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知道,我以後會好好學習的。”程奈隨手抹掉眼角的即將滾落出來的淚水,把車窗搖下,任由外麵的熱風撲進來。
薑遲好奇地抬頭看了眼,忽然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她便低下頭繼續看手機。
十分鍾後,車子停在小區外。
程津從後備箱裏把三個行李箱一一扛出,租出車司機開走車,他才把程奈的那個行李箱推到程奈麵前,有些不近人情地說道:“自己把行李箱拖回家。”
程奈心裏還是有些難受的,下意識反駁,“明明我年紀才是最小的那個,不應該大的照顧小的嗎?”說這話時,她的目光若有若無地往薑遲身上瞥。
程津自然而然也知道程奈想表達的意思,隨口調侃了句,“遲遲力氣小,你不說她十七歲誰知道她十七歲啊,是吧?”
程奈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怒氣衝衝地拖著自己的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程奈走遠,薑遲不好意思地摸著臉向程津求證,“我看起來年紀真的有那麽小嗎?”
程津無奈地點了點頭,“看起來跟奈奈差不多。”
程奈驚訝地摸了摸臉,有些不可思議。
看起來跟程奈年紀差不多的話,那她的長相未免也太稚氣了些。
程津把程奈送到家,再讓張叔開車送他跟薑遲回瀾苑的住所。
狗子自從跟那隻母薩摩耶生崽後似乎是過上了養老的生活,每天的生活都很平淡,沒有以前那般鬧騰了。
想到初識時還是會黏她的小狗狗,突然分開了一段時間,它開始當起了成熟的父親。
想到這,薑遲扭頭看向程津,身邊的事物都在發生變化,唯獨他卻沒有變。
程津捧著電腦進入網址,將電腦屏幕轉了個方向,“遲遲,查高考成績了。”
薑遲懵懵地把視線從程津身上轉到電腦屏幕上,下意識問了句,“你不查嗎?”
程津:“我保送。”
薑遲:“……”
保送這件事,程津不提,她倒還真的不記得。
薑遲把筆記本電腦從茶幾上拿了過來擱腿上,麵色平淡地輸入準考證號,其次是密碼,一頓操作下來,畫麵跳轉。
程津看著她,眼裏的情緒逐漸變得有些複雜。
換做常人學子超高考成績,輸入準考證號時手指都是抖的,再不濟還會有些緊張的心理,但是薑遲麵無表情的,好像查成績隻是走個過程。
又或者,其實她並不在乎。
“桁市桁洲大學是什麽大學?”薑遲皺著眉疑惑地冒出一句話。
程津頓了下,湊過去看她電腦屏幕上的內容,有些意外,“你……考得挺好的。”
薑遲有些疑惑,沒太理解程津話裏的意思。他希望她能跟他上同一所大學,但是她連填誌願都是參考程津的,所以,她考上他保送的學校了嗎?
程津抽走薑遲腿上的筆記本電腦,趁她習慣性的一懵,他合上電腦摟著她的腰將其壓倒在沙發上,跟獎勵她似的往她唇上啄了好幾口,“遲遲真厲害。”
薑遲被親得茫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那我們是同一所大學嗎?”
“當然。”
程津嘴角壓不住瘋狂上揚的弧度,他以為她會發生高考發揮失常這種事情,沒想到她已經超過了分數線考進桁大。
她雖然看起來呆呆的,但是學習這方麵她還是有一定的天賦的,更何況她以前是在貧困的環境下學習的,鍛煉了一定的自我學習能力,後麵又在宋家由專業名師一對一上課。
她比他想象得要厲害。
程津把頭埋在她肩窩裏深處舌尖舔了舔的鎖骨,慢慢向上流走,咬住她的耳垂,貼著她耳畔刻意把嗓音壓低,“遲遲是寶藏。”
她是寶藏,而他是擁有寶藏的收藏家,而不是藏寶的海盜。
薑遲有些害羞,她對自己成績其實是不抱太多希望的,但是可能是受程津的影響,她在高考前就逼了自己一把。
把舞蹈先放一邊,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
“那是不是有獎勵?”薑遲忽然眼裏閃起了亮光。
程津愣了下,很詫異她的回答,他偏頭親了親她的唇,“想要什麽?”
“你給我什麽我就要什麽,沒有任何要求的。”她兩手捧著臉,依舊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兩人目光突然撞上,均是一頓。
程津毫無征兆地喉結上下滾,盯著她那雙幹淨的小鹿眼,他忽然改變了主意,“不獎勵我,獎勵我。”
說完,還沒等薑遲回過神,他已經自顧自地起身走到窗口把房間內的窗簾拉上,房間內陷入了昏暗中,他打開了照明的燈泡。
薑遲有點懵,扶著沙發剛準備坐起,就被回來的程津再次給壓著了。
她愣了下,心裏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看向程津的眼睛,覺得有些滲人,一副要把她給吞入腹的餓狼神情。
但是她相信程津,不然這會兒她早就推開程津了。
“你……想幹嘛?”
程津低了低眼,“幫你長大,不做別的。”
薑遲:“!”
她驚愕地瞪大雙眼,“你……發情了?”
“嗯。”他麵無表情地說,“隻要你點頭同意,我就做,你不答應,接個吻總行吧?”
薑遲:“!”
她臉頰瞬間爆紅,她仰了仰頭像是想要呼吸新鮮空氣,但是程津熾熱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
經過一番糾結,她兩腿一瞪,作罷,“你控製著點,我害怕……”
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又甜又軟,落在他心坎上,讓他心中的那根弦輕輕撥動。
他眼眶紅了一圈,“好。”
這是兩人戀愛幾個月以來第一次有了行為上的越界。
在那之前接吻不會伸舌頭,接吻隻是單純的接吻,他也不會隨便對她動手動腳的。
這次在薑遲的羞澀允許下,程津行為上有些放肆。
外麵天色逐漸暗沉了下來,夏季夜晚的風很悶熱。
室內開著冷氣,薑遲因為羞恥而緊張導致身上出了點汗,她閉著眼睛,稍有不適她就微微仰起頭示意程津。
不知道又熬過了多長時間,她的嘴唇被堵住,她體力耗盡,閉著眼睛被迫仰起頭迎合著程津。
良久,她被推上去的內衣被扯了下來,隔著衣服,他再次攬住她腰肢進行強勢的親昵。
“遲遲?”程津貼著她耳畔沙啞得出聲。
薑遲眉頭輕輕皺起,有些迷迷糊糊地說道:“我困了……”
見她沒有責怪,程津往她軟糯糯的臉上親了親,“先睡一會兒,我去做飯。”
她半睡半醒地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