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血祭
第二百一十二章:血祭
“對了,這祭壇一般是如何開啟?”
不知道想到什麽了,於是鳳溪又開口問道。
“血祭。”白塵臉色有點難看的說道。
“血祭?”鳳溪有些不解。
“對,祭壇有一幅巨大的陣圖,隻有用鮮血填滿那些陣圖的凹槽才能夠啟動祭壇,屆時才能去祭壇下麵。”白塵解釋道。
“一般都是用人血祭嘛?”
看到白塵的臉色,鳳溪就已經猜到了。
聽到這話,白塵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這祭壇一直以來就是用人做血祭,因為之前很長一段時間祭壇都沒有啟動過,所以也沒有人受難,但是這次看他們打開祭壇是勢在必行的。
“那祭壇也邪性的不行,這尋常的牲畜之血都沒用,隻有人血才有用。”白塵歎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
“本來還想著提前進入祭壇,那現在看來是沒戲了。”鳳溪可不會為了提前進入祭壇而去殺人,這是她沒法做到的。
麵對敵人她可以刀劍相向,但是對於無辜的人她是下不去那個手的。
“戰王殿下,鳳小姐,到時候我們還是得跟著他們後麵進去。”白塵也不是沒想過鳳溪的提議,但是他也不是濫殺之人,如果他們提前進去,到時候就會多死一倍的人,真沒有必要。
“對,這幾日好好準備準備吧,對了,這祭壇的消息打探不到,那他們有多少人要下祭壇的消息應該不難打探吧。”鳳溪挑了挑眉繼續說道。
“這個沒問題。”
白塵連忙點頭,他安插了不少人,打探這點消息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行,你還有什麽問題嘛?沒有問題我們就先回去了。”
鳳溪看了看夜驍,隨後又開口問道。
“沒了,沒了,鳳小姐,戰王殿下你們好好休息吧。”
白塵說話的時候,眼神裏似有似無的有一絲曖昧在其中,不過兩人並沒有看見。
這兩人從議事廳出來了,這時候鳳溪才想起來問:“子瑜,你那師弟去哪了?”
按照七殺愛湊熱鬧的性子,不應該不在這裏啊。
“他去巡視迷魂林了,說是從來沒見過,也沒進來過,所以要好好長長見識。”
對於這個性子跳脫的師弟,夜驍還真的是沒有辦法。
“這四處看看也好,以後說不定就沒有機會再來了。”鳳溪對於這迷魂林還有藥王穀可是沒有什麽好感的。
“嗯,溪兒,你要不要也出去逛逛?”夜驍隨後開口問道。
“不了不了,我回去煉製一些藥,以備不時之需,子瑜,你有空也去看看這白塵手底下的人實力如何,如果太差勁,咱們到時候出的力多,咱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拿大頭了。”
鳳溪也不是什麽好人,這自己出了力,她自然是想拿多一點的好。
“嗯,好,溪兒你放心,咱們一定吃不了虧的。”夜驍也是一個算計的人,沒有什麽好處他也不會出手,當然這次他完全是為了鳳溪出手,剛開始壓根沒有考慮到好處不好處的事情。
兩人相視而笑,隨後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去了。
為了以防祭壇下有毒,鳳溪做了不少解毒丸,這沒有什麽比毒氣作為機關更好的方法了,如果有那就當她沒說。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下祭壇的日子很快便來到了。
鳳溪和夜驍白塵等人是提前埋伏在祭壇附近,就這樣等到日上三竿才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披著黑鬥篷的人帶著一群人朝著祭壇這邊走過來了。
這祭壇看起來很大,而且不止一座,而是有九座,陣圖的凹槽不是很深,但是這九座祭壇也還是得死不少人。
“穀主,時間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穿著黑鬥篷的人說話了,依舊是熟悉的鳳蝶的人聲音。隻不過比之前多了幾分霸氣。
“好的,先生!”雖然鳳蝶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但是這藥王穀的穀主百慕生並不會因為她是個女子而輕視她,畢竟鳳蝶的能力他也看見過。
“把人帶上來!”
隨後百慕生拍了拍手,他手底下的人直接押了十幾號人過來了,那些人衣衫襤褸,有些看起來也還行,但是從他們麻木的神情來看應該是被喂了藥,不然不可能如此的安靜,這都快死了。
“動手!”百慕生繼續下令道。
那些人就被推著往祭壇旁邊去,這下一秒就直接被人用匕首割了脖子,直接放血在凹槽之中。
鳳溪等人很不忍心看,但是他們現在不能貿然行事,而且那些人已經中了藥,他們如果非得救人,就會直接暴露。
看著百慕生身後的隊伍,再看看自己身後的,這明著拚勝算五五開,但是對方還有一個黑化版的鳳蝶,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會,在這種情況下更加不能輕舉妄動了,不然自己等人可能就會成為這祭壇的血祭之人了。
隨著一個又一個凹槽被填滿,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那些人從始至終都沒有發出慘叫聲,不知道還以為那些人已經死了。
“穀主,你這好手段啊。”鳳蝶開口說道。
“這怎麽也不能讓他們打擾了先生清靜。”
百慕生語氣還隱隱有些諂媚,也不知道鳳蝶能給他什麽,讓他如此態度。
那十幾條人命在百慕生眼裏仿佛就跟牲畜沒有什麽區別,都要拿人家血祭,還怕人家會出聲打擾到鳳蝶,果然變態和變態才是一窩的。
“溪兒,淡定,小不忍則亂大謀!”
此時夜驍安撫著有些想要衝出去的鳳溪道。
這如果衝出去,那些死去的人就白死了,這九座祭壇必須要在一刻鍾之內全部血祭才能打開通道,而他們如果衝出去一刻鍾肯定沒法把事情解決完,屆時這死的人就真的是白死了。
“好,我不生氣,等我逮到了鳳蝶後,我定要讓她嚐嚐忍受痛苦說不出話的感覺,還有那個什麽狗屁穀主,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鳳溪極力控製自己暴躁的情緒,她對於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做法實在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