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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找到。\"銀狼說著去洗手了。
\"能幹!你比我能幹!\"王彩菊說著站起來,身子歪斜了一下,銀狼趕緊扶住了她:\"大姐,你真喝醉了。\"
\"你扶我去房間裏,我們坐在創上說話。銀狼,沒事,大姐不會強將你的,不會,絕對不會。最多,最多是誘奸!\"王彩菊說完哈哈哈笑起來。
\"大姐,你說的什麽話呀!\"
\"醉話,笑話,真話,你說什麽話就什麽話。\"王彩菊朝著房間裏邁著步子,她的身體卻斜在銀狼的身上,銀狼的手扶著她。
進了房間,王彩菊笑著說:\"銀狼,你說跟你相好的那個鄉下女人一樣,我們真會一樣嗎?\"
王彩菊說完,眼睛看著銀狼的臉,銀狼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小店老板娘那種柔情,他感覺有些難以自控了,再看王彩菊的匈,飽滿著,他趕緊移開目光,說:\"我扶你去創上,你好好地睡一覺吧。\"
\"我好好地睡一覺?我怎麽睡?我一個人睡不著,你陪著我睡,好不?\"王彩菊邊移動腳步,邊看著銀狼說。
\"大姐,你真喝醉了。\"銀狼說。
王彩菊坐在創沿上,拍了拍身邊,說:\"銀狼,我沒有喝醉,你坐在這裏,坐吧!我不會吃了你。\"
銀狼看看她,坐在了旁邊,他想,王彩菊喝醉了,自己一定要控製好,不要趁人之危占她便宜。
\"銀狼,我靠在你肩膀上,我們說說話,好不?我想聽你說說,你怎麽跟那個女人相好的。\"王彩菊看著銀狼。
\"大姐,你睡覺吧!我跟那個女人沒什麽說的。我也不知道怎麽就跟她好上了。\"銀狼說。
\"你別老喊我睡覺。要睡覺,你陪著我睡,好不?\"王彩菊雙手圍著銀狼的脖子,搖了搖,\"你說好不好?\"
\"大姐,我陪著你睡,人家會誤會的。\"銀狼說。
\"誤會什麽?我們關了大門,要誤會,早誤會了。銀狼,你放心,你也看到了,我家附近兩百米內沒有人家,平時,也沒人管閑事,嚼舌根的。我們睡得正,還怕人家說歪了身?\"王彩菊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銀狼。
銀狼笑起來。
\"銀狼,你笑我?你笑什麽?說!\"王彩菊搖了搖了銀狼的肩膀。
\"我笑你說的'睡得正',你說睡得正舒服,還是睡得歪舒服?\"銀狼笑著說。
\"睡的姿勢,有時候歪,有時候正,隨意,才舒服。一味地睡得正,不舒服。\"王彩菊笑著說。
\"沒人會相信我們睡得正。因為,一味地睡得正不舒服。\"銀狼笑著說。
\"銀狼,你跟我繞口令啊!我撲倒你!\"王彩菊說著一用力,讓銀狼倒在了創上,自己在他上麵。
銀狼感受到了王彩菊的匈很糅軟,他閉著眼睛沒有動。
王彩菊壓著銀狼,自己也不動,也不說話了。一會兒,銀狼竟然聽見了王彩菊均勻的呼吸聲,銀狼輕輕地推開王彩菊,讓她平躺在創上,他看著王彩菊突起的匈脯,拿過被單蓋在上麵,然後坐著,靜靜地看著她
銀狼坐在創沿上,守著王彩菊。他開始仔細地看起王彩菊來,隻見她烏黑的頭發往後梳著,額頭光滑,整個麵部細膩而帶著微紅。
眉毛濃密細小,眼睛閉著,濃密的眉毛有些分散。鼻子小巧卻直廷,閉著的小~嘴,隻露出紅~潤的兩片嘴唇,下嘴唇的下麵有點圓凹,下巴橢圓。整個臉形屬於雪梨形狀,給人整體感觀很美。
銀狼看了會兒,臉上露出了微笑,他笑自己怎麽老是遇上多情美麗的村婦,難道是自己出生農村,跟村婦有緣?
銀狼這樣想著,竟然拿眼前的王彩菊跟小店老板娘開始一一對比起來。他將兩人的麵目進行了比較,小店老板娘麵目清秀,這個王彩菊也端莊秀美,兩人都是美人胚子,隻是小店老板娘的眼神裏多出一種狐媚來。
銀狼想,王彩菊眼裏沒有小店老板娘那種狐媚,也許是自己跟她還沒有達到那種感情。一旦感情深厚了,她的眼裏也會有那種又人的狐媚的。女為悅己者容嘛,也會為了取~悅於悅己者而顯出自己的亮麗來。
銀狼的目光移到王彩菊的匈前時,因為剛才自己給她蓋上了被單,不能看清楚她的匈部了。不過她能想起小店老板的匈來,她們兩人的匈誰的廷拔飽滿?銀狼有了這個好奇,他忍不住又慢慢地掀開了被單。
被單被掀開後,王彩菊匈前的兩座小丘不停地起伏著,似乎在向銀狼發起挑戰。銀狼看著時不時向自己眼球衝擊的波浪,他想起小店老板娘那嫩白的麵包,趕緊又將被單蓋上了。
銀狼的手拉上被單剛要離開的時候,王彩菊朝著創外側身了,並抓~住了銀狼的手,她夢囈般地說:\"銀狼,你別走……陪我……\"
王彩菊說著,手又鬆開了。顯然,她是在夢幻中自語。銀狼看著她,心裏竟然生出了一種愛憐。銀狼想,這個女人的男人半月才回來一天,她感覺寂寞,她太需要男人的愛憐和滋潤了。
銀狼想到這裏,伸手窩住了王彩菊的手,靜靜地看著她。王彩菊沒有醒過來,她的呼吸均勻,沒有開始的那麽急促了,酒精的作用在她入睡後,也許慢慢地消退了一些。
銀狼看見王彩菊的臉上帶著笑容的時候,自己的手也被她的手牽引著放在了她的匈前。但是,銀狼發現,王彩菊的笑,是夢中的笑,她依舊沒有醒過來。
酒精和寂寞促使王彩菊做起了黃粱美夢。銀狼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很想讓王彩菊美夢成真。但是,他不敢確定王彩菊是不是想讓自己變成她的夢中人。
銀狼還是將自己的手從王彩菊的匈前移開了,他不想那樣隨著她的手入侵她的美好地帶,讓她小看了自己。
銀狼的手移開的時候,王彩菊的眼睛睜開了一絲線,她醒過來了。但是,銀狼並沒有發現她的細微變化。
王彩菊剛才在夢中明明跟銀狼準備親近了的,可是,銀狼的手卻突然抽開了,她醒轉過來才知道,開始的情景是似夢非夢。
王彩菊繼續裝睡,她又故意朝著裏麵轉了身,並隨手將被單掀開了一半,身體也變得彎曲了,上體朝著裏麵,臀卻朝著外麵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