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當女仆 04
黃冠和管家一起上了樓,看到周圍的人都穿著白衣服,但是身上的花紋有點區別。有的人,是帶著暗花兒,好像是有點身份的人,有的人帶著刺繡,好像還有點文字在上麵。男人和女人都有點區別,男人女人都帶著一串手串,手串上帶著奇怪的符文一樣的裝飾,大概是代表這些人的名字和身份。甚至有些人的紋身和符文也是一致的,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些人的都是低著頭,心裏很忐忑的樣子。一路上,這些人好像並沒有受過專業的訓練,一點也不像大飯館兒裏的服務人員,踩著整齊劃一的步伐,端東西的手勢都是一致的,甚至精準到高度絲毫都不差。可是,這些人走路的步伐細細碎碎,甚至有人走路都雙拐了,端東西的樣子像雜耍一樣的歪歪斜斜,把粥撒的到處都是。一看就是主人好罰人,罰多了隨便找幾個人替代了原來經過訓練的,甚至都沒有時間訓練後來的人。專業的服務員都是需要訓練的,可是這些人好像都是隨便拚湊上來的普通百姓,連對話都亂七八糟的亂一氣。
黃冠的頭發都豎起來了,她在想不是誰是拐來的,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實,她鬧心的是這個女人究竟要幹什麽,但是首先可以確認的是,她策劃的一定不是好事兒,所以她才倒行逆施。
“怎麽回事兒,我我不想吃粥。”朱珠兒貌似柔弱的坐在床上,故意把床上的被褥拉到了地上,像一副畫一樣的萎縮在那裏,看起來很美的她卻不一定像你看到的那樣。她裝著柔弱,卷曲的頭發帶著卷曲貌似隨意的披散在胸口,耳朵上帶著一個耳飾好像仙女一樣。發飾上帶著珍珠的裝飾,很美麗,清冷的外表下,好像一條美麗的人魚公主那麽的讓你感到心靈一震。但是,她並不是那麽的美好,因為下一秒,她讓人看到的卻是貌似絕望的痛苦。
“請您吃吧!”仆人蹩腳的著,遞上了食物。
“我我不想吃粥,給我扔出去!”朱珠兒摔了碗,滿臉的痛苦,貌似帶著一種絕望,但是黃冠卻好似看到了希望。就像當年她離開了恐怖殺人島嶼的時候一樣,她不斷的搜尋讓自己可以活下來的確據,心裏還帶著對未來美好的希望。
“主人,你還是吃吧。”旁邊的仆人著,還期待可以得到打賞,殊不知男主人很久都沒有來了,而了算的就是女主人。她的不高興,就會招來滅頂之災。
“給我扔出去,我不想吃。沒有看到我想要安靜一會兒嗎?”朱珠兒完,一臉的不高興,其實她心裏想的還是自己沒有完成的計劃,還有當年沒有拿回的印章和失去的家產。但是,當她看到招上來的女仆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孩子,好像還很有文化,甚至有幾個好像還有著尋常仆人沒有的才藝,她開始擔心引狼入室。雖然她也是帶著險惡的用心,但是此刻她有點擔心計劃進程的難度加大了。
“我想要安靜一會兒,我想回家。”一個剛招上的女孩子,看到朱珠兒的樣子有點害怕,於是邊哭邊喊著要回家。
“主人,還是等一會兒吃吧,我先把粥放在桌子上了。”一個看起來手腳利索的女孩子把粥放到了桌子上,起身要離開。可是,這個朱珠兒並沒有領她的情,反到是起身了一句讓人驚訝的話。
“等一會兒吧,讓管家來。就粥裏有毒,我不想吃。”朱珠兒起身的時候,大家看到她帶著長長的海珠的項鏈。雖然是個個顆粒飽滿的海珠,但是因為項鏈長看起來很狹長似的,帶著海珠特有的金色的光,她身上帶著奇怪的光環。但是,讓你感到痛苦的是,每一個在海上看到貌似人魚公主的人,遇到的其實都是海妖,她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殺了你,吃了你的心肝。此刻,她的容貌好像水手們傳閱的海妖畫像,那麽讓你感到驚恐一樣的驚豔。
“主人,我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做,相信我,什麽都沒有做啊。”這個女孩子馬上帶著驚恐的樣貌,聲音都開始變得嘶啞,帶著恐怖的意味。
“叫管家來,給我拉到樓下。”這個女妖般的朱珠兒,居然抹著紅色的口紅在內側,她畫著咬唇妝的嘴唇帶著輕蔑般的了一句殘忍的話,就自顧自的樂出了聲音。這一句話讓人匪夷所思,她究竟是不是月婆子,怎麽才生完孩子就這麽做呢?
“聲點,不要話。”有一個年長的女孩子,偷偷壓低了黃冠的頭,用手比劃著,讓她不要話。
“哎,你別跟出去,別出去啊~~~!”她不僅拉住了黃冠,還有一個年長的女人也是拉住了她,不讓她往外走。可是,黃冠當時正值青春期叛逆的時候,她哪裏聽勸,掙紮幾下,她就趁著亂跑到了樓下,看看朱珠兒究竟要做什麽。
其實她心裏一直都是不信任朱珠兒,基於從前的事情,她心裏的疑惑帶著那些從前僥幸逃脫的心理,她一定要找機會離開。
“我就是喜歡看著她痛苦的表情,我喜歡你們年輕貌美的痛苦。就像我的心裏的痛苦一樣,看你的表情和我的痛苦一樣,哈哈哈!”朱珠兒邊著,邊大笑,看著樓下的女孩子被放在凳子上被打得死去活來,快樂的好像得到了靈魂的釋放,那個女孩子哭嚎著,她就蹲在地上哈哈大笑,變態的樣子讓你感到她就像一個活生生的魔鬼。
“知道什麽叫做,痛苦嗎,接著打,我告訴你這麽打疼!”她看到別人痛苦還不算,她拿起了一個打人的板子,做起了打人的示範。比劃完,讓打手按照自己的要求打人,一定都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女孩子的意思。
看到,這個女孩子不怎麽言語,就是安靜的接受挨打,她蹲了下來,臉對臉的對這個奄奄一息的女孩子,“我就是喜歡痛苦,痛苦讓人知道自己的存在,知道自己的價值,哈哈,你給我痛苦吧,哈哈哈~~~!”完,她笑的開心的讓周圍的人都不寒而栗,整個走廊都是她狂笑的聲音。這個回蕩著嘶聲裂肺的笑聲,讓你感到群魔亂舞的驚悚,她的臉上泛起了青紫藤蔓一樣貌似毒花一樣的東西,一點一點的從脖子蔓延到下巴,然後想臉頰蔓延,直到漸漸升到了額頭。
黃冠看到這一幕,心裏更加確信,這個女魔頭一定不是圖財就是屠命。“我們是不是遇到一個變態?她是什麽人啊?”看到了一會兒,黃冠脫下了鞋子,躡手躡腳的上了樓,依舊跪在地上,眼睛咕嚕咕嚕的轉,想著怎麽脫身。經過了幾年的折騰,這個女人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卷土重來一定不是打著好主意。
“她是一個身份很高貴的人,比我們都強,她現在是男主人最得力的夫人,隻有她有兒子。”一個女人陰陽怪氣的著,的眼睛帶著一般人沒有的智慧。黃冠仔細的看了看,好像隱喻中記得這個女人是朱珠兒殺人前一直攔著她的那個女人。年輕的她,那時候還很貌美,這麽多年以後,她居然沒有什麽變化。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她可能已經很大歲數了。
“她還能有兒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後麵一個男人跟著很多人前來收拾東西,有一個男人高高的顴骨帶著點傷,讓黃冠印象深刻的是,他貌似警惕的看著新來的女仆。可是,異常的相信朱珠兒,這一點讓黃冠警覺的打算遠離他,或許他們都是一夥兒的殺人屠戶。
“去你的,少她的不是,她可是一個很美貌卓絕的女人,她現在很得寵,別得罪她。”旁邊的女人一直在維護這個朱珠兒,讓黃冠有點厭惡的是,這個女人視線總是不肯離開自己。而且,這個女人好像和那些油鹽不進的人一樣,私下裏一定草菅人命的事情做得多了,已經沒有了仁慈之心。
“我沒有得罪她,我在想,這個女屠戶怎麽回事兒,這是誰家敢娶她?”黃冠心裏想了很多,但是為了可以順利的脫離魔抓,她打算順勢而為,於是簡單回答。黃冠不知道為什麽喜歡私下裏喜歡看一些偵探,對於這些任意妄為的人比較了解,所以對於朱珠兒的嗜殺如命的特質確信無疑,深知以後一定沒有好事兒會發生。
這個回答無疑,讓領頭的仆人很認可,所以她讓人帶著黃冠到樓下仆人們聚集的地方,等候發落。但是,黃冠深知和匪徒恒航一起,注定會招致禍患,所以她打足了精神,想著脫身的計策。她靜靜的背對著門坐了下來,警惕的回頭看了看,門口那個女人還沒有走。等了半晌,看到屋裏的人都很安靜,她笑著離開了。
黃冠看到這個女人走了,於是仔細看了看屋裏的人的臉,剛要出聲,一個女孩子背靠著牆,邊比劃邊著,“你給我點兒聲,這個女人就是得寵,我們還是不要招惹她,畢竟她還有手下還有人利用她呢,我們找機會離開,還不能得罪她。”
另外一個女孩子,仔細看了看門口,也是聲的著,“我仔細看了看,這活動的人其實都是後來被拐來的,他們幾乎殺光了所有帶來的人,其實我也在納悶,這個女人究竟幹了什麽,怎麽先殺自己人。”
“你的意思要先殺你?”有一個受了傷的女孩子著,她的夥伴剛剛被打死,自己的手也被夾子狠狠的夾傷了。自己的肩膀還帶著傷,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事情,女孩子們都帶著疑惑。
“你怎麽不明白,如果是我,我用自己的人管著後來的人,這才是常理。但是,她心急火燎的殺了自己帶來的大部人的,現在連翻譯都開始被滅口了,你剛生完孩子她在研究什麽?”一個女孩子比較有理智,帶著一種莫名的懷疑。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穩準狠,叫做女人的直覺,她這麽,大家都開始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疑惑,都開始陷入了討論的狀態。
“她在研究自己變態的問題。”有一個比較年輕毛躁的女孩子著,神經質的比劃著,她剛才要回家,可是此刻大家看清楚她的臉上都帶著傷。
“不僅僅是變態,還很讓人心裏疑惑,她總是和幾個蒙著頭的女人接觸,她們的手像曬幹了的魚皮,幹的一點水都沒有,動作卻很迅速。”還有一個幹瘦的女孩子著,還用手比劃著,她勾起的手指還真挺想巫婆的。
“她是瘋了嗎,剛剛生完一個孩子,還接觸像女巫一樣的女人?”別的女孩子也是這麽,大家開始確信無疑似的,覺得這個女人的話很讓人懷疑。
“點聲,接觸女巫是次要的,這個是我們抓不到手的人。關鍵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坐在牆角的女孩子,開始著最實在的問題。因為這麽下去,黃冠她們這些女孩子都會遇上生命危險。
“我們有什麽問題,我們又不會接觸女巫。”有一個還沒有回過味兒的女孩子,還不知道危險正在逼近自己。
“她會用我們當女仆,就是因為我們不認識她,也不知道她以前是幹什麽的。或許她交易的時候,被人看到了。她正忙著滅口,但是我們是什麽,是後續的人,一定會經曆很多非人的虐待,她才會信任我們。”有一個年長的女孩子完,還警覺的看著外麵。看了看比劃著,“她或許會殺了我們,但是如果我們找機會,應該還有機會離開。”她指了指外麵,做了一個聲話的手勢。這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外麵忽然響起了烏鴉的慘叫般的叫聲,讓人恐怖的是,這個鳥叫完,似乎銜著什麽東西離開了,更加讓人感到驚悚般的瘮人。大家冷了半的場,寒心好像都到了身體裏最低端,這種感覺讓人感到地下就是一個即將被打開的地獄大門,每一個人似乎都不會離開它打開的那一刻,墜下的那一刻似乎近在咫尺。
“為什麽,她為什麽會放過我們?”神經質的女孩子忽然了一聲,她可能被打的次數多了,神經兮兮的著話,好像馬上就要窒息了一般抽泣著。
“因為,我們是被替換的人,所以我們隻要離開就有機會證明我們不是她找來的人,這樣我們還有勝算。但是,我們必須想辦法活下來。”一個年長的話打破的空氣中的冷清和驚悚,好像之前同伴被打死,大家命懸一線的事情因為這句話讓看到了希望。
“你她忙活這麽一大通是為了什麽啊?”坐在門口的人開始有所懷疑的著,她眯起的眼睛好像還帶著思索。她身體有點僵硬的坐在最靠近門口的附近,她用手拽了拽黃冠,示意她坐到另外一麵。黃冠看到她這麽比劃,也離開了那個位置。
“但凡殺人,要麽是謀財,要麽是滅口,理由大多也都是謀財害命。很少有情感的仇殺,因為都死了那麽多人,誰會和她認識啊?因此她會掩飾住自己圖謀的事情。所以,我們一定要想出離開的辦法,如果她實現了惡計,搞不好會栽贓在我們頭上,這樣我們也脫不開了。你想想誰會懷疑一個生孩子的女人呢,但是我們照顧不好,倒是會挨罰。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離開,不然會遺禍全家。我們首要任務一定要活下去,等待機會逃跑。”一個年長的人著,她比劃了門口一下,大家冷了半的場。等著走廊裏一點聲音也沒有了,另一個年長的女孩子到了門口認真的聽了聽,回頭比劃著一下讓大家點聲音。
“剛生完孩子,是男是女啊?”有一個女孩子著。
“男孩,所以我們待遇還不錯。”年長的女孩子接著道,可是大家看到她拿出一根煙,點了起來,邊吸煙邊接著往下。
“可是,這個女人不像是會殺人的樣子啊?”坐在牆角的女孩子完,帶著眼淚不停的抹著臉,臉上被淚水打濕的地方還帶著血痂,胡亂抹著花了自己的臉。
“殺人犯會帶著標簽,掛在臉上我是殺人犯?”年長的女孩子著,大家開始沒有了疑惑。
“那除非她傻。”門口的女孩子完,有點害怕的著,也開始哭出了聲音。
“別了,她,她在後麵。”一個女孩子沙啞的嗓子完,哭出了聲音。她嗚咽著,用手捂著自己的嘴,暗暗著咽著淚水。。
“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回我自己想要的家產,我應該是老大,我才配使用總裁印章。”朱珠兒這時候坐到了女孩子們的中間,那時候她應該是三十歲左右。雖然失去了往日的身份,也沒有了原來的家世膀臂,但是她還帶著女孩般的愛憐,歡快的著自己的想法,好像隻手可以碰到似的。她雖然不懂得仁慈,但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貴族姑娘,所以她的實力不可覷。這次不知道找了一個什麽樣的男人回來,居然短時間緩過來了,開始圖謀自己尚未獲得的家產。
可是,她畢竟不是一個懂得仁慈的人,她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隨手刺向了一個女孩子,血很快就噴了出來,她笑的時候臉上還沾著血點子,本來精致的容貌很快就變得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