不會幹，到日子把她領到我要求的地方，我告訴你後麵的計劃。”朱珠兒遞了一張計劃單給趙鑫，她的想法還比較奇怪。
“你不會就給我洗個頭吧，廝，給我把她的頭燙了。你也不給錢，還不用我親自動手。”朱珠兒吩咐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