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取檔繼續吧
“賣弄玄虛!”“嗬嗬,你就不要在我們麵前遮遮掩掩,其實你心裏也在開心,沒有男人可以拒絕如此一個極品女孩,是不是?”“或許吧……”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臉上全是好奇,可惜柳猛就是不說。
柳猛在上海郊區的一家度假村見到在池邊獨自想著心事的林夏農,林夏衣背對著他,一直傻傻的望著灰暗的天空。
兩人起初都沒有說話,幾分鍾後,林夏衣就說:“你為什麽要騙我?”柳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看著她失落,孤寂的背影,他可以感覺到林夏衣對他的那種依戀的感覺,明天她就回去了,回到那遙遠伸手不可觸及的另外一個國度,在這個時候,假如他再矜持,留下遺憾,說不定他會一輩子不原諒他自己,於是就說:“小衣,我們可以取檔繼續嗎?”林夏衣身子立即一顫,柔聲問:“取檔?我們從哪取檔?”“從那天晚上存檔開始。”
林夏衣緩緩回頭,眼裏全是那種亮閃閃的淚花:“本來不可以,但現在你站在我麵前,我發現這個世界真有可以取檔繼續遊戲的事,所以我想我是真正愛上你了,猛哥,我矛盾了好久,這也許是妄想,也許是癡念,你呢?”“我也有那種感覺,雖然對你或許不公平,但感情的事誰說得清楚呢?”“對,沒有人說得清楚,那就不用說了,好不好?”“好。我們現在隻談快樂,隻說相聚,隻談你和我,因為這個天地隻有我們兩人。”
“恩。”
林夏表站起來,伸手拉著柳猛很是自然的說:“這些有些吹風,我們去房間吧。”
林夏衣挽著柳猛的手,兩人並肩朝身後的木屋走去。
“我要永遠記住這種感覺,好不好?”“恩。”
走入掩映在果樹從中一處青磚古瓦的農家小院,精美的窗花,寬敞的房間,朱紅的老式牆櫃,林夏衣對柳猛笑了一下,翩翩然進了一間臥室,她沒有掩門,隻聽裏麵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憑直覺她應該在換衣服,柳猛心裏就在胡亂猜想起來。
不一會兒,從房間裏出乎意料走出來一個好像穆斯林婦女的女人,一身藍色工作服,腳下一雙水靴,頭上蒙著白色頭巾。
見柳猛眼裏全是疑惑,林夏衣笑道:“陪我去勞動,好不好?”柳猛心裏狠狠鄙視了他一下:“好。”
兩人出了小院,朝果林最茂密的地方前進,畢竟是周末,沿途可以遇到三三兩兩的遊人,他們對全副武裝的林夏農也有些好奇,不住的掉頭來打量。
林夏衣手指前方:“在那裏,我有一分地,今天來做最後一次勞動。”
走出果林,好大一片一分田種植園,映入眼簾的是地頭立著的一塊塊認種的小藍牌,有的是以人名的名字命名的,有的是以單位的名字命名。更有趣的是,有的是以QQ的名字命名的,還有的是以寵物的名字命名,柳猛就問:“你的牌子是什麽?”“你猜猜?”“恩,小衣的樂園。”
“嗬嗬。”
順著田埂走到林夏衣的一分地,小藍牌上麵居然什麽字也沒有,不過相比前後左右都寫有名字的牌子,她這裏倒是別創一格。
“原來我猜錯了。”
林夏農嬌笑道:“不是,我是因為懶,嗬嗬。”
附近田裏一半都有人,有的是退休老人,有的則是年輕白領,他們成雙成對,也有一家三口,集體勞動很是熱鬧,看他們神態,應該是一大早便來到這些自留地裏,一個老農民在田邊指指點點。
一個中年婦女站起來,擦擦汗:“林小姐,你來了。”
“今天來遲了。”
“一點不遲,隻要來了就好。”
柳猛見這個婦女一身打扮很是不俗,隻是現在站在田裏,皮鞋,褲腳全是泥土,她卻毫不在乎,柳猛心裏有個猜想,假如在大街上,有人這樣給她濺上一點汙漬,她會怎麽樣?林夏衣帶上手套朝田裏走去:“我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沒有準備工作服,你就在旁邊陪我說話吧。”
就一分地,柳猛完全沒有放在眼裏,一掃之下,可以斷定林夏衣來這裏的時間肯定短,因為栽種的蔬菜稀稀落落,管理及其不到位,柳猛也不去糾正,來這裏的人無非就是圖一個開心,就順著她的意答道:“好。”
站了片刻,柳猛轉視旁邊,天邊有一順工具房,就去取來一把鋤頭,仔細的除去這一分地裏的雜草,林夏衣則在旁邊認真的收著紅皮子蘿卜,收獲起來卻一捧捧抱著送給前後左右同樣來這裏勞動的遊客。
田野裏響起一陣陣的歡笑。
柳猛暗自好笑,他就在琢磨,以後在生態園附近是不是也這樣,可仔細一思索,卻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隻有大城市的人,天天見慣鋼筋水泥的人才會有回歸田野的心理,長武的人應該還沒有這些念頭。
林夏衣拍拍手,眼裏臉上全是歡輸:“好了,好開心,都送完了,我們回去吃飯吧?咦,你把雜草都鋤完了,下一位主人肯定開心極了……”
眼裏忽然流露出依依不舍。
“下次你來,我帶你去生態園,我們豈止做一分田,起碼要一畝,就我們兩個人親自做,好不好?”林夏衣乖乖的答道:“恩。”
由於柳猛內心裏始終有一種防備,最好不要在林夏表麵前顯露他的異能,所以這一陣的田間勞動,他都沒有直接與任何植物直接接觸,直到林夏衣去送蘿卜,他才眼疾手快,將雜草連根拔起。
從一分田回到農家小院,柳猛心癢癢的想在林夏衣麵前炫耀他的功力,可惜這一路的野花紛紛開放在柳猛擺著腰後的手指上,林夏衣根本沒有見到一朵。
這是最後一次來這裏,她明天就要走,卻要浪費時間在這裏,實在有些讓一般人想不通,回到小院,林夏衣又進房間換了一套衣服,柳猛還在琢磨她接下來有什麽節目,林夏衣已經從房裏出來在柳猛身前轉著歡快的圓圈。
“你說我美不美?”“美……”
柳猛衷心的誇道:“古詩讚道: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這些描寫的就是你。”
林夏衣一臉嫣紅,眼裏全是開心:“這首詩詞我也讀過,不過我沒有那麽好,猛哥,我為你跳一支舞吧?”沒有任何伴奏,林夏衣隻是用她完美的舞姿演繹著她想要表達的心情,柳猛雖然不明白這其中故事的內容,但是他的思維,他的感情,卻能隨著她的動作,起了共鳴……
看著她忽而雙眉顰蹙,表現出無限的哀悉,忽而笑臉相迎,表現出無邊的歡樂。
忽而側身低垂下長長的睫毛,表現出低回宛轉的驕羞,忽而張目嗔視,表現出叱吒風雲的盛怒;忽而輕柔地點額撫臂,畫眼描眉,表演著細膩妥貼的梳妝;忽而挺身屹立,按箭引弓,使人幾乎聽得見錚錚的弦響!在舞蹈的狂歡中,她似乎忘懷了柳猛,也忘懷了她自己。她隻顧使出渾身解數,用她靈活熟練的四肢五官,來講說著她心中的情感故事,直到最後依偎在柳猛懷裏,房間裏登時一陣寧靜。
感覺到她的心在砰砰跳,身子在發熱,發軟,額頭也沁出細密的汗水,柳猛就說:“是不是很累?”“不會,反而很舒服,我們現在去吃飯。”
柳猛今天第一次在她麵前搖搖頭:“不想去,我隻想吃你。”
林夏衣臉上立即紅潤潤的:“你去洗澡吧?”柳猛還在衛生間裏期待一會兒的快樂,忽然林夏衣拉開門大大方方地進來,柳猛立即就有了反應。
看到他箭在弦上的樣子,林夏衣咯咯笑了起來:“猛哥,你真可愛!”無論從氣色,肌膚,還有身子接觸的反應,她心裏的期待和遲疑,還有期待,柳猛可以肯定這是林夏衣的第一次,但卻不知道她是哪來的這些經驗。
可惜從昨天到今天,歡愉釋放得太多,柳猛必須承認,此刻和林夏衣在一起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那種亟不可待強烈的激情,但好處卻是可以把林夏衣當成藝術品,當成一件寶貝慢慢擁有。
林夏衣看來是在盡力地討好柳猛,就連那一霎那的痛楚,她都極力的來放鬆她的身體來接納柳猛,她還時不時發出嬌媚的聲音,問著:“這樣好嗎?我這樣做你有感覺嗎?我可以這樣嗎?你舒服嗎?”久經沙場的柳猛在林夏衣麵前就像一個童貞的無知少年,那一瞬間潛入了一陣無邊的暖流,四麵八方都有種要將他擠壓揉撚的力量,而一種的快感襲擊了他,並迅速擴展,以閃電般地速度征服了他的整個中樞神經。
隨著胸口五葉草的閃著紅光,微閉著眼睛的林夏衣睜開眼四處尋找著,沒有任何結果,她立即放棄,繼續體味著微痛中的快樂。
異能再次被喚醒,雖然沒有最終突破,但她已經是板品女人!驚喜後的柳猛眼睛裏隻有林夏衣這曼妙的身體,腦海中完全失去了男女之美以外的所有感覺,那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在柳猛的引導下,他們將戰火燃遍整個房間,比起來林夏衣的體力還差了一些,柳猛還沒有到最後的噴薄,她已經無力抗拒柳猛這樣的索求,不住的求饒著……直到最後一刻,柳猛那股熱流激噴而出,林夏農終於劇烈的顫抖起來,一浪浪的向柳猛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