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夾零錢了
啪!
這一下極是狠毒,張梅直接被扇到在地,臉上腫起了一片,嘴角也出了血。“媽的!你個王八蛋!老娘跟你拚了。”說著,手裏的高跟鞋對著苟慶文的另一隻手砸去。苟慶文伸手去抓。兩人撕扯在一起,打的難解難分!
小寧哥一行人自是沒有注意到苟慶文這邊發生的事。
“現在還要打死我們嗎?”陸衛國呸了一聲,一口吐沫釘在地上。
田軍聞言苦笑一聲,道:“你們是劍盾營的人,我們哪裏敢和你們掐架。”言罷,他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麽不直接亮出身份?”隻要身份一亮,誰還敢在你們身上得瑟?老領導?怕是軍區首長來了都沒有用。
陸衛國噓了一聲,瞪眼道:“好不容易出來玩玩,不多拍死幾個傻叉怎麽對的起自己的假期。”
日喔!
你妹的!
草!
利刃小隊和猛人小隊的士兵們氣的都要吐血了!敢情我們就是大哥你消遣的樂子啊!
田軍也是一臉好氣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忍不住攤開了手。誰讓你們是大爺呢?玩的開心就好!
“既然是劍盾營的人,肯定有那個紅色的小本本吧?”田軍小聲的問道,雖然百分之八十確定了陸衛國的身份,但他還是怕出錯,便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下。紅色小本本,它是殺人證,換而言之就是殺人也不犯法。可以想象他們是多麽牛叉的一群人。
陸衛國哪裏不懂田軍什麽意思,從屁股後麵拿出個巴掌大紅色的小本子,扔了過去,眉頭一揚道:“瞅瞅?”
手感厚重,古樸。田軍接到手裏的第一感覺就知道這東西絕無假貨的可能,便把殺人證雙手遞了過去,臉上掛著笑,道:“不敢,不敢。”
“那這位先……同誌的呢?”田軍額頭上有些冒汗。
臥槽!我有個吊毛,你要不要看?
小寧哥心中如同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但嘴角卻勾起一抹笑容,露出白的晃眼的牙齒,道:“同誌,我放在枕頭下麵夾零錢了,要不你跟我去取?”
陸衛國覺得自己的純24K鈦合金耳朵已聾。本來還以為自己夠吊夠裝逼,沒想到啊!江山代有人才出,寧博裝逼最牛逼。自己還是在沙灘上靜靜的看著自己拍死在沙灘上好了。
田軍覺得自己好想給這個年輕人跪下來唱《征服》……那麽重要那麽牛逼的殺人證竟然放在枕頭下夾零錢?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第一輪就被劍盾營的人刷下來了,他拿到殺人證估計都得當祖宗給供起來,而他們呢,一個放在屁股底下,另一個更牛逼拿它當錢夾。
這就是格局決定命運啊。
“不用不用!”田軍連忙道:“兄弟功夫這麽好,一看就知道是從劍盾營出來的精英。”田軍拍了個不大不小的馬屁。
寧博眉頭一揚,上前兩步,拍了拍田軍的肩膀。笑道:“那怎麽好意思?”
陸衛國看著小寧哥扯著劍盾營的旗號嚇唬人,好氣喔。果然是賭石的,和大伯一樣膽子大!要知道冒充國家公職人員是要判刑的,而現在就有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當著他的麵作假。
要不要拆穿他那醜惡的嘴臉?一想到被寧博一拳轟飛的感覺,他就控製不住自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寧哥,咧嘴一笑,請盡情的享受現在裝逼的感覺,因為在不久的將來嘿嘿,一想到這小子要進那魔鬼般的訓練營,陸衛國就升起了一抹笑容。
小寧哥隻覺身上打了個冷顫,回頭一瞧就瞧見陸衛國頂著一張俊美的臉衝著自己笑的賤樣,衝他比了個中指,又轉過頭來和田軍勾肩搭背。
“誰派你們來的?”小寧哥問道。
田軍聞言一愣,苦笑一聲,道:“兄弟,你就別為難我了。”這擺明了讓他出賣上司嘛。
小寧哥嗬的一笑,滿不在乎道:“你不說我也是有能查的到的,隻不過嘛,是想給你們也給他一個機會。”小寧哥睜著眼說瞎話眼皮也不帶眨一下的。
喔?“這話怎麽說?”田軍眼裏閃過一絲喜色,難道這事還能和平解決?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往大了說是襲擊劍盾營隊員,這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國家培養一個劍盾營的人,花費是巨大的,不說其它,光是他們一個人身上的行頭,加在一起就過了五十萬。可想而知國家對他們的重視。這要是在自家人手裏折了一個,田軍保證軍區裏一大批的人要掉烏紗帽。
何況劍盾營的人又極是護短,記得有個紅三代仗著自己勢大招呼了一百多個特種兵去圍毆劍盾營的一個隊員,結果那人斷了兩根肋骨,劍盾營的營長直接就帶了所有的兄弟,開著最新式的直升機,荷槍實彈的打進了軍區,最後連國家二把手打電話來都沒有卵用,硬是把那紅三代打成了豬頭。腦補了下那畫麵……田軍就打了個哆嗦。
“怎麽說?”小寧哥呼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道:“很簡單,誰給你老大打的電話,官員丟官,企業家破產。至於要我條腿的嘛。”他頓了頓道:“我也要他條腿。”
小寧哥這是想借刀殺人。陸衛國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寧博這話沒毛病,在軍隊裏待著,規矩是要守,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也是要的。
聖母婊?他覺得這玩意最煩最惡心了!聖人都說了要以直報怨嘛。
田軍愣了一下,想了想道:“好,這件事我替老大應下了。”別人承受結果,總比自己承受要好的多不是嗎?
“你拿什麽來應?”寧博問道。
你不過是個小兵,怎麽能替你家老大應下?
田軍隻覺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他確實沒有什麽資格。“毒蜂。槍給我!”
旁邊的一個魁梧漢子把槍遞了過來,田軍轉身瞄準,扳機扣動。
“啊!”苟慶文慘叫一聲,五官扭曲。地麵上是一條斷腿,到處是濺出的肉渣,鮮血滿地。張梅隻覺腿部一陣濕意,一股腥騷熱力流了下來。她被嚇得尿了,接著尖叫著連滾帶爬跑遠了。
田軍是上了消音器的,所以不注意看的人不知道。
左曼把心係在寧博的身上,是一心隻想看寧博,哪裏會去注意這些事。倒是陶紙鳶回頭看了一眼,害怕恐懼的神色倒是沒有,反而美目中藏著一絲興奮。心想:“終於看到真實的槍傷了。”瞧她神色,若不是左曼挽住了她的手臂,估計早已跑過去實地觀摩血腥現場了。
哎!這個膽子比鯊魚大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