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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誌軍的老家。


  潘誌軍寫好了春聯，準備過年了。


  “貼正了沒有，看看。”潘誌軍站在凳子上，手按著春聯。


  “往上點兒，對。好了，跟那邊對齊了。”潘紅薇說。


  貼好了春聯，潘誌軍下來看了看，笑了。


  “誌軍哥哥，我給阿爸和阿媽買的新衣服，他們試穿了，很合適呢！”潘紅薇看著潘誌軍說。


  “哦。你自己不買了？”潘誌軍看著她。


  “我自己不買，你有心意，你給我買。”潘紅薇看著潘誌軍笑。


  “你愛買不買，我沒有時間。”潘誌軍說。


  “誌軍哥哥，你還生氣？我跟你說了的，我跟張天雄他們真的什麽也沒有做。你相信我，好不好？”潘紅薇說。


  “這個跟我沒有關係。你跟他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你隻是我的妹妹，你說，妹妹要交男友，我當哥哥的，怎麽幹涉？你讓我參考倒是可以的。”潘誌軍毫無表情的說。


  “你怎麽還這樣呀？阿爸和阿媽都很喜歡我的。”潘紅薇說。


  “我阿爸和阿媽都很善良，你雖然不是他們的親閨女，他們也把你當親閨女的。”潘誌軍說。


  “誌軍哥哥，你別這樣，好不好？你知道，我一直愛著你的。”潘紅薇嘟著嘴。


  “我當然知道，你跟張天雄他們都是開房了的。潘紅薇，我實話跟你說，強扭的瓜不甜。張天雄，王小慶，魏大林，他們三個男生都喜歡你，你選一個吧！我隻愛歐陽萍。”潘誌軍說。


  “潘誌軍！你別太過分！你原來喜歡李麗花，現在又愛歐陽萍，你別太花心了！你開始對她們兩人怎麽了，我不計較，我們兩人都不說以前的事了，好不好？”潘紅薇深情地看著潘誌軍。


  “不說這個了。過年了，你也給你爸爸和媽媽打個電話吧！”潘誌軍說。


  “我給我媽媽打電話了。我爸爸的手機總是關機。看來，我爸爸和我媽媽還在吵架，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和我媽媽怎麽了。我爸爸怎麽能這樣？他跟我媽媽吵架，連我不理了。”潘紅薇苦著臉。


  “潘紅薇，你既然在我們家過年了，你別讓我阿爸和阿媽不高興啊！告訴你，我阿爸和阿媽如果看出什麽來，不高興了，我會趕你回去的！”潘誌軍說。


  “潘誌軍，你真是——混蛋！”潘紅薇說著進了屋裏。


  “潘紅薇，外麵有些冷吧！”潘誌軍的母親見潘紅薇進來，笑著問。


  “不冷。我跟誌軍哥哥在一起，不覺得冷。阿媽，我愛誌軍，我打算跟他訂婚，過年以後，阿媽，你說好不好？”潘紅薇笑著說。


  “好好，我想著抱孫子了呢！”潘誌軍的母親笑著說。


  “瞧你說的，什麽話？誌軍和紅薇還讀者大學呢！有你這麽急於想抱孫子的麽？他們大學畢業後再說這事。”潘誌軍的父親笑著說。


  “你呀！死腦筋，讀大學怎麽了？讀大學先訂婚呀，大學畢業後他們就可以結婚了。”潘誌軍的母親高興地說。


  “阿媽，你說什麽呀？潘紅薇是我的妹妹，是你的女兒。我跟她訂婚什麽呀？她不懂事，你也跟著瞎鬧？”潘誌軍走了進來。

  潘誌軍這樣一說，他的媽媽怪怪地看著他，心裏想，這個孩子怎麽了，這麽好的女孩，這麽好的家境，他不樂意？

  潘誌軍的父親看了看潘誌軍，沒有說話，他聽兒子這樣說，知道他跟潘紅薇的事，難成！


  潘紅薇看著潘誌軍，沒有再說話，進了自己的房間。


  潘誌軍的母親跟進去，看著潘紅薇說：“紅薇，你跟誌軍，究竟怎麽了？他不喜歡你？他怎麽可以這樣？”


  “阿媽，誌軍被學校裏的一個狐狸精迷惑了。我，我愛他，他的心卻在那個狐狸精身上。”潘紅薇說著，眼睛紅了，差點流出淚來。


  “好了，好了。閨女，他就是不喜歡你，不娶你，我也會把你當做親閨女的。”誌軍的母親看著潘紅薇，她心裏真的不明白，這個女孩，這麽漂亮，這麽通情達理，兒子怎麽就不喜歡她呢？


  “阿媽，我就是喜歡他，愛他嘛！我就要嫁給他。阿媽，你勸勸他，好不？”潘紅薇不甘心地看著誌軍的媽媽。


  “好好，閨女，別急。我勸勸他。”誌軍的阿媽說。


  潘紅薇不再說話，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沒有打開的電視。


  除夕夜。


  潘誌軍和潘紅薇陪著潘誌軍的父母喝酒了，潘誌軍看著已經讀初中的弟弟說：“誌兵，你也陪阿爸和阿媽的酒吧！”


  潘誌兵端起酒杯陪了父母的酒，又端起酒杯對潘誌軍和潘紅薇說：“哥哥，嫂子，我陪你們。”


  潘紅薇一聽，高興地端起酒杯說：“謝謝弟弟。”


  潘誌軍看著潘誌兵，說：“你怎麽說話的？你要陪哥哥和姐姐，也得分開陪。你說先陪哥哥，還是先陪姐姐。”


  潘紅薇一聽，不高興地放下了酒杯，站起來，走進了自己睡的房間。


  潘誌軍的父母很不高興地看著潘誌軍，說：“誌軍，你太懂事了。過年也跟紅薇這樣，你去哄哄她，讓她出去。要不，我們也不喝酒了！”


  潘誌軍瞪了他弟弟一眼，走進了潘紅薇睡覺的房間。


  潘紅薇坐在床上，見潘誌軍進來了，也不說話，她將頭扭向一邊，不理潘誌軍。


  “潘紅薇，你別鬧了，好不？出去陪我阿爸和阿媽過年去。”潘誌軍拉住潘紅薇的手，看著她。


  “我不去，我不吃了。你去陪著他們過年吧！”潘紅薇說。


  “別任性了。我求你了，好不？”潘誌軍將潘紅薇拉了起來。


  潘紅薇看著潘誌軍，說，“我去也行，你抱住我，好好地親親的我。要不，我不出去了。”


  “任性！”潘誌軍說著低頭親了潘紅薇。


  潘紅薇趕緊圍著潘誌軍的脖子，跟他親起來，潘誌兵剛進來叫她們，看見了，又回到桌子邊，笑著對父母說：“哥哥和嫂子在裏麵親嘴呢！”


  潘誌軍的父母都笑起來。


  潘紅薇拉著潘誌軍的出來了，她坐下高興地說：“誌兵，你不是說要陪哥哥和嫂子的酒麽？來，陪我們呀！”


  潘誌兵端起酒杯，高興地說：“來，哥哥，嫂子，我祝你們幸福美滿。”

  潘誌軍看了看他弟弟，端起酒杯將酒喝了下去。


  大年初一。


  潘誌軍早起，放了鞭炮。


  鞭炮聲將潘紅薇吵醒了，她起來梳妝好後，天才蒙蒙亮，她走出房間，看見一家人都起來了。笑著說：“大家怎麽這麽早？”


  “紅薇呀，我們這裏，大年初一都是趕早的。你睡好了麽？”潘誌軍的母親笑著問。


  “睡好了。我聽見鞭炮聲，朦朧中以為是新婚了呢！”潘紅薇笑著說。


  “不害羞。”潘誌軍低聲說。


  潘紅薇還是聽見了潘誌軍的話，她笑著說：“我就不怕羞了。誰讓我愛你呢？我就盼著跟你結婚。”


  潘誌兵聽著笑起來。他的父母也笑了。


  “誌軍，紅薇，你們兩人給你們的爸爸和媽媽打一個電話，給他們拜年吧！”潘誌軍的母親說。


  “阿媽，我的爸爸和媽媽現在還在做夢呢！他們呀，起碼要八點以後才起床！”潘紅薇笑著說。


  “哦，這樣呀，那就別吵醒他們，等到他們起床後再打電話。”誌軍的母親笑著說。


  “我的哥哥真有福氣，找個這麽賢惠漂亮的嫂子。”潘誌兵笑著說。


  潘誌軍瞪了他的弟弟一眼，說：“你好好讀書，別想著這些事。屁大的孩子，懂什麽？”


  “哥哥，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告訴你，我們學校裏都有人談戀愛了。”潘誌兵笑著說。


  “弟弟，你是不是也戀愛了？”潘紅薇笑著說。


  “我呀，心裏又一個女孩，但是，我不敢跟她說。”潘誌兵笑著說。


  “誌兵，你別早戀哦！好好讀書。”潘誌軍的母親笑著說。


  “阿媽，我是逗嫂子呢！我不能跟哥哥比，哥哥好福氣，嫂子跟他是青梅竹馬的，從小就愛著他。”潘誌兵笑著說。


  “新年裏，弟弟你別惹我生氣哦！”潘誌軍說。


  “弟弟，新年裏，你讓我好開心哦！”潘紅薇笑著說。


  潘誌軍的父母聽了，都大笑起來。


  潘誌軍不再說話，他看了父母一眼說：“阿爸，阿媽，我想去舊房子看看，哪裏空氣更新鮮，我去晨跑了。”


  潘誌軍還沒得到父母的答複，他出門了。


  “我也去。”潘紅薇跟在後麵說。


  潘誌軍的父母看著他們，又大笑起來。


  潘誌軍出門後，開始跑起來。潘紅薇在後麵追著。


  潘誌軍一口氣跑到了自己的舊房子前，他看著曾經生活過幾年的舊房子，感慨萬千。潘紅薇走過來，出著粗氣，看著潘誌軍。


  “你還挺能的呀！竟然也一口氣跑過來了！”潘誌軍看了潘紅薇一眼，朝著後麵的石板小路走去。


  潘紅薇跟在後麵，說：“哥哥，你原來住在這裏，我看這附近都沒有房子，你跟誰玩呀？”


  潘誌軍不說話，隻顧走自己的路。


  “哥哥，你說，我們在這裏建一座別墅，隻有我們兩人在這裏住著，該多美呀！我還真想這樣，你說好不好？”潘紅薇快走兩步說。