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形島嶼。
霍晟心裏記下了。
他湊過腦袋去蹭唐小糖,薄唇微微勾起,“想結婚了?”
她矢口否認,“沒有,我隻是對心形島嶼感興趣。”
霍晟刮了下她嬌俏鼻尖,“那行,我去找找你說的那個心形島嶼。”
他暗下決定,以後就在那裏結婚。
霍晟把她抱到床上。
唐小糖摟住他的脖子,“阿晟。”
“今天這是怎麽了?”霍晟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沒什麽,就是格外想你。”她唇瓣主動送上去,吻他。
她有預感,任務已經接近尾聲了。
這雙眼睛,這個男人……她都帶不走。
“阿盛,你要記住,我愛你。”唐小糖加深了這個吻。
霍晟眼底湧動火光,把她壓在床上。
……
溫晚晚終於如願見到了秦枕北。
自從知道溫晚晚的那些溫柔嫻雅都是裝出來的,秦枕北就對他嗤之以鼻。
還是在警方的聯係之下,溫晚晚如願見到了秦枕北。
接待室裏,溫晚晚作為嫌疑人,見到了秦枕北。
秦枕北麵容冷峻,神色冰冷。
“你有什麽話就說。”和溫晚晚多呆一刻,他都不情願。
溫晚晚穿著代表嫌疑人的馬甲,一直都極為注意形象的她,換做是以前,萬萬不可能以這種形象出現在秦枕北麵前。
現在,她沒有多餘想法,隻想見秦枕北一麵。
她目光在監聽警察身上轉了一圈,“阿北,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嗎?”
“自作孽!”
秦枕北語氣冷酷,在來之前,他就聽說了溫晚晚的作為。
“嗬嗬。”溫晚晚笑起來。
落得現在這個下場,為的是秦枕北,他卻冷漠地說她"自作孽"
“就當是我自作孽好了。”
她嘲諷一笑,事已至此,也沒什麽好在意。
“阿北,我除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唐小糖和你三叔秦隸都是幫凶,沒有一個人清白。”
秦枕北皺起眉心,“你自己貪心,何必牽扯到其他人身上。”
酒店栽贓案件,就是想把髒水潑到唐小糖身上,如今嫌疑已經洗掉了,溫晚晚還不死心。
溫晚晚勾唇笑著,“我帶上了唐小糖的名字,你就這麽急不可耐。”
笑著笑著,溫晚晚那雙明澈眸子氤氳起一層霧氣。
“唐小糖真是好運氣啊。”
讓秦枕北和霍晟那樣出色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大概不知道,唐小糖當初和你分手之前,她母親的銀行賬戶進賬一百萬。”
見秦枕北情緒牽動,溫晚晚轉移話題,“算了,不提這件事情了。”
說了這麽多,她沒從秦枕北的眼裏看到一絲絲,對她同情或者憐憫一類情緒。
“我恨唐小糖,這趟回國就是想看唐小糖下地獄,不過阿北也別太恨我,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是你三叔。”
緊接著,溫晚晚又把當初怎麽和秦隸勾搭上,秦隸這些年的做法,全都說了一遍。
既然秦枕北對她無情,那她就要看看,這兩個男人互相殘殺,到底誰勝一籌!
講完那些,她驀然笑起來,“現在看來啊,你三叔背地裏做了不少事情呢!”
“如果不是秦隸對秦家產業耿耿於懷,你和唐小糖的人生軌跡,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不過唐小糖能為了一點錢和你分手,她也不怎麽樣!”
說秦隸時,溫晚晚不忘踩唐小糖一腳。
反正,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麵了!
她塑造的所有人設,都已經崩塌,也不求秦枕北對她存一絲好感。
現在,她就隻想狠狠地踩一腳唐小糖,出一口惡氣。
“阿北,不管你出於什麽理由扳倒秦隸,都是在幫我。”
說完,她主動結束了這一場會話。
她賭秦枕北會贏秦隸,也賭秦枕北輸掉了唐小糖!
出了接待室,秦枕北打電話去徹查,當年唐小糖媽媽的卡裏,是否進賬了一百萬。
結果確有其事。
秦枕北沉默了很久。
秦家的爭鬥悄無聲息進行著,秦枕北變了個人似的,使出雷霆手段,三兩個月就把秦氏集團整頓一新。
秦隸最後死在對頭公司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