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土味情話?!
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袁瑾寧貼心的將身子側過,擋住了藍杏的視線。
“乖,咱別看。”白衣男子又蘇又撩人,惹的藍杏心髒砰砰直跳。
“走了。”望著這一幕,秦淵奕眉頭微擰,直接揮手。
兩人會意,立刻收拾現場,將他們留下的痕跡抹除。
“好。”袁瑾寧點頭,忽然想起什麽,將刻著隱閣的石雕丟於城主身邊。
藍杏倚靠著,沒有注意她的動作。
整理完所有事情,袁瑾寧和秦淵奕直接打道回府,等馬車行到一半,袁瑾寧忽然原地跳了起來,眼睛瞪得老大:
“青瀾嘞”
剛回了酒館,一直等待兩人的某人:“”
為什麽天都亮了,他們還沒回來
秦淵奕也跟著愣了愣,然後遲疑著道:“好似,沒有跟過來”
她在心底默默懺悔,袁瑾寧簡直不知道該做些什麽表情,不知道青瀾會不會原地爆炸。
等回了京都,袁瑾寧直奔隱閣,將救下的七人暫時安置香遷閣內,順帶將熟睡的藍杏交給紅棠。
紫藤連忙接過,安置她去了。
紅棠往袁瑾寧身後看了看,表情有些疑惑:“青瀾呢”
袁瑾寧:“”
紅棠眨巴了兩下眼睛,遲疑著詢問:“你不會,將他給落在安和縣了吧”
袁瑾寧還是不出聲,隻是那生無可戀的表情說明了一切,紅棠噗嗤一聲笑出,然後怕吵著幾人,連忙憋住哈哈大笑。
“大姐,我求求你別笑了”袁瑾寧扶額,隨後一把握住紅棠的手,滿臉的期盼:“若是他回來,你就說我受傷昏迷了,所以才沒有告訴他的”
“不行,”
紅棠咳了咳,一臉的義正言辭:“閣主怎麽能帶著我們一起撒謊呢”
哪條規矩有定下這個了
袁瑾寧憤怒。
看她那憋屈的神情,紅棠咧開嘴:“行了,逗你的,不過呢,我可不敢保證他會信多少哈。”
“嗯嗯給你漲工資”袁瑾寧狂點頭。
紅棠一臉疑惑。
“什麽宮什麽姿”
“就是,每個月,你可以從香遷閣裏多拿一筆奉碌。”
紅棠眼睛一亮,一把抱住袁瑾寧:“謝謝閣主”
隨後簡單交代了一些事情後,袁瑾寧出了香遷閣。
未曾想,秦淵奕還等在門口,純銀的麵具將原本俊美若妖的麵容遮掩,一身的風華氣度卻掩蓋不住,反而為之增加了神秘感。
讓人想靠近,奮不顧身為他褪下那麵具。
袁瑾寧上了馬車,將麵具摘下,衝對麵的男人淺淺一笑:“謝謝王爺相救。”
微挑的鳳眸暗光流轉,宛若夜空流星劃過,陣陣光芒閃爍其中,絢爛在秦淵奕眼裏。
“就這麽簡單”
秦淵奕視線並未離開手中的信封,這些是城主密室搜尋出來的。
“不然,王爺想要什麽”袁瑾寧挑眉,他有的肯定是不需要,可他沒有的,自己哪裏給的起
聽此,秦淵奕才正眼看向袁瑾寧,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不如,以身相許。”
袁瑾寧:“”
脫口而出的話無法收回,秦淵奕眸光閃爍,一瞬的懊惱,自己怎麽說起胡話來了
“你認真的麽”袁瑾寧麵上盡是狐疑,身子放鬆,往後一躺。
秦淵奕頓了頓,闔眸休神:“你不會當真了吧”
這話相當於否認了,袁瑾寧瞬覺無趣,原本還以為秦淵奕真的對自己有點意思了呢。
如今看來,完全是自己多想了。
這件事隻是個插曲,最後秦淵奕也隻是讓袁瑾寧先欠著一個人情,等到了第二日,袁瑾寧忽然得了消息,原本一直對邊關進行騷擾的蠻夷人,忽然停止了動作。
並且還向鳳靈國主動示好了,這一行為,相當於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麽
袁瑾寧也一時理不清其中的意義,青桃此時也回來了,給袁瑾寧傳來飛書,解下信鴿腳脖子上的玉筒,將裏麵的信封展開,大概意思便是。
那圖騰為蠻夷之族所紋,而且還是軍隊之人專屬,以目前為止,鳳靈國內還沒有人能通過不同的刺青辨識此人的具體職位。
飛速閱完後,袁瑾寧大膽猜測,之前秦淵奕就說了,蠻夷有奸細混入,製造混亂和收集情報。
或許是某個流寇的任務就是此處,否則他為什麽無緣無故殺人如麻。
暫時解了這個疑惑,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袁瑾寧高聲:“進。”
落京推門而入,福了福身:“娘娘,上次那位青瀾來尋你,正在門外等待。”
袁瑾寧心裏一個咯噔,這都直接找上門了心虛的咽了咽口水,袁瑾寧連忙擺手:“快,就說我病了暫不見客”
落京疑惑的抬眸,低頭應下,隨後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落京再次回來了,滿臉的為難:“娘娘,他說你不去見他,他就一直站到天荒地老。”
心裏一哽,袁瑾寧隻能選擇麵對,到了大廳等待某人的問罪。
極重的腳步聲傳來,袁瑾寧知道,青瀾這是故意給她聽的呢,以顯示自己內心極度的憤怒。
一見袁瑾寧,青瀾行了行禮:“見過王妃娘娘。”
這麽和氣的態度卻沒讓袁瑾寧有些許放鬆,她已經做好麵對疾風的準備了。
果然,他行完禮的瞬間,原本臉上笑吟吟的某人咻的變了臉色,陰陽怪氣:“娘娘真是好記性哦,不對,我這種小人物,怎能入了您的眼呢”
袁瑾寧選擇沉默,怒火中燒的人是不講道理的。
忽然耳邊傳來動靜,袁瑾寧尋聲望去,門口的丫鬟朝著某處福身:“奴婢參見王爺。
哦豁,秦淵奕來了。
仿佛自帶出場特效般,男人入場的一舉一動異常吸睛,青瀾見了他後,一瞬僵了臉。
“你確實入不了她的眼,因為她眼裏隻能有我。”秦淵奕不緊不慢吐出的話,讓一眾人驚悚不已,包括袁瑾寧。
土土味情話
搓了搓身上起的雞皮疙瘩,袁瑾寧惡寒不已。
如何想象一個冷臭臉的人,對你說出如此黏膩的話語麽袁瑾寧聽了,沒有一絲羞澀,隻覺得詭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