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牛家來人
“什麽意思?”邱鎮遠眉頭一皺,就在這時從門口出現了三個黑衣男人,為首的男人,鼻梁上帶著一架眼鏡,身材高瘦,一身剪裁得體的灰色西裝,走起路來雷厲風行。
劉朝安眉頭皺了皺,這是來了救兵。
也好,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殺雞已經用了牛刀?嗬嗬,還真是讓人好奇的很。
“來人止步!警察辦案!”一個警察製止道。
王慶還沒有開口說話,身後跟著的兩個小弟登時眉頭一皺,說道:“你們這裏誰主事,讓他過來一下!”
這三個人說話時,都自有一股氣勢,不時的看一下手表,好像十分趕時間一般。
沒有錯。王慶本來在家裏吃著晚飯的,突然被自己的大金主給叫了過來。現在天氣這麽冷,任誰都覺得很不爽。
“這位警官,請過來一下。”王慶一眼便鎖定了邱鎮遠,他身上的警銜在這裏是最高的。
“你哪位?”邱鎮遠不悅道。這年頭,找人說話也應該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美還是醜,體重幾斤幾兩。
王慶淡漠道:“我是王慶律師事務所的,寧博先生您不能帶走,我們這邊談一下。”
王慶律師事務所。帝都十分有名的四大律師事務所之一,所有的委托客戶都是有錢又有勢的。
邱鎮遠眉頭皺了皺,走了過來:“說吧,什麽人讓你過來的。”
王慶淡漠道:“牛家人。”
“牛家,哪個牛家?”邱鎮遠心裏一個咯噔。
王慶揚了揚眉頭,詢問道:“帝都有第二個牛家?”
邱鎮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是牛家哪一位呢?”
牛家是從商的,帝都八大家之一。所涉及的領域就算是在國外,也很受歡迎。
這年輕的小子怎麽會搭上這條線的?
還有專門的人為他來跑一趟。
這是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冒昧的問一句,請問下是牛家的哪位聯係的你?”邱鎮遠詢問道。
牛家雖然很厲害,但是牛家的人也挺多的,是嫡係還是旁係,這個要了解清楚。
王奇聞言冷笑一聲,道:“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打聽的了的,奉勸你一句,和上司搞好關係固然很重要,但是應該想一想權衡一下,到底自己有沒有服氣消受。話我已經帶到了,多說也沒有什麽用。現在給我回複一下。”
邱鎮遠被王奇的話氣的不清,什麽叫做不是我這樣的人能夠打聽的了的?擺明了就是瞧不起人嘛。但他也隻敢在心裏生氣,原因無他,牛家的人他惹不起。
想了一想,他也不過是想攀個枝頭,犯不著為枝頭得罪這樣的商業巨頭。還不如把這種事情交給劉朝安來衡量一下,畢竟是他想找回場子,躺在醫院裏的是他的兒子,又不是自己的。
這般一想,登時聳肩道:“你這邊等一下吧,我去跟人談一下。”
王奇點了點頭,他看到了劉朝安,但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劉家的人也不是他這樣的能惹的起的,要鬥的話就讓牛家和劉家鬥吧,他就當個看客,傳個信就好了。
邱鎮遠來到劉朝安的身邊,點了一根香煙,還沒有說話。
劉朝安便道:“來的人是哪家的?”
果然是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用人提點。邱鎮遠道:“牛家。”
劉朝安心目中的訝異和震驚一閃而過,竟然是牛家!他沒有問是哪個牛家,這是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他和牛家在某些領域是合作的關係,但現在已然不是合作這種關係能夠淡化問題的。
他的兩個兒子還躺在醫院裏麵,這個場子怎麽著也得找回來,不然的話,日後還怎麽在圈子裏混?凡事一個人就能來打自己的兒子,這個先例不能開!
劉朝安原本淡漠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種肉疼的神色,牛家對他來說是重要的客戶,就這麽喪失了顯然是傷了筋骨:“去回話,就說我的兩個兒子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這件事情沒辦法善了。”
邱鎮遠點了點頭,他雖然接觸不到劉朝安的圈子,但是自己的孩子傷成了那個樣子,任誰也不會善罷甘休。但是這委實讓人有點心疼了,他要是和牛家決裂了,這錢估計立馬得損失六七千萬,還不算後續的。有錢人的生活啊。
他向著王奇走了過去,煙灰彈了彈:“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善了,寧博打傷了他的兩個兒子。”頓了一頓,道:“重傷。”
王奇皺了皺眉,轉過身來打起電話。
“傾角小姐,對方不同意善了。”
牛傾角皺了皺眉,天色已經黑了,像是一塊黑布一樣籠罩著整片天空,她其實並不喜歡帝都的空氣,呼吸一口,都覺得裏麵有無數的粉塵。天空也是,霧蒙蒙的。全年也看不到幾天的藍天,讓人
“走吧。”邱鎮遠的語氣略微的客氣一點:“你已經打了人,不管是誰的錯,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都會去警局了解一下,否則,你沒有辦法離開。”
小寧哥聞言,輕輕的笑了笑。
果然如此,一個人抗不下來呀,連帝都八大家其中的一個都能抗的下來,看來被他打到住院的劉看山還是有點炫耀的資本。
不過他並不打算去警局,這件事情,他本來就沒有錯。他不是一個惹事情的人,但有人惹到了他的頭上,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一個不行,還有第二個嘛。
小寧哥搖了搖頭,重新抓起了文苑的手,安靜的等待著。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邱鎮遠語氣中帶著某些怒意,但卻不敢像剛進來的一樣,那樣的蠻橫。牛家他得罪不起。
邱鎮遠的話還沒有說完,從門口又走過來了三個人。為首的是個女人,身穿黑色的製服,身材婀娜,約莫三十歲的樣子,頭發高高盤起,露出潔白圓潤的額頭,手上挎著一個黑色的女士公文包,走起路來,步履沉穩,黑色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王奇掃了一眼來人,登時心中一個咯噔:“薑執釉,她怎麽也來這邊了。”這念頭剛閃過,便看向了一臉雲淡風輕的寧博:“該不會因為他吧。”
別人或許不知道薑執釉,但王奇卻不會不知道,原因很簡單。是同行,同樣還是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