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徐師兄,你殺人了
此時此刻,一處不知名的道殿裏,道殿陳舊,少說千年滄桑。
而這道觀裏不供三清,不奉真武,隻有一個圓形方形匯合的古老天地之字。
天方地圓的供台前,掛著一排玉牌,古老的道殿無風而燭火異動,下一刻裏,一枚玉牌怦然破碎!
道殿外看守的小道童看此,惶恐不已,急忙的朝外奔去。
而此刻就在道殿後山,夜色迷離,燈火微醺。
一個身著白袍的優雅中年男子坐在那正在聽經,講經的老道長鶴發童顏,一派宗師風範。
老道長念了一會道經,放下了經書,“居士,今天就到這吧。”
白衣中年男子笑了起來,“道長可以繼續講麽!今天還早。”
老道長笑道,“你心境不寧,我講什麽你都聽不進去的。”
白衣男子沉默沒有說話。
老道士抿著胡須道,“你可還是擔心鎖魂井?”
白衣居士看著老道長,“道長是知道的,當年事情,我情非得已,但是昨日我得到消息,鎖魂井被高手發現,那高手把整個鎖魂井全數挖走!如果鎖魂井的事情鬧大,對我很不利,現在我已經很困難了,我已經被聯邦稅務總局盯上了,如果這種情況再爆出來雷,我可能會真的身敗名裂!”
老道長道,“鎖魂井本就是我師兄布置,我師兄留下了一方天觀弟子看守,我已經命令弟子去查詢了,很快就能找到鎖魂井的,施主不用擔心。”
白衣居士道,“我想,見一見方天道長!”
老道長搖頭,“不可以,我師兄正在閉關,不能出關。”
白衣居士道,“這個鎖魂井就是貴師兄所賜,如今隻有他才能找回鎖魂井,我不能讓鎖魂井被道盟高手發現,到時候聯邦稅務總局一定會咬著我不放,夏東海那個老廢物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往死裏麵咬我!”
老道長看著林居士,眼神冷戾,“林居士,我師兄之前就奉勸過你,不要偷稅漏稅,哪怕你是以慈善的名義,也不要輕易去觸碰聯邦的法律,你卻非要劍走偏鋒,還說那些道宗門下會網開一麵,現在呢?惡靈天災一爆發,那些道宗門派可有管過你?隻有我方天觀收留庇佑了你,否則以你這些年的作為,現在的你已經被惡靈殺一百遍都不為過。”
林居士沉默不語,他眼神轉悠,似是在想別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小童子急匆匆趕來,“不,不好了師叔!出事兒了!山下的師兄命牌碎了!”
此言一出,白發老道長瞬間炸了,整個人一躍而起,“你說什麽?”
小道童顫巍巍的道,“承運師兄的命牌,碎了!”
白發道長白須飄然,周身道袍獵獵作響,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殺氣陣勢呼嘯而出。
林居士看此情況,心裏一喜,機會來了!
林居士道,“道長,節哀順變吧!”
白發道長臉色陰沉,看著林居士,“我方天觀的事情,你少插手!走!”
白發道長一言不發離開了,而那背後地方林居士卻是心裏樂開了花。
徐元啊徐元,你還是太年輕了,你碰鎖魂井無所謂,鎖魂井麽,隻是個物件兒,隻要你願意還,方天觀的人是不會把你當一回事的。
但是你萬萬不該去殺方天觀的人!
拿寶貝是貪,貪不至死。
但是殺人是仇,仇隻有死亡才能清洗。
現在林居士徹底放心了,就算徐元真的把事情鬧到道盟,那也要先過方天觀的一關,有方天觀衝在前麵,自己就徹底安全了。
四方帷幄,各懷鬼胎。
而風暴旋渦中心的始作俑者徐元,卻有點鬱悶。
徐元鼓足了勇氣,打算和虎賁營來一場一對一的單挑對決,甚至戰場都選好了,特意找媒體發了一個新聞標題,是在一個中立的安全區休息。
徐元主動暴露坐標,就是想找虎賁單挑。
可是虎賁沒來,來了大批的媒體記者,那些媒體記者蜂擁而至,徐元別說找虎賁單挑了,現在隻要出門就會被記者團團包圍。
“徐大師,請問您和知守觀道宗知守道人是什麽關係?您真的是知守道人的親傳徒弟嗎?”
“徐大師您和知守觀夏沫小師妹是什麽關係?她曾經多次在您的相關新聞下麵發言為您說話,您和夏沫師妹認識很久了嗎?”
“徐先生,封門宗背後的神秘投資人是不是您啊?東叔和您是什麽關係?”
“滾蛋!”孫華強發起了社會人的暴脾氣,赤著自己的刺青胳膊,怒而揮拳,“都他嗎給我消停點!一天天的,嗚嗚丫丫,你們除了嘴炮,還能做什麽!”
麵對社會人,這些記者瞬間慫的和鵪鶉一樣。
記者們消息是很靈通的,大都知道這孫華強來曆就不正,是個真正敢打敢殺的社會人,隻是現在洗白了,成了惡靈公司執行總裁。
屋子裏,徐元仰麵看著手機上功德榜論壇,似睡未睡。
狗道人在旁側品著茶水,“你在等什麽呢?”
徐元沒有說話,徐元不會告訴狗道人虎賁營事情的。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自己越安全。
狗道人又道,“是在等夏沫師妹的電話嗎?”
徐元回了一句,“你很閑嗎?閑的話,可以去畫幾張土遁符,以後我留著防身。”
“別扯犢子!”狗道士道,“畫符不長壽,這種事情我才不會去做呢!再者說了,我就和你在一起,隨時隨刻都可以用土遁,畫府不是浪費嗎?符的保質期也很短暫,有這個壽元,多享幾年清福,這不香啊!”
對於狗道士的話,徐元沒有說話,徐元隻是看著自己功德榜聊天框,期望著老妹再彈一下,給自己一點虎賁營的提示,但是很可惜,老妹的頭像一直是黑色的。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響徹。
狗道士看了一眼,“是夏沫的,喂,夏沫電話,來接了!”
徐元看著電腦,“不接,要接你接。”
“我接就我接!”狗道士拿起了電話,笑嗬嗬道,“夏沫啊!我是老狗……”
對麵夏沫有些吃驚,“老狗,你怎麽拿我徐師兄電話了?讓我徐師兄接電話!”
狗道士看了一眼發呆的徐元,“徐師兄正在入定冥思,你有什麽要緊事兒嗎?”
“這樣啊!”夏沫道,“也沒有什麽要緊事兒,就是想問一下徐師兄,方天觀的道士,是不是他殺的?”
狗道士一怔,“什麽?你說什麽?”
夏沫道,“道盟收到了一份密報,說是我師兄殺了方天觀的道長,現在方天觀方天道人非常憤怒,要求我師兄出麵做一個解釋。”
狗道人遲疑道,“不會吧!等等,你說是方天觀?我對這個道觀有印象,這個道觀的觀主不是打死不入我們道盟的嗎?說和我們三觀不合!”
夏沫道,“是啊,這個道觀很偏執,他們不信仰三清,隻相信天圓地方之道,曾經道宗邀請過他們,但是被他們拒絕了,但是沒想到他們的人居然被徐師兄殺了,現在問題就很棘手,徐師兄之前的時候把精神病院滅了,現在又殺了方天道觀的高手,我師傅說,如果弄不好,師兄怕是要上宗教法庭。”
狗道士道,“這事兒是很麻煩,不過夏沫,方天觀的人真不是老徐殺的,最起碼我可以佐證他沒殺人!”
夏沫道,“可方天觀傳來消息,方天觀推演就是我師兄做的,唉不說了,回頭再講吧,我看我師傅能不能把事情壓下來。”
電話掛斷了。
狗道士看著躺在那的徐元,“喂,你殺人了!”
徐元哦了一聲,就沒了反應。
狗道士道,“他們說你殺人了!”
徐元有點不耐煩,“我聽見了!你別重複了!”
狗道人看著徐元,“你這幾天一直在屋裏,哪兒也沒去,你怎麽可能殺人?怎麽會這樣?你就不好奇嗎?”
徐元沒有回話,心中一緊有了答案!
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不是自己幹的,是虎賁營幹的,但是背嫁禍到了自己身上。
而現在方天觀道人之死,一個道理,也是虎賁營幹的!
徐元此刻對素未蒙麵的虎賁營,恨得牙癢癢。
我開了門和你單挑你不來,拐過頭就跟著我的屁股嫁禍我!
虎賁營,你大爺的!
不給我玩明的,給我玩陰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