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盜取兵符
南宮羽臉上的表情終是維持不住,冷著臉深深看了眼袁瑾寧,對著秦淵奕欠身行禮:“如此這般,在下就不打擾了,先行告退。”
三言兩語就將原本秦淵奕的逐客改變成自己主動告辭,厲害,袁瑾寧心底評價,見那清風朗月般的人走了後,才是放鬆了身子。
“哼,王妃還真是處處留情,太子是一個,這南宮家的又是一個。”秦淵奕陰陽怪氣的來了句,放開手後甩袖離去,不曾給袁瑾寧一個解釋的機會。
望著那怒氣衝衝的背影,袁瑾寧摸了摸自己下巴,她怎麽覺得秦淵奕有兒像那什麽……受氣的媳婦呢??
……
經過這一次的明爭暗鬥後,秦淵奕對南宮羽的映像估摸著已經是負分了,袁瑾寧便截下那些要被秦淵奕倒入河裏的藥,解釋了大半,才終是得到秦淵奕同意將之放到袁瑾寧的藥堂裏售賣,這樣既不會浪費了藥材,秦淵奕也不會看著礙眼,兩全其美多好啊。
最重要的是,她能借此賺上一筆,更美好了。
袁瑾寧的經商很廣,各種行業她都會接觸,借著許多現代的一些知識來改善,就例如這藥堂,袁瑾寧直接摒棄了一些落後的手法,結合現代的醫療開創新的醫療手段。
一開始當然是受到了批評,甚至還被許多同行擠兌,但袁瑾寧就簡單設了個局,當著大家的麵醫救治了一位在這個時代患贏絕症’花的病人,她的藥堂就開始出名了。
出名的同時自然就是金錢嘩啦啦的到賬,袁瑾寧卻不甘心就這般,每都讓紅棠盯著撫芩樓,這才是整個京城最燒錢的地兒,所以她一定要想法子將這樓給搞到手。
隻是多次的拜訪人家一聽到要收購,就直接回絕了,啥都不校
袁瑾寧無奈,值得暫時放棄了這想法。
又快到了月底,袁瑾寧便乘著馬車往侯府去,每月她都要拿一次解藥,當然每次她都有留下一點兒研究,現在倒是有點兒進展了,那解藥裏含有一味雪蓮、冰蜍,至於其餘的,袁瑾寧還是認不出來。
這兩味她都不大確定,可見這解藥是多麽難以製作,且材料如此昂貴繁多,為了牽製她,袁恕還真是舍得!
想到這兒袁瑾寧冷笑一聲,推開了書房的雕花木門,門內裏卻不止袁恕一人,那背對著袁瑾寧的人,穿的一身暗紅衣袍,袁恕則低著頭站在一旁,畢恭畢敬的樣子。
聽到動靜二人同時一同望了過來,那人不正是鳳乾遠?
袁瑾寧很快反應過來行了個大禮:“卑妾參見皇上!”
“平生。”鳳乾遠麵上含笑,麵上一派的溫和:“袁氏啊,朕也不多廢話,朕想要的東西呢?”
袁瑾寧麵色微僵,誠惶誠恐的跪地。
“妾身……還請皇上恕罪,再給妾身一點兒時間,攝政王本性多疑,哪怕他再是信任妾身,但妾身依舊不能過於接近書房……王爺未將兵符帶在身上。”袁瑾寧額頭貼著冰涼的地板,眼珠微轉隨口亂編。
若是皇帝不親自來提這事兒,她還真差點兒給忘了呢。
不過鳳乾遠也是夠閑的,一國之君居然還有時間來這兒警告自己。
鳳乾遠眯了眯眼,看不出究竟生沒生氣。
她的句句在理,他那個皇兄確實生性多疑,為人謹慎,袁瑾寧能做到入他的眼已經算是奇跡了。
“如此,那朕再寬恕你幾日,若是你再拿不到,就莫要怪朕不客氣了!”鳳乾遠加重了語氣,威懾著袁瑾寧。
但她隻覺得好笑,本該高貴的人卻自降身份來恐嚇一個女子,這就是帝王的氣量嗎?那她還是長見識了,估摸著以後鳳靈國會被這昏庸的皇帝統領下會落魄到何種地步。
“臣女,遵命。”
“朕聽聞你之前受傷了,可是知曉是何人所傷?”
“皇上恕罪,妾身完全不知。”袁瑾寧一板一眼的回答。
聞著鳳乾遠皺了皺眉,眼神晦暗不明:“行罷,朕也不打擾你們父女兩相處了。”
“恭送皇上!”
將人送走後,袁瑾寧與袁恕二人互看了一眼,袁瑾寧直接開門見山:“東西。”
見她這幅態度,袁恕當然是不滿的:“這是什麽態度?寧兒,看來這些為父的縱容讓你有些忘了禮數啊,需要為父為你請幾個婆子教教嗎?”
麵對袁恕的威脅袁瑾寧絲毫不慌,甚至還很是好心情的掩唇笑出聲。
“父親開玩笑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所以父親就莫要操勞這些事兒了。”
“你這是什麽話?意思是我管不了你了?!”袁恕狠狠拍了下桌子,麵前亭亭玉立的人麵色不見絲毫慌張,甚至很是悠閑了喝一口茶。
“我可沒這麽,隻是我覺著父親應該看的明白些,我們現在,猶如這棋盤。”袁瑾寧放下精致的青花瓷杯盞,伸手撥弄了下桌上的棋盤。
隻是呢,究竟誰是下棋人誰是棋子,一切都還有待考究呢。
當然這話聽在袁恕耳裏,就是她在二人如今隻是利益關係,她隻是個棋子,而與袁恕這個執棋人生不出感情來。
“唉,為父知曉你其實也不願意,但隻有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寧兒你要記住,你是在為了整個國家做事,秦淵奕如此十惡不赦之人,我們必須製裁他!”袁恕開始給袁瑾寧洗腦,每次見麵袁恕都要這般一遍。
將秦淵奕形容成什麽吃饒惡魔般恐怖,再將她的這份奸細的工作的特別高大上,什麽為了鳳靈國,為了百姓為了世人。
簡直是好笑!袁瑾寧聽著想翻白眼,但為了維持表麵而強製保持鎮定。
“我寧願我不是那個最合適的。”袁瑾寧搖搖頭,起身彈憐自己沾了灰的衣擺:“父親,若是今日是袁靈舞不得不成為一名棋子,你會如此抉擇?”
“……你舞兒妹妹,她已經嫁去大蠻了,現在也來不及了,你們兩沒什麽好比較的。”袁恕幹巴巴的著,眼神微閃。
他的意思袁瑾寧當然明白,不就是覺得自己不配與袁靈舞相提並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