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死不悔改
寧博瞧也不瞧那些指著他鼻子罵的仙人,喲嗬一聲,道:“我還就告訴你了,小寧哥別的都怕,就不怕你這勢不兩立,好像你不說這話之前跟我關係挺好的一樣。”頓了頓道:“你不是想要我給你個解釋嗎?行,給你。”說著,將手中包裹著紅布的白瓷瓶拋了拋。問道:“這是什麽,知道嗎?”
蘇二心中一個咯噔,臉上卻麵無表情,怒聲道:“誰知道那是什麽?”
寧博道:“這是蘇三下藥的證據,和這幾個受害人喝的酒壇裏下的毒藥一模一樣,是從你們櫃台不遠處的一塊木板據地下約十厘米的地方,千裏眼千將軍帶著我的下屬親自收到的,你弟弟也親口承認了。我讓屬下把他打入天牢關他個三年,有什麽問題?”
蘇二看向蘇三,臉上的怒容瞬間凝固,心中暗道:“果然是沒藏好!被搜出來了!早知道我自己藏就好了,哪裏會出現這麽檔子事,這三弟,平時膽小怕事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打洞的本事都沒學好!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原形。”口中卻冷聲道:“就算和他們中的毒一模一樣,”這“又說明什麽”五個字還在他的喉嚨裏沒有吐出來,就聽見蘇三叫道:“哥,他手中的不是……”
蘇二狠狠的瞪了一眼蘇三,他平日就素有威嚴,更別說此時的蘇二怒氣衝衝了。蘇三下意識的就將自己要說的話吞到了肚子裏。他本來要說他手中的不是證據。
蘇二收拾好蘇三,冷聲看向寧博道:“全天界賣那種藥的地方多了,又不是隻有我會買。”他這話的意思是說就算你手中的藥瓶是從我家裏搜出來的,就算它和史思明幾個人所中的毒一樣,說明的了什麽?最多說明我家有這樣的藥罷了,天界買這樣藥的人多了去了,全是凶手嗎?
刷!
這話說出來,所有人都靜悄悄了,連罵著小寧哥恨不得衝上來扁他一頓的人也都住上了嘴。已經有下毒用的毒藥。
寧博心裏暗笑,好吧,現在可是你自己承認我手中的證據就是真的,那可就別怪小寧哥心狠手辣了:“好,我姑且算你說的有理,那你告訴我,這毒藥你用過沒有?”
蘇二目光陰沉,豆大的眼睛轉了轉,說道:“當然是用過了,不用買過來做什麽。”
真可惜。小寧哥目光閃爍。他還尋思著蘇二會說沒有用過呢,那他就可以用瓶口的木塞沒有塞好,瓶頸中有一圈黃色汙跡,明顯是被粉末長期浸染而產生,瓶中裝的粉末卻沒有到達瓶頸處等一係列現象來說明,竟然沒有否定,失望:“是嗎?這麽強力的毒藥,你買來幹什麽,用到哪裏了,一處處說出來。”
蘇二心道:“全投到酒壇裏了。”口中道:“時間太久,記不清楚了。”
寧博聞言,登時劍眉倒豎,喝道:“還敢撒謊?毒藥買回來做什麽用途你都不知道你買回來做什麽,當裝飾品嗎?還口口聲聲說時間太久,記不清楚了,今天你要是不被我一點一點的講清,就休怪我無情。”
蘇三目光閃爍,道:“真是時間太久了,這樣吧,我想想。”他眼睛微微的眯著,一副思考的摸樣,過了幾個眨眼,突然間見他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這毒藥買回來是想除草的。我們家洞穴周圍長滿了那種見風就長的芨芨草。”
寧博聞言,怒極反笑,你他媽是在考驗我的智商,買毒藥用來毒草,你怎麽不說用來毒耗子啊:“你家的芨芨草這麽厲害?連個地仙級別的仙人都對付不了?”
蘇三冷笑道:“我忘了,你是個凡人,不知道天界芨芨草的威力厲害,我給你普及下吧寧城管。”他將寧城管這三個字咬的極重:“這芨芨草見風就長,根長刺多,莫說是個地仙,就是個天仙在芨芨草的威力之下,也有可能落敗啊。所以我買點毒藥弄芨芨草有什麽問題?”他眼珠一轉,
我差點就信了你的胡說八道。
寧博喔了一聲,道:“是嗎?那我可真要謝謝你的好心好意了。”這話說的時候還麵帶微笑,讓人如沐春風。可下一瞬間,登時臉上陰雲密布,厲聲喝道:“蘇三,你還不知悔改,我再問你一遍,你的毒藥用在哪裏了?”
蘇二心中打鼓,目光閃爍不定,口中卻道:“我……我已經說過了,用在了芨芨草上麵。”
寧博連連冷笑,問道:“那芨芨草現在消滅了沒?”
蘇二現在說謊已經漸入佳境,道:“自然是已經消滅幹淨了。”
寧博又問道:“那為何你要將這毒藥藏在地下不讓人知?”
蘇二道:“我們本來就有往地下儲存東西的習慣,這毒藥本來是放在小須彌納戒裏的,後來嫌它礙事,便讓我弟弟放了起來。”
狗屁!
寧博又問道:“為什麽將它不是藏在自己家裏的地下,而是藏在這裏?既然有儲存東西的習慣,為什麽儲存的就隻有一瓶裝滿毒的瓷瓶?”
蘇二喔了一聲,目光閃爍不定,道:“可能因為順手?這瓶子又不是我放的,你應該問問我三弟。”說著微微轉頭,看向蘇三。
把鍋甩給自己弟弟?
蘇三聽到蘇二提他的名字心中一驚。暗道:“我哥也是,連話也不讓我完整的說出來,現在可倒好,扯這些有的沒的,還要讓我來回答,我要是被這城管下了套子可怎麽辦。”
寧博冷笑一聲,目光在蘇三的身上轉了一轉,詢問道:“這瓶子裏裝的東西是做什麽用的?”
怎麽會是這個問題?蘇三剛想說話,蘇二就截口道:“你這話不是剛才已經問了一遍嗎?現在又問一遍是什麽意思?”
寧博冷笑:“我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不用旁人說話。現在是我在問蘇三問題,你這突然間橫插一腳,是怕我問出點什麽東西來嗎?”
蘇三聞言勃然大怒,一甩衣袖道:“我蘇二行的正,做的端,未曾做過的事情就是未曾做過,哪裏會怕?”
你這一本正經說胡話的樣子,真的讓人控製不住的想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