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任人宰割
顧寧煙潛意識裏隻覺得不好,便伸出手想要反抗,隻是還不等她的手好不容易抽了出來,江慎行隻用了兩根手指就將她的兩隻手繞過頭頂,按在了床榻之上。
顧寧煙隻覺得自己很是喪權辱國,如此任人宰割的被按在床上,簡直是丟了現代女生的臉啊。
江慎行很是滿意顧寧煙此刻麵上的那一絲懊惱和受挫,然後便毫不客氣的在她的唇瓣上采擷、碾壓、蹂躪……
在不知過了多久之後,顧寧煙渾身癱軟,再也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窒息讓她腦子裏一片白茫茫空蕩蕩,除了自己麵前這個不斷放大的俊臉,什麽也想不起,更加不願意想。
“還要不要我繼續親?”
江慎行麵上噙著一縷不易察覺的微笑,威脅意味很濃的和顧小姑娘溫聲細語的說著話。
要是這時候顧寧煙還覺得江慎行是一個毫無攻擊性的忠犬型男友,那她可就是真的太傻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這次親的也太多了……”
顧寧煙有氣無力的說著話,隻希望江慎行能夠放過此刻一定反抗之心和反抗之力都沒有的自己。
“嗯,那你下次還跟不跟別的男性同窗親密接觸了?”
江慎行牢牢地把握住自己的關注點,這個問題始終都像一根針一般牢牢地插在他的心裏,他可是一刻都沒有忘記過。
“不會的,我從未想過要和其他異性親密接觸,畢竟我家相公這麽出類拔萃,就算我有心想要紅杏出牆,也沒人能夠入得了我的眼了呀。”
顧寧煙關鍵時刻狠狠地拍了一把自家相公的馬屁。
“哦。是麽,我看你的眼光倒是難得好一回。”
雖然在聽到“紅杏出牆”四個字的時候,江慎行不可避免的狠狠瞪了一眼顧寧煙,聽到後麵還是控製不住溢出自己嘴角的笑意。
男人啊,就是這麽口是心非。
顧寧煙在心中默默腹誹,麵上的諂媚之意更甚。
“相公你就是煙兒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這麽粗這麽壯,讓煙兒一抱上就再也看不上其他人的大腿了,煙兒這輩子就賴定相公你了,你就是想要甩開我,煙兒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她雙目有神的看著江慎行的大腿,很明顯很赤裸裸的表明了自己想要一直抱大腿的決心和意誌力。
江慎行不受控製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粗壯”的大腿:難道自己跌腿真的很粗麽?
原來煙兒喜歡粗壯的大腿,那下次還是多練練大腿吧,可不能叫她知道別人的大腿比我的粗啊!
顧寧煙哪知道自己的一句諂媚之言就讓自家相公開始了漫漫的練腿之路……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在江慎行的刻意為之之下,顧寧煙很是沒有尊嚴的和自家相公簽訂了一係列喪權辱國的條約:比方說不能讓任何異性碰觸到自己的任何一寸皮膚,不允許接受除了自己以外其他男性的禮物……
顧寧煙試圖想要補救一二。
“你看這要是我像上回一樣一不小心摔了個跟頭,趴在地上不能起來了,你也不允許任何人碰我,這不是活生生的看著我受死麽?活人可不能因為死規矩被憋死了吧?”
看著顧寧煙活靈活現的五官,和她咕嚕咕嚕直轉的眼珠子,江慎行便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自己的語氣。
“我不會再讓你陷入任何危險之中,從前是我不夠強大,讓你受了不少委屈,從今以後不會了。”
聽著江慎行鄭重其事的語言,顧寧煙眼球一縮。
她終於知道今天相公有哪裏不一樣了。
從前的江慎行隻是清高自賞從容,可是今天的江慎行比從前更多了一些一個單純的讀書人所沒有的凜冽氣息。
顧寧煙雖然並不知道江慎行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江慎行鐵定在這時候也不會告訴自己,可是她就是莫名的感覺有幾分不安:相公他是不是為了保護自己,被迫卷入了什麽他從前不願意接觸的事情?
顧寧煙的眸子裏一瞬間湧起潮水一般的擔憂。
江慎行一愣。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娘子居然這麽敏感,隻是因為自己稍微不注意透露出來的丁點信息就察覺出來自己有所不同。
他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快速的閉上了雙眸。
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江慎行眼底裏的複雜情緒已經盡數消失。
“煙兒,你不必為我擔心,我從來都不會做自己控製不了的事情。”
“隻有你是我人生最大的變數。”
江慎行在心裏默默地接上了一句話,這句話他不想讓顧寧煙知道,因為顧寧煙不是自己的負擔,不是自己的包袱,更不是自己想要丟下或者占有的物件,他是自己為自己選擇的餘生的唯一伴侶。
顧寧煙莫名的心安:既然相公說沒事,那就是真的沒事。
二人很是溫馨的抱著坐了一會兒,便決定在這個難得的日子一起去馬場練習一下騎射。
雖然說二人皆不會在接下來的比試裏麵考到騎射,可是顧寧煙隻要一想到自家相公掛著大紅綢,騎著馬兒在京城的街道上被別的女子扔著簪花,便覺得自己沒見過江慎行騎馬真的是虧大了。
江慎行雖然不知道自家小娘子這些不為人知的小心理,但還是很配合的牽著顧寧煙到了馬場,然後為她精心挑了一匹棗紅色的溫順的小母馬,自己則是騎得平日裏慣常騎著的黑色駿馬。
顧寧煙的騎射隻能算是堪堪入了一個門,所以自然不會和江慎行一起並肩在馬場上麵馳騁。
其實她至今為止連內圈的馬場都尚未進去過,所以隻是慫慫的牽著棗紅色小馬站在一旁的馬槽裏麵吃草,她自己則是蹲在一旁,眼睛裏閃爍著星星的看著帥氣的江慎行一邊騎馬一邊百發百中的射箭。
江慎行雖然不說是武學世家出來的子弟,但是在騎射上麵也是花費了不少心力的,因為父親的案子他從未在任何方麵給別人留下可乘之機,他是母親、煙兒和整個家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